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无情女主NP(旧稿 ō18.cōм
妖魔涧上,电闪雷鸣。韶隐手握万钧剑恶狠狠的盯着恶龙。 满身是血,身上的伤口道道见骨,连脸上都有从耳侧到下巴几乎横跨半张脸的伤口,少女的眼神依然坚毅。 那妖龙的状态也并不好,一身龙鳞所剩无几,龙角也被砍掉了。 “畜牲”韶隐冷笑着,一跃而起,借着雷霆之怒又再次劈向上古妖龙。 龙变成了人形,也是浑身是血,拼尽全力的抵挡着韶隐的索命之剑。 “小儿,如果不是本君刚刚破除封印法力虚弱,又怎容你在本君面前放肆”男人一袭黑衣,上面金色的花纹隐隐发着光,嘴角带着血冷笑,两眼淬满了毒意,半跪着被韶隐的剑力压的陷入山石里,腰还挺的笔直。 韶隐几乎力竭,但她知道这个男人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顾陵还没有来,他在哪呢,两个人结下阴阳双生契,如今自己受重创,他应该能感觉到自己危在旦夕,这么久了,他为什么还没有来。 那妖龙也发觉到韶隐实力几乎用尽了,咬着牙拼尽全力想要推开这一剑逃走。 不能让他走,这妖龙一旦逃走,就再难抓住了,等他实力恢复,叁界又要遭一次屠杀。 “混账,你今天逃不出我的剑”韶隐冷笑着,满是血和刀痕的脸看起来有一丝狰狞,万钧剑仿佛被熔铸一般,变得通红。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韶隐咬了咬牙,在心中结法,以内丹为祭,再次劈向妖龙。 男人的结界被劈裂,看着杀气腾腾的少女,瞳孔紧缩,在万钧剑劈上来的一刹那以着同归于尽的姿态拉着少女跌下妖魔涧。 在跌下妖魔涧的那一瞬间,她似乎听到了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她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死亡。 妖魔涧下是没有尽头的火海和在火海中挣扎的恶灵,她以内丹为祭劈下去那一刻就已经报了必死的决心,只是没想到最后竟然被妖龙拉了下来。 但确定妖龙必死无疑后,韶隐心头竟还有一丝满足,身为上仙,维护叁界是她的责任,为了这份责任她愿意奉出自己的一切,变成废人,乃至失去生命,这是她的信仰,是她的母亲教给她的信仰。 烈火灼背,满身是血的少女蜷缩着被恶灵撕扯。 无边的痛苦中,她听到一个声音“用你的心换一个新的内丹,你愿意吗” 当最后一丝火焰被她吸入内丹时,韶隐决定再尝试一次飞出这个地方。 这一次她成功了。 凤凰振翅高飞,清亮的凤啼回荡在妖魔涧,火红的羽毛好像熊熊燃烧着的烈火,在天空盘旋了叁圈以后,凤凰落到了地面,变成了一个艳丽的少女。 少女身着用金线绣着大朵牡丹的红色绣裙,依旧是叁百年前的脸庞,却褪去一份娇憨可爱,多了一丝清冷与高傲。 “殿下,是……是您吗”身后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哭腔 韶隐转过身。 那男人一袭黑衣,头发高高束起,眼睛被黑布蒙着,等不到少女的回答,他再次颤抖着叫到“殿下……” 在妖魔涧下面过了那么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看着那张许久未见的脸庞,韶隐只觉得恍若隔世。 她叁百岁时,爹娘没有度过飞升为神的天劫,死在了天雷之下,从那以后她和弟弟相依为命,后来她在蓬莱山脚看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眼睛也被人挖了出来,躺在地上晕了过去的少年,在确定他还活着以后,她便一路将他抗了回去。 后来少年被芳婼姑姑救活,却一直不肯开口说话,每天只一个人缩在角落里,韶隐每天都会陪他说话,送给他带着露水的花……很久以后,少年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声音却沙哑的厉害,他告诉韶隐他愿意留在韶隐身边保护她的安全来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其实韶隐并不在乎这个救命之恩,但是她太寂寞了,蓬莱山上只有她,弟弟还有芳婼姑姑,沅潋虽然也会经常来找自己玩,但大多数时候还呆在幽冥修炼。