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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条大河是首恶,他收的这些弟子也并非全是清白之徒,可也有几个是被西条大河给忽悠过来的。

    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被押走,绫小路文麿带来的人手不够,又打电话去警署,叫了不少人过来。

    该判刑的判刑,该批评教育的批评教育。

    对了,还有源氏萤背后的走私链,这也是一项大工程,不过这些后续都和她无关了。

    这件轰动三府的大案总算是勉强告一段落了。

    之前没有感觉,可放松下来的时候真田夏这才发现,一身的肌rou酸痛的不得了,像是打了一场大战一样。

    可不是一场大战嘛!

    “这是什么刀?”真田夏好奇的问道,第一眼看见的时候,她就发现了,服部平次手上拿着的这把刀绝对是极品。

    “应该是妖刀村正吧。”服部平次看着手里的刀,眼中满是欣赏。看得出来,他很喜欢这把刀。

    每一个男孩子对刀剑的热爱都是天生的。

    妖刀村正,指的其实不是一把刀,而是由村正家族的刀匠所铸就的刀剑。

    每一把名刀都有着与其匹配的历史传说,妖刀村正也不例外。“村正妖刀说”最早是由德川家康本人提出的,因为德川家发生的好几件不幸之事与其有关。最初德川家康的说法是“村正刀是专门作祟德川家的妖物”。

    虽然这些在现代人看来不过都是些巧合,可在十分迷信的古时候看来,村正刀的身上不免蒙上了一层不幸的阴影。

    在江户时期剑相学开始后,流行从刀的锐利品格等方面来判断吉凶,而当时的和平社会并不喜欢太过锋利的实战打刀,这时以锐利和适于实战出名的村正也由于这一原因而开始被称为“妖刀”、“邪剑”。到了江户后期,村正即妖刀的观念已深入人心了。

    现存的妖刀中,以“妙法村正”最为有名。此刀在刀身上刻有龙,插入鞘中的部分刻有“妙法莲华经”文字。这是在永正十年(1513)锻造的刀,应该是第三代村正的作品。【1】

    目前看来,这把刀应该不是“妙法村正”,不过能收集到这样一把名刀,西条大河应该是花了不少心力的。不过可惜,这把刀现在要被充公了。

    服部平次依依不舍把刀交给了大泷悟郎,人都走出了好一段距离,都还舍不得收回自己的眼睛。

    “别看了,眼珠子都要掉了。”真田夏拍了他一下,这才唤回了他的神智。

    神智是回来了,可心却跟着一起飘走了。

    “你要是实在喜欢的话,相信以后有机会在博物馆看到它的。”这安慰还不如没有。

    服部平次心塞极了,恨恨的瞪了她一眼,看到摸不到有什么用。

    接收到对方眼神的真田夏有点莫名其妙,她并不能体会到服部平次的心情,困倦的打了个哈欠,捶了捶身上酸痛的肌rou。没心思想服部平次是怎么回事,她现在只想要张床。

    白鸟任三郎还有大泷悟郎是来公办的,暂时不能离开,还要和绫小路文麿回警署处理剩下的事务。还问了问她,要不要一起去警署,对此,真田夏表示倒也不必这么客气。

    和绫小路文麿三人打了声招呼,她表示自己就先下山了。

    休假期间,有事勿cue。

    “对了,佛像呢?”走到半路上,真田夏终于想到了他们此次上山的另一个目的。

    额……

    服部平次和柯南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被他们不小心遗忘掉的东西,两人争先恐后的跑回去,从阁楼上找到了山能寺丢失的佛像。

    这回总算是能下山了,半路上柯南还接到了毛利兰打了电话。

    对于他们的失踪,毛利兰十分的生气,听回荡在山林里的声音就知道了。

    结束了一件大案,真田夏直接睡到日上三竿,这才被人叫醒。

    她迷迷糊糊地从被子里坐起来,眼睛还睁不开。

    “嘻嘻~~”

    听见这一声娇笑,浓重的睡意总算被赶跑了。

    “这是几点了?”看着外面的太阳,这回她算是完全清醒了。

    “快11点了,赤井先生已经在外面坐了很久了呢!”千贺玲说道。

    啥?赤井秀一,他怎么又来了?

    睡懒觉被抓个正着,真田夏尴尬的直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快速的打理好自己,看着镜子里水嫩嫩的脸颊,她总算是放心了。

    还好没有黑眼圈。

    “小夏有兴趣打扮一下自己吗?”千贺玲打量着她,突然说道。

    什么意思?

    两个小时后,真田夏穿着一身天蓝色的和服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和服自然是千贺玲的,她们的身形相差不大,千贺玲的和服穿在她身上刚刚好。

    没有敷太多的脂粉,娥眉淡扫,只涂了一层薄薄的口脂,这样的她落在众人眼里,惊艳的不得了。

    赤井秀一一直知道真田夏很美,在他见过的女性当中能与之相比的也没有几个,可他没想到认真打扮起来的她会这么美,美到只想把她藏起来,让自己一个人欣赏。

    “是不是很好看?”千贺玲轻轻的推了一把,把真田夏推到众人的眼前。

    真田夏扯了扯衣裳,她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在别人眼里有多美,只觉得腹部被束得紧紧的,什么大动作都做不了,不自在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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