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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虞国公府里的人对宁宁的忽视,也真的惹到他了。

    楚君临想着刚才所看到的虞国公头顶上的人生剧本:

    【姓名】:虞诚伯

    【命格】:富贵双全

    【命数】:达官贵要

    【性格】:老谋深算

    【野心】:70

    【人生剧本】:虞国公

    【最近转折】:因徐州地方官员捏灾冒赈案牵连,勒令停职半月。

    他不会杀他,但也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也因为这一次,许久之后,当人们提起废太子时,都说他疯起来连自己人都搞。

    等楚君临抱着宁宁来到大门口时,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他刚要上去,衣角就被扯了扯。

    少女一双眼睛比天上的星河还要璀璨美丽:“表哥,我还是……”

    “听话。”

    他只说两个字,便抱着她上了马车。

    不得不说,虽然楚君临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废太子了,可是他的衣食用度却并没有克扣,甚至和原本还是太子时候没什么差别。

    低调奢华的马车抗震性很强,行驶在青石板路上几乎感受不到太大的震感。

    马车里提前点好了凝神的香。

    因为宁宁身子不好,为了照顾她,马车几乎准备了所有需要的物品。

    废太子对她可谓是用情至深。

    马车开始行驶了,虞幼宁身体渐渐有了力道,想从表哥怀里出来。

    谁知楚君临只是轻轻动了下手腕,她就又被他按在怀里不能动了。

    “表哥,让我起来……”

    她开口,声音细细软软的,就好像在撒娇。

    矜贵优雅的锦衣公子没有说话,一手扣住她腰肢,另一手拉着她的手,就这么轻易地将她锁在怀中。

    虞幼宁有点气,她抬头想瞪他,可从她的角度却只能看到表哥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条。

    他身上有一种冰寒的雪松味,冷淡而优雅,强势地将她包围、笼罩。

    耳边是马车轱辘而过的声音,有种飘忽梦幻的感觉。

    靠着温暖熟悉的胸膛,精神一直紧绷的虞幼宁不知不觉松懈下来。

    其实她是在做梦吧?

    所以才会梦到自己被表哥带走了。

    等明天醒来,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的……

    胸口一重,楚君临垂眸便发现宁宁睡着了。

    第14章 绿茶挑拨被怼

    从楚君临的角度看过去,看到的是少女微微翘起的唇。

    浅浅的粉,没什么血色。

    他眸色渐深,好想替她咬红呵。

    可是最终,他也只是揉了揉她细软无骨的小手,什么都没做。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到了四皇子府。

    小翠抱着药包慌慌张张地从后面跑上来要找小姐,正好看到四殿下抱着少女往府里走去。

    她下意识地想过去伺候,结果才跑两步就被冷面无情的护卫拦住了:

    “殿下有令,你住在别的地方。”

    “可是我家小姐呜呜呜……”

    小翠只来得及争辩几个字,就被捂住了嘴巴强行拖走了。

    她拼命挣扎着,却如蜉蝣撼树。

    眼睁睁看着殿下抱着睡着的小姐去往他自己居住的院落。

    小翠双眼猛睁:

    不是吧,殿下想做什么?

    他不会这么禽、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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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君临抱着人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弯腰小心翼翼将睡着的小人儿放到床上。

    房间已经提前收拾过了,换了她习惯的香,床上也重新换了绵软蓬松更为厚实的被褥。

    借着幽暗的目光一点点描摹她精致如画的眉眼,仿佛要用眼睛将她的模样刻入心中。

    李德贵走进来想通知殿下已经准备妥当,可以沐浴更衣了。

    却不巧撞上这么一幕。

    看着太子执拗疯狂的眼神,他嘴张开又合上,静悄悄地离开了。

    而在转身的那一刻,他好像看到太子低下了头……

    他走得更快了。

    楚君临一俯身,扑面而来是少女身上混合着药香的淡淡馨香,以及一丝微不可察的血腥味。

    他幽深的眼神陡然深邃,一寸寸地移近。

    慢慢的,几乎低动动嘴就能吻上她的距离,他才又停了下来。

    睡梦中的虞幼宁有些不舒服,就好像有什么危险在靠近。

    她细密的长睫轻轻颤了颤,然后慢慢睁开了眼。

    结果谁知这一睁眼,就对上表哥乌沉沉的眼。

    他的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恐怖,就好像苏醒的上古猛兽在视察属于自己的猎物。

    虞幼宁心头一慌:“表哥唔……”

    guntang的温度压了下来,

    她慌乱抬手,

    可是却被镇压。

    呼吸被略夺,

    少女娇小纤细的身躯控制不住地颤抖。

    泪珠悄悄滚落,

    委屈的嘤咛呜咽响起。

    就在虞幼宁以为自己会死掉的时候,表哥慢慢松松卸了力道。

    她可怜又茫然地眨眨眼睛,晶莹的泪珠儿顺着脸颊滑落。

    男人的眼神猛地一震,狂肆暴虐的占有欲瞬间充斥眼底,他竟然又一次低下了头。

    这一次,他吻的是她滚落的泪滴,轻轻的,甚至还调戏、似的,舔了舔。

    虞幼宁一愣,哭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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