少年能够留下来意味着又有一个人可以陪她玩。于是韶隐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 少年叫暮闵,总是一身黑衣,一条黑布蒙着眼睛。他寸步不离的陪了韶隐两百年,为了他顾陵发了好多次火。但在最普通的一天早上,暮闵不告而别,只留下了一个字条告诉韶隐他还会回来找她的,让她不要担心。韶隐发了疯的找了他十年,却始终找不到他的一点踪迹,凤皇,千晔哀求她无数次让她回家,她却不管不顾,从人间找到魔界,最后还是被顾陵强硬的用缚仙索捆了回去才算告一段落。 这是从他不告而别以后两个人的第一次再见。 红衣少女一步步向那男人走去,轻轻的把手放在他的脸颊上,“是我,我回来了”。 男人仿佛着了魔一般,手颤抖着,附到了少女的手上,一点点握紧,不停的呢喃到“殿下,殿下……我就知道我一定可以等到你的” 韶隐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他,便主动牵起他另一只手,再次说道“恩,我回来了” 好像再也无法克制了一般,暮闵猛地把少女抱在怀里,好像要把她摁在自己骨子里一般,脸埋在少女的脖颈中。 湿润的东西,没有眼睛的人也有眼泪吗?韶隐从来没见过暮闵哭泣,哪怕在他伤最重的时候他也没流过一滴眼泪。 “殿下,对不起……”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 “恩?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叁百年前,没有陪在殿下身边,让殿下一个人置身在危险的境地里” 已经过去了叁百年了吗,韶隐沉默了半晌,她并没有问为什么暮闵不在,离开的那些年他去了哪里,这些对她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她现在也并不在乎。 “没有关系,这不怪你。”韶隐安慰道,拍了拍他的后背。 男人搂着她的力气越来越大,韶隐感到一丝疼痛,“暮闵,你弄疼我了” “对对不起殿下”男人终于松开了她,但一只手仍然牵着她。 韶隐想把手拿回来,试着扯了一下,男人却沉默的越握越紧。 韶隐哭笑不得,“你是想这样一直牵着我吗” “如果殿下允许的话” “那如果我不允许呢” 男人好像一下变成了一只可怜的大狗,做着最天人交战的决定,半晌后他的手终于松动,却在韶隐抽出手的一瞬间再次拉住她的手 “殿下求求您” 隔着黑布,韶隐却恍惚间感觉自己看到了可怜巴巴的祈求的眼神。 “想牵着就牵着吧”韶隐摸了摸他的头,像在安抚一只大狗一般。 “殿下接下来想去哪” 应该回蓬莱的,应该去见见凤皇他们,还有顾陵。 可她心里并没有多少感情波动,仿佛几百年没见的只是一群陌生人,想到见到他们还要像安慰暮闵一样安慰他们,她只觉得累。 “我……我不知道,我还不想回蓬莱,你有什么好去处吗” 男人沉默半晌,最后犹豫道“我有一处宫殿,殿下愿意屈尊先在那里落脚吗” “好”听到少女答应后,男人脸上浮现一丝兴奋,身后突然出现了两个巨大的黑色翅膀。 韶隐吃了一惊,她从未见过暮闵的翅膀。 “我可以抱着殿下飞过去吗,很快我们就可以到的”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恳求 韶隐把一只手搭在了暮闵的脖子上,暮闵立刻心领神会的抱起少女,向着天际飞去。 看着暮闵越飞越往魔界,韶隐有点懵。 最后暮闵停在了魔宫前面,刚落在地上魔宫门口的守卫就齐刷刷的跪了一地,“恭迎魔主大人” 韶隐扭头看了看暮闵,男人拉着韶隐的手紧了紧,“殿下,我会向你解释的。” 说罢,牵着韶隐走了进去,等到暮闵带着韶隐进了一个房间后,韶隐真的惊呆了 这个房间和韶隐在蓬莱的屋子一模一样,从布局到家具。 韶隐挣开了男人的手,走了进去,坐在床上。 “暮闵,这是怎么回事” 男人走了过来,跪在少女的脚下“殿下,因为我,太想念殿下了,就擅作主张把这里改成了这样。殿下救了我,我却一直对殿下有所隐瞒。” 他的声音沙哑粗糙。“我是前任魔王之子,后来阿司图造反,我的父王被杀害,我被挖眼之后又被处以火刑,我的喉咙就是被火刑毁了的。