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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凑了过去,从背后揽住了莫梨,看着她憋红的脸,不解地问:

    怎么了?

    莫梨使劲儿推开他,语气带着些哭腔,

    不要占我便宜!臭流氓!

    她把自己羞愧哭了,越想越觉得没脸见人。

    他都听见了!他怎么能听见呢!

    死了算了

    陆压从背后揽住,给她擦眼泪,怜惜地说:

    哭什么,这有什么可哭的,能听见不好吗。

    莫梨紧抿着唇,吸了吸鼻子,就是不说话,过了许久,她才抽噎着开口:

    你全都知道,你还不说,你还吓唬我,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就被你骗了!大色狼

    莫梨越说越难过,晶莹的泪珠一颗颗地掉。

    陆压也慌了神,连忙轻声哄她,阿梨以前不是经常说这些吗,昨天难道你不喜欢?

    闻言,莫梨哭的更凶了,以前只是过过嘴瘾而已,那能一样吗,呜呜呜

    说和做是两回事好吗。

    陆压失笑出声,只能更温柔地哄着怀里的人儿。

    夜幕降临,一轮残月已经悄然挂在了天边,几颗残星无规则地散落在天空之上。

    莫梨戳着碗里的米饭,哀怨地看了一眼陆压,又低下了头。

    一下午的时间,她都没跟他说话,不管他说什么,莫梨都一言不发。

    陆压习惯地给她夹菜,阿梨,还生气啊?先吃饭,吃饱了再气。

    莫梨夹起了陆压给她的炙羊rou,然后塞到了嘴巴里,其实她也不单单是生气,更多的是羞愧,还有尴尬。

    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所以索性就不说话了。

    莫梨一想到,她在他腹肌上说的那些话,还有她偷亲他那次,还有那次在浴桶里,她偷看小陆压那次

    还有她那些露骨sao话,他全都听见了。

    这些尴尬的让人脚趾抓地的场面,数都数不清。

    见她跟个小绵羊似的,乖乖吃了那块炙羊rou,陆压笑的满面春风,

    我确实是能听见你说什么,你仔细想想,是不是你想要什么的时候,那个东西就很快出现在你面前?你想吃什么菜的时候,厨子就会做什么菜。

    陆压凑近了些,温柔地说,

    这还不够明显吗?我觉得你应该能猜得到。

    莫梨努了努嘴,小声嘀咕:所以你是说我笨喽,我猜不到,我笨行了吧,哪有你聪明啊精的跟猴似的。

    陆压轻笑出声,伸手捏了捏莫梨的小脸,终于说话了?

    你想要看我摸我的时候,我不也很配合吗,我是没告诉你,但我也全力满足你的需求了,就连那次你要看我的

    听见他的话,莫梨白皙的脸蛋上多出两团红晕,她放下筷子,伸手迅速捂住了陆压的嘴,

    我没看,不许再说了!

    陆压完全放任她的行为,一双凤眸中溢满了笑意,就这样看着她的眼睛。

    莫梨慌忙收回手,我不跟你说话,流氓。

    陆压拉了拉她的袖子,轻声问她:

    谁流氓?

    你!

    你不是不跟我说话吗。他在逗她。

    莫梨气结,后悔刚刚跟他说话,就该一直不说话才对。

    啧论流氓的话,我可能比不过你,阿梨,是不是?

    陆压用手勾住她的头发,慢条斯理地说。

    莫梨的脸更红了些,嘴巴动了几下,生生把话憋回去了,她吃自己的饭。

    见她又不说话,陆压来了兴致,揶揄道:

    阿梨,你说等你变成人的时候,要让我三天三夜下不了床,我们还差不少呢。

    莫梨一想到昨晚,她的脸就爬满了红霞。

    莫梨闭上眼睛用手扶住额头,挡住他那赤裸裸的视线,不行,她不能再被他的话牵着鼻子走。

    她深呼吸一口气,转过身子正视他:

    陆压,我觉得你忘了一件事儿。

    陆压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说。

    莫梨清了清嗓子,你既然能听见我说话,就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吧?是我创造了你,也就是说没有我就没有你。

    她停顿了片刻,继续说:换句话说,我是你的老母亲,你不能再对我做那样的事,这是luanlun啊。

    莫梨说完就浅浅一笑,然后又吃着自己碗里的香酥鱼排,她可饿坏了。

    听见了她的话,陆压的脸倏然黑了下来,老母亲?

    莫梨笑弯了眼睛,口齿不清地说:对,怎么了?mama的好大儿。

    陆压咬牙,神色晦暗了几分,莫梨,你再说一遍?

    莫梨非常识时务,好话只能说一遍,我要吃饭,王爷难道不饿吗。

    陆压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莫梨见他吃瘪的样子,心情好了许多,这个骗子,让他骗自己。

    可是进了卧室,莫梨就躲无可躲,到了陆压算账的时候了,

    你自己说的三天三夜,阿梨难道忘了吗?既然是老母亲,那就要说话算话啊。

    陆压步步逼近,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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