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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见达成一致,便套了马车,往京中回赶了。

    进了城门,五皇女匆匆进宫面见女皇。

    顾锦恪知道她最多遭到一顿斥责,也并不忧心,几个人互相打了招呼,分道扬镳。

    顾锦恪带着荀己和桑宜回了府邸,辛双就附在她耳边小声说了:殿下,昨夜陛下是在昭贤宫留宿的,今日贤贵君和其他宫中君侍小聚时,还不经意提起过,说江公子,公仲公子他们时常时常出入宫闱,和几位皇女也算青梅竹马。

    顾锦恪笑了一下:他倒是聪明小心,就连这也要拉着公仲家下水。这得亏公仲星不在京城。

    不然这位要是知道有人算计还要带上他

    顾锦恪摇摇头:那消息透了吗?

    君后已经知道了,今早就在殿里砸了一套上好的茶盏。

    顾锦恪点点头,没再问了,辛双好奇问:殿下,你怎么不问问女皇陛下的反应。

    顾锦恪怔了一下,女皇会有什么反应?小的时候要讨女皇关心,她仔仔细细研究过女皇的,可女皇藏的那么深,怎么可能现在就露出异样。能让女皇有反应,便是事情尘埃落定的时候了。

    五皇女进宫后果然挨了一顿斥责,女皇还以她没有明察秋毫为理由,罚了五皇女一年的薪俸。

    五皇女垂头认了罚,待女皇怒气过去。她便同女皇请旨,留在京城一段时间,陪陪德贵君,也陪陪新婚的王君。

    女皇看了她一眼,同意了。

    谭昔听说了她留下的理由,更是情谊绵绵,决心以后妻主在哪他在哪。

    贤贵君要扩散的消息也并不顺利。

    他原是想宫中君侍或者侍从都潜意识觉得江墨和公仲星与几位皇女青梅竹马,如果有人不经意在女皇那里提起,旁敲侧击影响了女皇,女皇就会主动考虑的起这两个人的。

    哪想命令散下去几日,和宫中其他君侍小聚时他自己也不经意提起好几次,宫中却好像对这件事无动于衷一样,竟然几日也毫无动静。

    他不得不召了人来问询。下面跪着的侍者战战兢兢:贵君。

    贤贵君坐在贵妃榻上:怎么让你们做的事没有一点动静呢?

    那侍者冷汗都要滴下来了,看了一眼贤贵君,忙垂下了头:贵君,宫中近日都在随君后读《男德》呢。

    贤贵君:

    男子应具备四德:德,言,容,功。

    难怪最近宫里安静的和什么似的,贤贵君挥退了人,写了好几张大字才平静下来心里的怒气,以寻他法。

    且不说后宫,朝堂上也有了新的变化。

    五皇女暂时留在京城,女皇也不可能让她完全沉迷于男色,于是把她放到兵部,跟在兵部尚书后面学些东西。

    又不能厚此薄彼,女皇火速下旨把三皇女放在了和她合作过得户部尚书黎启手下。四皇女去了礼部,二皇女原是要放到工部的,可二皇女主动来求,最后随四皇女一般去了礼部。

    原本单独安排其他皇女入朝参政,这会威胁到太女地位,肯定是要受到正统一党说教的,但女皇似乎早有考虑,让顾锦恪不仅监管大理寺,朝廷六部,她都需得去轮值学习一番,以便以后执政。

    这算是确立了太女的地位,古板的正统一党虽然有所不满,但也并没有闹腾。

    五皇女顾锦云看着和上辈子相似的走向,慢悠悠的笑了笑。

    几个皇女都开始了当值。顾锦恪也不例外,女皇表现的很重视她,六部轮值,是确实把她当成了储君培养。

    可顾锦恪并没有放松警惕,虽然她获得六部轮值的经验,可是同时,其他几个皇女也入朝了。

    原书里,女皇就是用这样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一步步让顾锦绣走到了台前。

    以前顾锦恪不能争就算了,可现在五皇女重生了!

    所以,顾锦恪也不介意让最后的结局换一个人,她的目标盯向了她即将轮值的六部整个大晋的运转中心。

    第一个有感觉的是薛沧。

    太女殿下开始沉寂下来,她没有再懒洋洋的,花样繁多的在圈椅里看卷宗,她开始以一个掌控者的身份了解刑部的内外之事。

    不过几日,薛沧就隐隐感觉到她的得心应手了。这样的上手速度和天赋,薛沧握着卷宗,笑了一下,难怪以前江太傅如获至宝,频频夸赞。

    只是不知道以前为何要如此放浪形骸,造作自己名声呢?不过想到以前皇家的腌臜事,薛沧聪明的止住了自己的思绪和嘴巴。

    好奇心害死猫,作为刑部的人,这一点她再明白不过了。

    她有这点闲心,还不如头疼头疼她的小儿子和夫郎呢。

    自从和几个皇女从别苑狩猎归来以后,薛栾就缠着她重新找了一个骑身寸师傅,然后每天早早起来学习,就像换了个人。

    不过她们家对孩子向来放的轻松,薛栾既然有兴趣,妻夫两个便也放他去学,更何况孩子难得这样上进,薛沧和薛主夫还是十分欣慰的。

    不过一切止于薛主夫发现薛沧刻苦练习磨破的手和大腿。他不得不制止孩子无度的练习,却发现平日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薛沧这次竟然很能坚持,不怕苦,也不怕累。

    薛主夫不得不怀疑有了别的情况,难道孩子这次出去受了大挫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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