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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咒可梦训练家:对待人渣不用那么客气。】

    【最强天花板:你不会不敢打吧?】

    【学医救不了咒术界:需要我们帮忙吗?】

    观月音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亲友团。

    虽然大家平时拌嘴斗舌,还经常发展成动手动脚的小打小闹,但到了关键时刻就一致对外了,大有一种“动我姐妹翅膀,我必毁你天堂”(?)的气势。

    观月音觉得他们夸张了。

    如果真要有人欺负他,那也只可能是五条悟和夏油杰!

    总之,观月音婉拒了亲友团的好意。

    他放下手机,偏头看向窗外。

    就在刚才,他隐隐感受到从远处传来一股咒力,和他在擂钵街侦查的咒力残秽有些相似。

    但距离太远了,他只能捕捉到微弱的咒力反应,就像隔着两条街飘过来的火锅香味那样若有若无,稍不谨慎就会被当作自己太想吃火锅而产生的幻觉。

    观月音走到窗户边,可惜位置不是很好,大部分视野都被高楼大厦挡住了,他什么也看不到。

    唯一能判断出的只有咒力应该来自擂钵街的方向。

    要去看看吗?

    ……肯定要去的吧。

    真是的,他刚从擂钵街离开啊。

    观月音苦恼地揉了揉太阳xue,这个时候就格外想念夏油杰的咒灵坐骑和会飞的五条悟了,都比他靠两条腿跋山涉水来得轻松便利。

    他推开窗户,刚准备走捷径离开——从几十米高的地方跳下去,休息室的大门被人粗暴地推开,重重地砸在墙壁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来者是禅院直哉。

    观月音别过脑袋,轻快的语气仿佛两人毫无隔阂:“回来啦。”

    禅院直哉冷哼一声,大步走到真皮沙发旁一坐,丝毫没有搭理对方的架势,满腔怨念呼之欲出,甚至比分别前还要重上了一点。

    观月音猜不出禅院直哉究竟是因为被指使而生气,还是因为和新首领的交谈不太愉快。

    答案是哪一个都无所谓,他不是很关心。

    观月音朝着擂钵街的方向看了一眼,此刻,咒力的反应毫无征兆地消失了,非常符合刚才所见的突兀断开的残秽痕迹。

    赶过去估计也和刚才没什么差别,注定会扑一个空。

    既然如此,就没必要那么急了。

    “港口Mafia怎么说?”观月音问。

    “哦,你想知道啊?”禅院直哉往后一靠,胳膊搭在一旁的扶手上,恶意快要从微微眯起的眼睛溢出来了,得意的笑容一看就是没长记性,“求我,我就告诉你。”

    他铁了心要找回场子。

    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观月音懒洋洋地瞥了一眼嚣张跋扈的禅院大少爷,猩红色的眼睛非但没有半点被挑衅的怒意,反而如午后的阳光般惬意。

    他没有接话,仅仅是把脑袋从敞开的窗户稍稍向外探出一些,不知道低头在看些什么。

    禅院直哉的表情一僵,被光明正大地无视的感觉让他难堪,他咬了咬牙,假装不在意地继续说了下去:“不求我也可以,就按照你刚才说的来。”

    “我刚才说的?”观月音漫不经心地俯视着地面。

    “没错。”禅院直哉扬起下巴,“和我道歉就告诉你。”

    观月音转过脑袋,他以一种看傻子似的眼神盯着禅院直哉看了几秒,然后朝对方勾了勾手指。

    “你过来。”

    禅院直哉警钟大作:“干什么?你要动手?”

    “不打你。”

    “那你要干什么?”

    观月音坦然以对:“你不是要我道歉吗?”

    “!?”

    禅院直哉惊呆了。

    虽然他大言不惭地说出了如此豪言壮语,但他预想中的结局没有一个是观月音爽快地答应道歉,在他看来,这件事的可能性和「五条悟是禅院直毘人的私生子」是不相上下的。

    绝对有诈!

    禅院直哉更加警惕了:“道歉需要我过去?你站在那里说话,我又不是听不见。”

    “道歉当然要面对面才有诚意啊。”观月音顿了顿,露出了苦恼的表情,“不是吧?你居然那么怕我啊?”

    禅院直哉瞬间炸毛:“谁怕你啊!?”

    “那你过来呗。”

    禅院直哉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来就来!”

    话虽如此,他站起来后迟迟没有动作,就像被打桩机固定在了原地,半天没有迈开下一步。

    观月音哄诱道:“来嘛,咒术师不骗咒术师。”

    禅院直哉瞪了观月音一眼,对方清爽的笑容看不出丝毫想要谋害(?)他的意味。

    思索再三后,他如同莅临的上位者般高高在上地向窗边走去,羽织随着他的动作稍稍飘起一角,昂贵的衣料像是被膨胀过头的自信吹了起来。

    然后,他就被观月音从窗口丢了出去。

    禅院直哉:“!?”

    与其说禅院直哉是被丢了出去,不如说他是被砸向了地面,他几乎以垂直的角度狠狠俯冲而下,过程之快让他连在空中调整姿势的余地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扑入了水泥地的怀抱。

    他面朝地地嵌在港口Mafia本部的楼底下,掀起了大片的烟尘。

    ——这个骗子!

    禅院直哉一边龇牙咧嘴地在心中把观月音翻来覆去地咒骂了千百遍,一边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可他刚双手撑地,噩梦般的金发少年从天而降,精准无比地落在了他的背上,把他再次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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