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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女性的话就算是阿妈被掰弯也不用担心她被占便宜,不会搞出来弟弟meimei分宠爱。人类的寿命也短暂,阿妈也不喜欢干涉普通人的事,他到时候把延续寿命的神力收回,只留下保存青春的,再做点手脚,最多几十年这点麻烦也会消失。

    当然,换成男性的话,八岐大蛇的选择还是和二五仔们一样,把对方变成太监比较靠谱。

    “继续保持,铃兰。”八岐大蛇对铃兰笑了笑,觉得这小姑娘有点前途,说不准还真的帮他抢夺最大竞争对手茨木好大儿的称号,利用价值高的人自然能得到他的优待。

    铃兰小鸡啄米一般的点了点头,她在十六岁的时候被送到神社,已经跟随蛇神大人学习了五年了,因为平时八岐大蛇不怎么和她们有学习以外的交流的缘故,她还以为蛇神大人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被叫出名字可谓是意外的惊喜。

    她看膝盖上趴着睡眠的关小冉视线炙热,仅仅是被这位稍微亲近一点,蛇神大人就会这么温和的和她说话,放在之前根本是让人想都不敢想的事,坚定了之后使劲浑身解数争取关小冉好感的想法。

    睡梦中的关小冉毫无所察,只是在醒来后发现小jiejie的性格更好了,一个个的不但说话好听,还能保持在她不会觉得麻烦的范围内。

    半年多的肩膀疼被彻底调养好,跟着小jiejie们玩了两天,时不时和过来看她的八岐大蛇聊聊天,第三天听到门外鬼切嚎叫晓大人不要他的哭嚎,关小冉才意识到自己把这么大只二五仔给忘了。

    把鬼切叫过来的时候对方可算是委屈大发了,抱着关小冉的大腿以周身的气势把巫女小jiejie们都逼到了一边,也不面瘫了,一副逮谁咬谁的愤怒表情。

    可恶的小宝儿,竟然用这种方式来获取阿妈的注意力,不就是小jiejie吗,说的跟他不会女装似的。

    鬼切也算是豁出去了,当场就拿了桌案上巫女手工制作的胭脂往嘴上涂抹,然后捞过阿妈的外袍披在身上,一脸‘就这啊’的表情看着关小冉。

    在他看来,他好不容易同意妥协而扮的女装自然是极美的,茨木和玉藻前扮出来阿妈就很喜欢,到他这里阿妈肯定就更喜欢了。

    关小冉看鬼切闹腾时还在好笑的喝茶,结果看到女装鬼切成品后直接一口茶喷到鬼切的脸上。

    这是什么鬼,将近一米八的大个子啥工作都不做直接套女装,所做的化妆工序也就是往脸上涂胭脂,白净的小脸都涂成了红屁股,以及那好像是刚吃完小孩儿的血盆大口和被锅底灰染黑的牙齿......

    此等化妆技术,基本也就告别女装了。

    被喷一脸茶水的鬼切还一脸骄傲,还以为是自己的美貌震惊住了阿妈,一脸尾巴都翘到天上了的骄傲表情。

    看到二五仔心里一点逼数都没有,关小冉头疼的招呼之前给她讲题的木槿拿面镜子过来,想让鬼切自己意识到他的‘妆容’有多可怕。

    然而鬼切对着镜子照了照,面上非但没有自惭形秽的神色,反而越发满意了起来。

    “没什么问题啊,嘴唇和脸都是红红的,晓大人你给在下镜子干什么,是觉得在下好看吗?”

    直男鬼切对自己第一次化的妆容很满意,结合了现代和平安京时期(黑牙)的所有优点,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化妆小天才,忽然间他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晓大人是喜欢我这个妆容吗!在下可以帮你化!一定比在下自己画的还好看!”

    说着鬼切就用手指在胭脂盒子里剜了一块就要往关小冉脸上涂,吓得关小冉也顾不得别的了,猛地窜下床一躲五米远。

    本来她在颜值就比不上八俣远吕智神社的巫女小jiejie们,再被鬼切化成这样那还得了!

    “晓大人放心,在下不觉得麻烦,在下可以每天都把你化的这么好看!”

    鬼切嘿嘿一笑,露出了自己因为口水沾到而半黑半白的牙齿,瞬间就抓住了阿妈的手腕,把人搀(xie)扶(chi)到了床榻上,关小冉不愿意的拒绝被认为是不好意思直说的羞涩。

    关小冉几乎都放弃挣扎了,桌面上的胭脂是巫女茯苓手工制作的,天然无公害,化的再丑后面洗掉也就行,这样纵容的举动助长了鬼切的嚣张气焰。

    他震开阻拦的巫女,迈向了自己成为化妆大师的第一步,用同一种色号的胭脂在阿妈脸上涂涂抹抹,边抹还止不住点头,显然对自己的成果很是满意,等给阿妈化成同款妆容后,抬手在茶炉底下抓一把锅底灰就要塞她嘴里。

    这下关小冉总算是人忍不了了,坚定地闭着嘴巴,不想被塞一嘴锅底灰。

    眼瞅着鬼切就等着她张嘴就要涂她的牙,通风报信的巫女终于带着八岐大蛇过来了。

    神明听到鬼切闯入其实是担忧对方来跟阿妈告状,然而进来就看到本来还被养的极为精致的阿妈被鬼切化成那种鬼样子,如果不是对方身上确实是阿妈的味道,八岐大蛇都不能确定她的身份。

    也亏鬼切没有早早的展现出自己这神乎其技的毁容技术,不然就算对方真的是阿妈,他也有一半的可能认不出来。

    八岐大蛇当机立断的把阿妈从鬼切的手中解救了出来,关小冉下意识的就抓起八岐大蛇的袖子擦脸,在擦完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点过分了,僵硬着身体生怕被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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