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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你们在加拿大的时候,他都怎么过日子的。”粱霆空好奇。 “吃了睡,睡了吃。”明火敷衍带过。 “一起吃,一起睡?一张床?” “你觉得呢?” 明火不想跟粱霆空说话,她起身,重新打开了音响。 这一次,她切了歌,放了港乐。 靡靡之音响起,情情.爱爱,你爱我,我不爱你,伤情悲调的。 再一次将那根无声燃着的黑魔送到嘴边,试着学抽,“你喜欢他?”粱霆空随口一问。 明火没回答。 “我听说你的画画得挺好,怎么在这儿开这个破工作室,刺青多俗啊。” “粱霆空,谁让你来的?”明火又问了一次。这一次口吻极其认真。 粱霆空搭手,在绒布沙发上伸长双臂跟双腿,流里流气的说:“真没人。我就下午没事,随便走走,逛逛,看看你,你是个大美人,我不看你,我心里空得很。” “梁霆空,别跟我贫,我在玩儿的时候你还在喝奶。”明火骂少年道。 梁霆空不怒反笑:“我现在也喝奶,不喝我怕在关键时刻没浆,把你们灌不满。” “……”明火皱眉。 想起昨天来找她刺花的小姑娘,浑身是刺,眼神却干净得像雨后放晴后的辽远天空。 明火真的挺好奇那样的她,跟这样的粱霆空在一起会发生什么样的化学反应。 * 星期三晚上,明火主动约尤逍去买颜料。 他们以前在加拿大一起学过画。明火早过去三年,尤逍来的时候,她已经是图教授手下著名的画师了,擅长雾面油画跟简笔素描。 正好尤逍被家里人带来,想学的也是这两样。图教授就让明火带他。 那时候,他身高就已经超过了明火,大概有一米七.八左右,眼神凌厉,神情成熟,完全不像个初中生。 他们住在一起过。 因为图教授说:“明火,这孩子没人管,家里情况挺棘手的,你那公寓不是一直在招室友吗?让他住好了。你正好教他画画。” 明火答应了。 后来,明火才渐渐发现,这不是一个孩子,这是一个老子。 不管是画画还是其它的,都不用教,因为他都会。 那种少年老成的顽固气质,清冷气场,明火在这世间再也没有遇到第二个。 傍晚七点,尤逍开了辆黑色的红旗轿车到明火的工作室楼下。 远望着坐在车上的他,明火想起了他最初出现在他世界里的模样。 周末粱霆空走后,明火就一直在想那天梁霆空专门来找她一趟是什么意思。 今天她专门给尤逍打了一个电话,约他陪她出去,说她的车送去保养了,她想去犀浦口买点进口颜料。 以前,他们经常去那儿买颜料。 尤逍现在上高中,闲着没事也画画。 那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才会去的地方。 在加拿大的时候,他们不仅跟教授学画,还玩涂鸦喷绘,在社区里到处乱喷乱画,因为这事还被警察抓了两次,交了保释金后很快又被放出来,然后又继续画。 有个晚上,他们喷一个靠海广场的巨幅墙,想把那墙喷成星空,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拿着油漆,喷了整夜,最后累得倒在地上睡在了一起。 那时候的温哥华是冬天,夜里奇寒,他们冷到相互抱着在雪地里睡觉。 也是那一天,他们拥抱着在雪地里一起共赏了一场海湾日出。 少年干净、俊逸的脸,如冬日从海面上初升的太阳,温暖,稀有,且短暂。 也许那是太美的终其一生都挥不去的景象。 如今,明火再见他的脸,联想起温哥华连绵的海岸线,串联的全是跟他一起在那个城市生活的回忆片段。 “还以为你不来呢。”走近了,明火对尤逍说。 她穿了条长长的长袖天鹅绒裙子,深蓝色的,像温哥华的海的颜色。 天鹅颈上挂着一串细细的珍珠项链,耳朵上也是同样的珍珠粒吊带耳环,化了淡妆,明丽冶艳。 她踩着高跟鞋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为自己绑好了安全带。 车子启动。 “这几天生意挺差的。”明火主动找话聊。 “你把工作室开在这种地方,首先就欠缺考虑。” 尤逍坐在车上,手握着方向盘,手臂上贴着一块卡通创可贴。 明火一看,就知道是谁给他贴的。 这么幼稚的玩意儿,在尤逍的世界应该只有一个人会给他,而他也只会让这个人把这玩意儿贴在他手背上。 那块有海绵宝宝图案的创可贴让明火觉得异样的扎眼。 她别开眼睛,问:“手怎么了?粱霆空说你昨晚去打架了。不是说再也不打了吗?” 从温哥华回来那年,尤逍曾说:“明火,我不过以前那种日子了。你跟我耗着也没意思。” 明火听完只是笑了笑,转身忙着布置自己开在南山高中附近的刺青工作室,将她最满意的作品挂到展示墙的正中间,就是尤逍曾经让她亲手在他脸上绘满的纹身。 他设计的图案,她做的枪绘。 他后来被家里逼着去用激光洗了,脸肿了差不多整整两个月。 当时纹的时候,明火就笑,尤逍,你不怕被毁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