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明度一行人的到来非常醒目,她也没有隐藏,张捕头得到消息就带着衙役往这边赶了过来,“知州大人!”

    明度瞧了一眼,“将这里收拾了。”

    张捕头呼吸一窒息,不敢抬头看明度领命带人进去收拾了。

    他们进去后,嬷嬷蓝水皱眉道:“大人这地方怎么住人,我们不如去住别的地方。”

    蓝水原本是明度的贴身丫鬟,不嫁人,自梳做了嬷嬷。

    明度:“不必。”换了地方,就如了那些人的意了。

    哪里都有地头蛇,哪里都有下马威。

    明度微微抬着下巴,望着这片土黄色,透露着贫瘠的地方。

    岭南将会是她第一个占领的地方。

    明度住进了府衙,接着就是开展规划,顺带收拾地头蛇。

    岭南在明度手中发生着巨大的改变,两季稻、瓜果果干……

    她大搞粮食和经济,同时城墙也没落下,城墙不止抵御敌人,还抵御野兽。

    岭南还到处是山,有城墙安全感会足很多,商人外出行商也更愿意来岭南了。

    岭南又是资源丰富的地方,有明度起头不会被压价太多,当然也捡不到什么便宜。

    不过能安安稳稳赚钱他们还是更愿意这样。

    愿意冒险的话可以把这些东西带的更远一些,那样自然也是多赚的。

    明度只是不让压价太狠,不是不允许南北有价格差。

    那无异于是让商贾别来了。

    这边草药也多,土壤非常适合种草药,摘草药要看山看运气,明度直接写了手册让人领着种草药。

    怎么赚钱怎么好怎么来。

    一直都是让朝廷救济的岭南头一年没有要钱要粮,第二年开始缴税,第三年税收翻了五倍。

    哪怕没看到岭南,光从这些汇报中都能知晓它在明度的治理下发生着何等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样免不了有人探究和摘桃子,可惜明度有背景,皇帝也看着呢,太子他们想动都动不了。

    当然太子又去找皇帝想要纳明度了,就是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觉得皇帝会把明度当普通女人送入他的后院,之前不会现在更不会。

    太子脑残不提,四皇子现在就是后悔了,他是想摆太子一道,没想到明度去了岭南没出事,还做出了成绩。

    这要是发现他在中间插了一手,这个柳如琉很可能会妨碍他拿到皇位。

    不能让她回来。

    四皇子派了人前往岭南。

    明度对此一无所知,她正带人去收草药。

    草药长成需要年限,所以这是第一批试种的药材,一旦成功将会在岭南一带进行扩种。

    明度身边不只有自己带来的人了,就那点人办事都不够,又招了一些人,岭南人,办事也方便。

    当初挑的地是山地,属于衙门,不是哪个老百姓,不过明度要开始收草药,来围观的人不少。

    他们都想看看明度到底是怎么像种粮食一样把草药种出来的。

    明度只是没让他们靠近,倒没赶人。

    站在最边缘,挥动药锄,不一会儿一株草药完整的挖了出来。

    草药的芬芳飘到了明度鼻尖,虽然是人工种植,但种在野外,成活率没现代高,药性却不差什么。

    明度转过身,将草药举起,她都不用说,大家的眼睛就看到草药,他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知州这草药要怎么种啊?”荭喽九九1淑圆

    “我就知道知州肯定成,没有知州办不到的事,要我说直接都种上都行。”

    “知州大人就是我们岭南的天,一天比一天好。”

    刚开始还是问草药种植,后面就变成了夸夸夸,人人都是夸夸精,饶是明度历经千年,脸皮贼厚都要扛不住脸红了。

    她赶紧让大家静静,“草药如何种植,什么时候种植,这次的产出都会张贴在榜上。不明白的也可以去府衙,有人会专门为你们讲解,还有此次负责这块地的赵把式到时候也会在府衙,大家都不要急。”

    “知州大人我们不急,有您在我们不担心。”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声。

    其他人纷纷附和,以前什么样,现在什么样啊,都是因为知州大人,知州大人说什么是什么,反正她不会让他们吃亏的。

    不得不说,岭南人已经对明度推崇到盲目的地步,他们现在也为身为岭南人而自豪。

    谁还敢说这岭南是不开化蛮夷之地。他们就要问问他们那的稻子能种两季吗?吃过我们岭南的果干没有?用过我们岭南的皮草没有?

    种植草药的事情安排下去,明度又cao心别的了,她只有六年时间。

    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年,只剩下一半了。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经济搞得差不多了,学堂也可以正式开放了。

    没错,是开放,这三年除了头两年经济困难,第三年她就让人开始建学堂。

    先生直接用宫阁的女先生。

    学堂开起来第一日就有人反对,毕竟明度这个知州是女人,他们认了,她是皇帝钦点的女状元,凭什么学堂用的女先生?

    当然这是四皇子派来的人衷心想法,他觉得岭南人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他反对声一响起立刻被岭南人围住了,包围的紧紧的。

    “这人是谁,看着面生。”

    “他凭什么反对?是不是岭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