最后是母亲拼死把我救下,用最后一丝法力把我送了出去,我一直努力修炼,希望有一天可以为我父母报仇,后来离开殿下就是打算和阿司图决一死战,等到我打败阿司徒回到蓬莱时,却得知殿下葬身在妖魔涧,我一路赶到妖魔涧,在妖魔涧旁边守到今天,终于等到了殿下。” “魔的身体都是肮脏的,殿下……殿下……我一直不敢告诉你,就是因为我害怕你嫌弃我,看不起我,觉得我肮脏不堪”男人的头越来越低,手紧紧的握成拳,鲜血顺着手流下。 韶隐叹了一口气,拉起男人的手,“不会的,我不会因为这个嫌弃你的”。看着暮闵,怜惜之意越来越重“你并不肮脏,你和我一样” “我哪里配和殿下相提并论!”男人沙哑着声音 韶隐笑着摸了摸他的脸“我想休息一会,你先出去吧” 暮闵犹豫了一会,站起来走了出去,关上了门以后偷偷坐在了门口。 半夜,屋子里传来少女压抑的低喘,暮闵赶忙推开门进去。 “殿下,殿下您怎么样了” 看不见少女的情状,暮闵循着声音走了过去,刚走到床边却被少女一把拉了过去压在身下。 “殿下!”男人的心跳放佛一瞬间停止了,浑身着了火一般。 “暮闵,亲亲我,我难受……我好难受”少女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主动伏在暮闵身上送出香唇,伸出小舌头舔着他的嘴唇。 感受到嘴唇上的湿润,暮闵再也忍受不住了,热情的回应了起来,一只大手摁着韶隐的下巴,卷着韶隐的舌头忘情的亲吻起来。 “唔……”韶隐脑子好像一盆浆糊,被亲的喘不过气,烈火焚身的感觉好了许多,但还是难受的厉害 她强撑着握住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绵软上。 “你揉揉它。” 突然间天旋地转,韶隐被按在男人身下,“殿下,我是谁?” “是暮闵”韶隐不明白为什么他要问这个问题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男人再次忘情的吻了下去,玩弄着少女的香舌,一只手笨拙的解着女人的衣带,等到少女的衣衫褪尽,男人沿着她的脖颈一路亲吻下去。 当男人的唇舌覆上少女的雪团上的红梅时,少女难耐的哭叫了出来。 “暮闵,给我,给我,我难受” “殿下要我给你什么”暮闵哑着声音低笑着问 “我,我不知道”虽然和顾陵是夫君,但他们却一直从未双修,韶隐这会子浑身被点燃了一般,痒的哼哼唧唧,娇躯难耐的扭动,骨子里叫嚣着想要但却不知道到底要什么。 男人一路往下,打开了少女的双腿。是殿下的身子,肮脏的他在抚摸高贵的殿下,暮闵激动的浑身都在颤抖,火热的唇舌覆上少女花xue热情的舔弄起来,卷着少女的花核又吮又吸,少女被他舔弄的浑身粉红,颤抖起来。 “啊,暮闵,不要舔,好奇怪……啊” 少女的双腿被更大的打开,男人的低笑了一下,反而越舔越剧烈,甚至伸出一只手把那藏在花苞下的花核剥了出来,卷着那个红豆在嘴里用舌头来回舔弄。 “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少女想要逃跑,却被男人抓着脚踝扯了回来,还恶劣的用牙齿轻轻咬了咬花核。 韶隐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一瞬间被快感淹没,一大股yin水xiele出来,全都被男人迫不及待的吞咽了下去。 高潮过去后又是难耐的痒意,少女主动献上小嘴,被暮闵按在床上深吻着。 “要,还要”韶隐用自己白嫩的雪乳蹭着男人,想要缓解自己的燥热,“暮闵哥哥,给我……给我” 男人低喘着,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来那rou粉色的粗长的roubang,少女有些迷茫的看着那根东西,伸手摸了摸,男人瞬时浑身僵硬 韶隐似乎得了趣,用手握住了roubang “嗯……”男人似乎忍不住了一般低喘起来“殿下……” “这是什么,他好硬好大” “殿下,不要这么说……”暮闵再次亲吻上来,厚舌卷弄着少女的香舌,一只手揉弄着少女的雪乳,“殿下这么说……我会失控的”他含糊不清的说到。 韶隐被吻的意乱情迷,那巨大的坚硬也抵上了花xue,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 “啊……被撑满了……呜呜,好大……”韶隐只觉得那处又痒又舒服,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一样。 