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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越怀真睡得安稳,没有恼人的梦境,醒来的时候仍旧是人的形态。唯一的不妥当,便是那乱糟糟的衣裳。 宣清和坐在了窗畔看书,阳光落在了她的侧脸,蒙上了一层优雅与神秘。越怀真眉头一拧,她撑着脑袋回忆着先前的事情,面色变化多彩。 宣清和轻柔的声音响起:“猴儿酒到底是灵酒,性烈,不适合多饮。” 越怀真下意识反驳道:“也就两坛,没有多。”见宣清和转过身微笑着凝视自己,她又有些莫名的心虚。好半晌才又道,“我没做什么吧?” 含情的眼凝视着越怀真片刻,又垂了下去,那张如玉般面上飞起了红霞,多了几分羞怯。越怀真紧张地望着宣清和,手不自觉地捏紧了袖子,等到宣清和说出“山主邀我双修”这句话时,才松了一口气。她将人带回来不就是为了双修的吗?只是再度与宣清和对视时,她又经不住那双眼中的盛情。就算再多的“理所当然”,到了唇边也只化作了干巴巴的“我、我、我”,最后索性什么都不说了,起身落荒而逃。 天刑剑:“这凤来山主也不行。” 宣清和没好气地在这破烂剑上敲了敲,应道:“得得得,就你天刑剑最行!” 凤主回归凤冢,这意味着凤来山的平静并不能持久。就在半个月后,天庭来使。越怀真本不愿意见的,可一想对方是龙脉脉主,过去与凤族有几分交情在,总不能直接落了他的面子。但是数百年前,龙族归顺天庭,这让越怀真对龙族的观感不大好。 作为天庭的使者,孟鸿并非是独自一人前往的,身侧自然也有天庭的仙官在。不过孟鸿也知晓,凤来山与天庭之间并不和谐,让那行人在外面等着,自己则是携带着儿子孟雨泽进入凤来山境之中。 “有先天灵脉的地步真的跟其他不一样,灵机充沛远胜于他处,山中草木妖兽多开灵智,非天庭其他荒芜之地能比。”孟雨泽眼神闪烁不定,他转向了孟鸿,又笑嘻嘻道,“我说帝子怎么愿意留在这边呢,在凤来山修炼可比天庭快多了,不过帝子没本事,就这样被驱逐了。” 孟鸿瞪了孟雨泽一眼,沉声道:“慎言。”不过他的神情并没有多少责备之意,孟雨泽也不害怕,只是啧啧了两声,又道,“如果此行成功,这凤来山便是我们的么?” 孟鸿呵斥了一声,眯了眯眼道:“你想得倒是美。凤来山主连帝子都看不上,至于你——” “帝子到底是人族,下界的血脉。我龙族与凤族都是先天之种,在这点上我还是很有优势的。”孟雨泽颇为自傲道。顿了顿,又转向孟鸿,“我听说凤来山主抢了不少人回山?这等习性不大好啊。要是真的娶了她,那我不是得被旁人指指点点?” 孟鸿实在是懒得理会孟雨泽,抬头望见了不远处飞来的凤来山主侍从,他的双目顿时一凝,而孟雨泽也适时地闭上了嘴。等到看清楚来人只是个半妖,而不是凤凰一族,孟鸿的眉头皱了皱,至于孟雨泽更是一脸愤然。按照辈分来说,他阿父可是那位凤来山主的长辈,自己不亲迎就算了,还让杂毛半妖来。 夏星槎有察言观色的本事,见到这父子两神情不好,就猜到了他们想什么。可想到了自家山主那懒洋洋的、恨不得将他们赶出去的态度,她便知道得罪了也没什么。代表着天庭过来的,要么是图灵脉,要么是图凤族,总归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二位请了。”心中不满,不过她的语调还算是客气。 孟鸿眼神闪过了一道异芒,乐呵呵地应了一声,跟在了夏星槎的背后如闲庭信步。 然而孟雨泽却是脚步一顿,他嗤笑道:“这般太慢了。”说着也不顾什么礼节,直接化出了一条十丈长的、威风凛凛的龙身,龙吟在凤来山的上方响彻,同为天地异种,对于其他妖族有着血脉上的压制,夏星槎还好,但是与她一道来的小妖侍便被龙气一激,气血翻涌。一个“你”字才出口,夏星槎便被孟鸿一拦。眨眼间那条真龙便冲向了前方。 孟鸿笑眯眯道:“小儿顽劣,不过他还是有分寸的。” 夏星槎的面色极为难看,这哪里是来“友善拜访”,分明就是给凤来山一个下马威! 越怀真在法殿中修持,可同样注意到了那边的情况。见孟鸿父子如此无礼,顿时怒意翻涌。一根翎羽自掌中飞出,笔直地冲向了那条盘桓在云气中的真龙,顿时凤焰熊熊燃烧,将整片天染成了赤色。孟雨泽知道是凤主出手,可他就想卖弄自己的本事,龙爪往前一拍,周身的水气萦绕,哪知晓沾了那火焰顿时化雾消散,他被真火一灼,顿时发出了一道凄厉的惨嚎。 孟鸿的面容一僵,那尚未收敛起的笑容还残余在了脸上。就在他打算出手的时候,那凤焰又变成了一根翎羽回到了越怀真的手中。前方未看见她的身影,但能够清晰地听见那冷浸浸的声音。 “世伯急什么?这只是同辈之间的切磋而已。我还是很有分寸的。” 孟鸿深双目一冷,望着飞回到身边一脸愤恨的孟雨泽,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勉强笑道:“只是见了故人、故地有些心切罢了。”他现在是明白了,天庭数回想要以柔和的手段将凤来山拿下为何不成了,这小辈如传言中一般,忒是厉害不吃亏。可那又怎么样?天庭统一仙世是大势所趋,难不成她一人便能够阻挡么?他也是因为与凤族有故交,要不然怎么愿意替她说情?他的心中越想越觉得凤来山主不识好歹,至于自己的“初衷”,是早就抛到了脑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