暮闵舔弄着韶隐的耳朵,把少女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殿下……殿下舒服吗”。 “啊……太快了,太快了,哥哥”男人狠狠的顶弄着,“太深了……嗯 啊,哥哥不要顶那里” 月光下,大床上带着黑带覆眼的男人狠狠地cao弄着莹白美丽的少女,咕唧咕唧的插xue声响彻整个室内。 在发现少女的那块软rou以后,男人把她抱了起来,摁在墙上狠狠cao了起来,每一下都撞在软rou上,还要顶着那块软rou来回的磨。 韶隐被cao的眼泪都出来了,“哥哥……我不要了不要了……太快了……嗯 啊,要出来了” 雪白的双腿在男人的臂弯晃着 “殿下”男人放佛入魔了一般,也不管韶隐的哭叫,仍旧一下下往那软rou上顶着,“殿下……” “嗯 啊……要出来了”少女抽搐着哭喊着 从两人的交合处喷出来一大股晶莹的yin水,流到地毯上 男人低笑着哑声到“殿下高潮了” 少女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暮闵就抱着少女满屋走着顶弄起来,高潮后正敏感的花xue怎么受的住这样,韶隐爽到哭都哭不出来,小嘴啊啊的叫着,两条玉白的小腿乱晃,娇躯也使劲的挣扎着 “会坏的……嗯啊……会坏的……哥哥” 暮闵吻住少女的小嘴,舌头伸进去玩弄着少女的香舌,少女的哭喊声被堵住,而下面的大roubang还在快速的抽插着。 等到围着屋子走了叁圈,少女又xiele两次。 之后又被男人摁着从后面cao弄,抱在怀里cao弄,摁在窗台,桌子上cao弄,一边cao弄着一遍含弄着她的雪乳,再或者吮着她的小舌亲吻到她快要窒息,最过分的是一边抱着cao她一边用手玩弄着她的花核,又捻又揉,在花核上来回打转,在她被cao弄喷出来的时候还掐弄着花核,让她高潮被无限延长,被快感的浪潮淹没。 直到天亮,那哭吟声才停了下来,满屋子到处都是韶隐高潮喷出来的yin水,男人紧紧的搂着满身吻痕的少女在床上睡着。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狂性大发睡了从小陪着自己一起长大的哥哥怎么办? 她不知道昨晚自己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最初在打坐的时候只觉得小腹有一阵火焰灼烧,她拼尽全力想把那份灼烧感压下去,在之后就是蚀骨挠心的痒,渴望被抚摸,渴望被占有。 如果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还好,可惜那香艳的一幕幕无比清晰的浮现在她的眼前。 韶隐只觉得脸都要烧起来了,尴尬的无地自处。 现在她还浑身赤裸的躺在男人怀里,男人的roubang还硬挺挺的在她的xue里,韶隐刚动了一下,身边的男人便醒了,搂着她的长臂更用力的把她摁在怀里,轻轻的咬着她的耳朵舔弄着,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些情欲“殿下……” 韶隐甚至有了一种luanlun的耻感,暮闵陪了自己几百年,自己也一直拿他当哥哥对待,顾陵曾经为了暮闵跟她吵过无数次,也冷战了无数次,口口声声说暮闵对她心思不正,她只觉得顾陵在无理取闹。 结果呢,暮闵昨晚把她摁在身下干的yin水四溅,小嘴也被亲肿了,连花核都被玩弄的肿了起来,现在roubang还在她的xue里插着,这会她能明显感觉的那根东西越来越硬。 可是她甚至没法斥责暮闵,毕竟是她先勾引的…… 如果是掉下妖魔涧之前,她估计会因为无法面对现实直接晕过去。而现在,可能是因为没有了心,她只有些许耻感和尴尬,但看着那个陪着自己一起长大的一直被自己当做亲哥哥的男人,韶隐还是觉得脑袋疼,她沉默不言的拉下男人的手,想要站起来穿衣服走人。 暮闵感受到了少女身上的低气压,脑子一片空白,昨晚察觉到殿下的异样,他也知道她应该是被下了药或者被什么东西暗算了,于情于理他都不应该趁人之危,可是殿下的勾引几乎把他的理智焚烧殆尽,等他再清醒时,身下的少女已经被他干的潮吹了几次了,雪白的双腿环着他的腰发着颤,嘴里还不停的叫着哥哥。 不能让她走,让她走又要多久都看不到她,她会去哪里?是了,她一定会去找顾陵,可那个男人根本不配!一想到顾陵也会对少女做这些事情,也会把她插的娇喘连连,嫉妒和恐惧几乎淹没了他。 暮闵不管不顾的紧紧抱住了韶隐,“殿下,殿下我错了,你不要走” 他搂住她的双臂紧而有力,却在轻颤着,韶隐还没来得及起身就又被他揽了回去,那roubang还在她xue里插着,一下子顶到了那块软rou上,酸麻一下子布满了韶隐的全身,痒意又蔓延开来。 男人眼上还绑着黑色的布带,感到少女身上的冷意有一些消退,他一只手按着韶隐的下巴亲了下去,腰也试探着轻轻的动了起来。 “嗯……嗯……不行……啊……暮闵”残存的理智让韶隐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可蚀骨的痒意让她理智越来越稀薄,只想被狠狠占有。 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带走,韶隐伸出舌头开始回应暮闵。 感受到她的回应,暮闵兴奋的全身紧绷,更用力的亲吻着少女,舌头卷着少女的香舌,侵入少女的口腔,腰动的幅度和力度也越来越大。 roubang狠狠的贯穿着,剧烈的快感从xiaoxue直冲到头顶,韶隐想要尖叫,可小嘴还被暮闵深吻着,可暮闵还不肯放过她,大手一路向下摸到了她的花核,拉扯碾动,搓扁揉圆 破碎的哭吟声断断续续的传出来,他终于放开了少女被吸的发麻的香舌,舔着耳朵,听着少女的哭叫 “哥哥……啊啊……别捏它……啊……别揉……呜呜,太深了” 少女摇头哭叫着,可暮闵哪里肯放过她,他恨不得把这xiaoxue插烂,把那小rou核玩的坏掉,那样少女就永远是他一个人的了,就不会想着要离开他了。 他扶着韶隐坐了起来,把她的双腿环在他的腰上,一边上下抛弄着,每一下都狠狠的顶到最深处,一边舔弄着雪乳上嫣红的奶头 高潮一波一波的来,韶隐已经有些清醒了,可这会被男人伺候的浑身舒爽,xiaoxue还被噗嗤噗嗤的干着,她也没法翻脸不认人,更没法舍弃那让她浑身酥麻的快感,干脆抱起来破罐子破摔的心态。 反正暮闵长得好看,身材也好,她也不亏…… 男人停了下来,韶隐有些迷蒙,“哥哥……”,她主动送上香舌,双手环着男人的脖颈,小屁股也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 男人低喘着,任由少女自己上下动着,却凶狠的吮吸着她的小舌。 “哥哥……哥哥……要到了……” 男人的roubang又大又粗,每下都能碾压到花xue里所有敏感点,没动几下少女就又哭喊着到了高潮。 她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来,男人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把她的双腿迭起来,狠狠地插干着,刚刚高潮还在抽搐着的花xue怎么受得了这种对待 韶隐哭叫着“太深了……又要高潮了……哥哥慢些” 听着少女的哭喊,暮闵只觉得自己脑子都要炸了,恨不得把身下的少女干的尿出来,干坏……粗大的roubang在软嫩的xiaoxue里狂抽猛插,花唇都被卵袋拍的红肿不堪 yin水像潮一般的喷射出来 “殿下……殿下的xue,好紧……啊……” roubang带着可怕的力道一次一次捅到最深处,韶隐哭叫着一次次被送上了高潮,最后甚至被干的尿了出来,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韶隐一睁眼就看到了暮闵,这次他穿着一袭白红相间的袍子,眼睛依然被黑布裹着,头发高高的被冠束起来,露出来的半张脸丰神俊朗。他在床边跪着,背挺的直直的。察觉到韶隐醒来,他沉默不言的奉上了一根骨鞭,“请殿下责罚”。 韶隐撑着床坐了起来,两腿有些酸涩,但不算难受。她现在并不在乎暮闵的心情,不想安慰他,也懒得责罚他,毕竟自己勾引在先,他把自己伺候的也的确很舒服。她只想搞清楚是什么东西把自己变成那个样子。 韶隐叹了口气,扶起了暮闵,“哥哥,起来吧。这不怪你,我也有错。” 暮闵猛地抬头,在察觉到韶隐真的不怪他后,他只觉得自己快哭出来了。 她现在得想个方法支开他,然后跑路,找个地方理清楚自己的事。 “哥哥,你在床上也太凶了”韶隐装作害羞的样子,低着头玩着头发“我腿酸的厉害” 少年的脸一下变得通红。韶隐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床边, “对不起,殿下”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充满了歉疚。 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韶隐猛地抬头,原来是暮闵拿起骨鞭对着自己的胳膊狠狠抽了下去,黑衣都被鲜血染红,深可见骨。 “你这是干什么?!”韶隐傻了 “这是让殿下腿酸的惩罚”暮闵低着头“殿下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只求殿下不要离开我” 他的姿态卑微到了尘土里。 韶隐哭笑不得,“我不走,只是想麻烦你去蓬莱桃林给我取一些酒,好久没喝过了,馋的厉害” 少年听了她的话,仿佛突然开了花一般的明媚起来,冲着韶隐笑了笑,“我这就去,殿下在这里等我” 等韶隐用神识再也探不到暮闵的踪迹后,她下了床,随手捏了个诀离开了魔宫。等离开魔宫一段距离,确定暮闵再也找不到自己的踪迹后,她停了下来。 去哪里呢? 她暂时还不想回蓬莱,不仅是不想见到顾陵他们,而且回到蓬莱一定会被暮闵找到的。可除了蓬莱她还能去哪? 朦胧间她想起似乎清垣山有她的一个小宅子,那个地方荒凉的很,风景却秀丽,父母还在世时,她顽皮,一个人四处乱跑着游玩,发现了清垣山,就一个人在上面搭了个小木屋,每天在山上跑着追兔子和梅花鹿。后来在山上发现了一只小白狼,显然已经有灵性,一双眼睛圆圆亮亮的,对其他靠近他的生物都呲着牙恶狠狠的,对韶隐却软乎乎的蹭她的脚踝。 于是她就把小白狼抱了回去,起名叫千晔,小白狼灵性极高,短短几年时间就修成人身,拜她做了师傅,等他成人形后,她就带他回了蓬莱。发现她回来以后凤皇开心的要命,等蹭过来以后发现还有一头小白狼后,小凤凰直接炸了毛,飞扑着上去要和窝在韶隐怀里的小白狼拼命。被韶隐教训了一番才罢休,等到后几年两个人也是每天各种挑事,直到顾陵和韶隐定了婚约,两个人的关系才渐渐好了起来。 现在千晔应该还在蓬莱呆着,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清垣山是她和千晔的小秘密,她也不担心会被暮闵发现。决定下了以后她就捏诀朝算起来。 说起来从她带着千晔回到蓬莱之后,她已经好久没来过清垣山了。她当时走时曾在小屋外加了一层结界,这么多年也不担心屋里落尘。回到清垣山时,一切都还是昔年景象。 韶隐推开门后,坐在床上开始打坐修行。体内并没有异样的痕迹,相反,经过两场欢爱,她灼烧的内丹的火焰反而略有些安定下来,功力也有所进益。 夜晚再次来临,屋顶有一个几百年前留下的天窗,韶隐躺在床上看着满天的星星,心里无比烦闷。 究竟昨晚只是偶然事件还是说自己的身体被那火焰留下了什么隐疾,如果真的是后者,那她该怎么办?难道就再也逃不开情欲的控制了吗? 她重活一世,不是为了这样的。叁百年前她在为情爱所困之时,尚且可以以身殉道,如今经历了叁百年的锤炼,又没有了心,不再被情爱束缚,她更是决定从今往后云游四方,斩妖除魔,匡扶叁界正义。 她出生时已为仙格,出生后又有母亲教导,母亲也一生都在守护叁界,她是母亲的女儿,定然也要女随母志,可如今如果真的被这烈火诅咒,那她盼了叁百年的自由就像个笑话。 屋外传来阵阵蝉鸣,清风习习,韶隐走出屋外,去桃花树下把几百年前买的酒挖了出来,那是她像桃夭偷师学来的桃花酒,打开酒盖,酒香扑鼻。 一壶酒灌下去,脑袋晕乎乎的,她就坐在桃花树下打起盹来。 浑身的灼热把她烫醒时,桃花已落了一身,花xue那里湿漉漉的,痒到了心里,她掐着自己的胳膊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意识却逐渐混沌,最后终是忍耐不住,手指像下划去。 刚刚触碰到花核时,美人便是一阵颤抖,浑身似过电一般酥麻。她呻吟着褪下襦裙,用纤细的手指揉弄着花核,两条白皙的腿绷得直直的,快感来临之际,她蜷缩着抽搐起来,花xue涌出了一大股yin水,染湿了身下的桃花。 不够,还不够,好痒,还是好痒,她难受的就要疯了,下一秒就被一个一身白衣的少年抱在怀里。 “师父……真的是你”少年的声音颤抖着,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韶隐的脑袋像一团浆糊,现在她根本没有办法思考,甚至不知道是谁抱住了自己。她只是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攀附上去,两条细白的腿攀着男人的腰,嗯嗯啊啊的哭叫着。 少年的脸红通通的,他察觉到了清垣山的结界被人打破便马上御剑赶来, 本以为是哪些妖魔破了结界,等他怒气冲冲的提着剑准备斩杀了那些不长眼的东西时,却看见了他日思夜想的人就躺在那桃花树下,一身的落花。 震惊和狂喜冲满了他的脑袋,等他回过神来,却发现那红衣少女已经褪下了襦裙,一手揉着雪白的乳团,一手在花xue处揉弄着,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似乎快乐到了极致,又似乎痛苦到了极致。 意识到师父在干嘛以后,他刚刚清醒过来的脑子又炸了。在他梦中发生过无数次的事,如今真实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掐着自己的手心,一边在心里骂自己肮脏,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 等少女绷着腿哭喊着高潮以后,依然难耐的抽搐着时,他终于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管不了那么多,上前抱住了师父,可师父却娇娇柔柔的攀附了上来, 一双雪乳在他身上蹭着,一双玉腿紧紧的缠着他的腰。 千晔的roubang疼得要命,发狂一般的吻上了少女的小嘴。少女热情的回应着。满天的萤火虫和星光下,白衣少年把红衣少女按在桃花树上抽插着,少女的两条腿在他的腰两边垂着,屁股被他掐着,小嘴被他亲着,每抽一下花xue里就涌出一大股yin水。 “太快了……太快了……别顶那里”韶隐呜呜的哭着,高潮一波一波的来 小白狼已经失去了理智,哪里还能听得进去少女的话,只顶的又快又深,恨不得用roubang把她狠狠钉死在树上,那roubang又大又粗,每一次进去都刚好可以戳到花心,她全身的重量又几乎都落在那根roubang上,快感越堆越多,可身前的男人却始终不肯放过她。 “啊……泄出来了”一大股透明的yin水从花xue里喷了出来,少年低沉的笑了笑,两眼通红的抱着少女躺在了一地落花上,抬起她的一条腿狠狠地撞了进去。 韶隐被插的爽的快要哭出来了,花xue的快感已经让她无法承受,那少年另一只手竟然朝着她的花核移去,又揉又掐,舔着耳朵一遍遍的叫师傅,直把少女玩的尿了出来才罢休。之后又把少女抱到屋子里按在床上插弄着,跑了就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拖回来,狠狠的插到最深处,直玩的少女哭叫了一晚上。 等小白狼恢复理智后,床上已经湿透了,都是韶隐高潮时的yin水,少女红色的乳珠被吮吸的红彤彤的,连那花核都被玩的肿涨涨的像颗小红豆。 等韶隐再醒来时,只觉得下身涨涨的,原来那roubang还插在xue里。 这次又是谁?她甚至不敢回头看。 少年的手还环着她的腰,有力又温暖。似乎察觉到她醒了,他的呼吸紊乱起来,xue里的roubang也慢慢坚硬起来,戳着花心,又一股痒意蔓延开来。 “你……你拔出去”韶隐咬了咬唇,去拉开他裹着她的腰的手,想要坐起来。 身后的男人却不发一言,手也跟铁箍一样拉也拉不动,xue里的roubang也变得又硬又烫。 韶隐心头火起,直接一手刀劈了下去,扭起那人的手扔到一边,又一脚狠狠地踹上他的腰,惹得他痛苦的低吟,接着直接扭过身去狠狠掐着少年的脖子。 “千晔?”少年的脸痛苦的皱在了一起,眼睛红通通的,蓄满了泪水,可怜巴巴的看着她,韶隐慌忙捏了个诀变了一身衣裳,又扯过被子盖在那逆徒的身上,“怎么会是你?” 她一肚子的火,语气也不甚友善,刚才掐脖子的力道是下了死手,哪怕看到那逆徒的脸后就及时收了力,可他的脖子上还是留下了一圈淤青。 少年一手覆着脖子扶着床坐了起来,泪水也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看起来像只被人虐待了的小白狗一样。 “昨晚我察觉到清垣山的结界有异常,就一路赶了过来,到了就发现师父一个人晕倒在桃花树下,我慌忙扶起师父,可没想到……师父你直接来扒我衣服……”他声音颤抖着,整个人清纯的像一抹雪,“我拼命反抗,可是师父太厉害了……” 他没有在说下去,只低着头,肩膀颤抖着,看起来脆弱不堪。 韶隐还记得自己当初失去理智后是怎么勾引暮闵的,从那架势看来,自己昨晚失控强上了小徒弟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小徒弟雪白的脖子上,那一圈青痕格外的明显。露出来的上半身,那薄薄的肌rou上也都是各种淤青和吻痕。 一时之间韶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己不仅强上了人家,第二天早上起来还把他打了一顿,她皱着眉头伸手去抚摸那圈青痕。 小徒弟嘶了一声,又马上忍住,眼泪汪汪的看着她,“求师父不要生我的气,徒儿知道错了” 韶隐叹了一口气,下床去柜子里取出了一瓶药膏,轻柔的给他上药“这不是你的错,是师父……” “徒儿以为……以为师父真的……师父这叁百年去了哪里,我每天晚上都梦到师父,想师父想的都快发了疯”小徒弟的情绪越来越失控,一双手上来拉住她的手腕,眼睛红红的,情绪彻底失控一般,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扑通扑通的往下掉。 “我也没想到我能活着从妖魔涧出来”韶隐不动声色的挣开了他的手,坐在他身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了他满身的吻痕。 “师父从妖魔涧出来了,为什么不回蓬莱”少年急切追问道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她说完感觉到语气似乎太不好了,又安抚道“我自然有自己的事要做,等我做完了我就会回去的……昨晚的事,是为师不对”她随手扯下脖颈上的项链,“这是东海的琉璃珠,送给你了,从今天起我们都把昨晚的事忘了吧,只有这样才能保住我们的师徒情分” 少年低着头,在韶隐看不到的角度,咬的嘴唇的血都出来了。再抬头时还是那无辜的神色“我记住了,师父。那师父的事什么时候才能办妥,不仅是我,凤皇也很想你。还有……顾少君” 听到顾陵的名字,韶隐一时之间有些怔愣。她不想回蓬莱,一是想自己独处一会,理清思绪,二是担心暮闵找上门。可是再逃又有什么用,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回到凤凰泉说不定还能对她的修炼有些帮助。 下了决定后,韶隐摸了摸少年的头“已经办完了,我和你一起回蓬莱。” 虽然答应了千晔,但两人也没马上出发。韶隐告诉他自己还想在这里多呆两天,千晔也乐得和师父独自相处。 韶隐打坐的时候,只要一闭眼就能感觉到那炽热的眼神,后来她受不了了,直接提着小白狼的后衣领扔了出去才算清净。 等她安心的入定后,惊讶的发现内丹的灼热似是又弱了一分。 哪怕她再不愿意接受,现在也不得不正视这一份可能性。这几天不断的失控,在欢爱之后越来越稳定的内丹……难道这就是自己摆脱深渊诅咒的方法? 目光移向门外,韶隐咬了咬牙,下了决心,是不是,都要试验一番。 她下了床,一把打开门,小白狼委委屈屈的就坐在门口,看她开门一双眼马上亮晶晶的望了过来,“师父~”。那个谄媚样子,如果他的尾巴在外面露着,一定在拼命的摇。 韶隐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想到反正已经做过了,强上一次也是强,两次也是强,还是不客气的一把把小徒弟提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师……师父”少年像是个害羞的小姑娘一般,看着一步步向他走来的韶隐,脸红扑扑的,哪怕他拼命警告自己克制克制,还是忍不住兴奋的浑身发抖。 这个样子落在韶隐眼里就完全是另一种意思了,她叹了一口气“你不愿意就算了”。实在不行她就回去找暮闵试一试。 少年瞪大了眼,飞扑过来抱住韶隐的腰,“我愿意!我愿意!师父不要走” 他惊惶的样子哪里看得出来原型是只狼,配上那清澈的眼神,简直像只小鹿。 韶隐笑了,少女本就美丽,嫣然一笑更是勾人的不行,她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