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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六点零八分,宴会正式开始,新人轮流敬酒,关颖寒和慕唯跟在纪婉身后,帮她递烟挡酒,一桌又一桌,宴席做得很大,才敬了半圈,关慕唯便醉得不省人事,被佣人搀扶着进客房休息。

    林若韵那桌和新人的主桌隔得不远,她看着关慕唯被佣人架走,心里不免替小崽子担心。

    可偏偏参加婚宴的人,一半都是关颖寒的下属,她们平时不敢当她的面造次,此刻却轮番给她敬酒,尤其是剧组那几个漂亮优雅的Omega,喝了酒之后情绪高涨,起哄着把她的酒杯倒满。

    关颖寒左手支着桌子,抵着下颚,右手无力地摆了摆,脸颊飞着妩媚的红晕,半点没有平日清冷高傲的样子,反倒添了些别样的风情,教人移不开眼。

    一个长相颇有异域风情的Omega贴近她身边,将酒杯往她嘴边凑,声音娇娇软软:“二小姐,我敬你一杯。”

    关颖寒虽然被灌得头昏脑胀,但仍然有Alpha的自觉性,略带警告的眼神落在Omega脸上,身体微微往后仰,拒绝她的靠近。

    林若韵放下筷子,将视线再一次投向关颖寒,正巧看到这一幕,不禁暗自咬牙。

    呔!

    哪来的妖艳贱货,竟敢勾引她的小崽子。

    她正要走过去宣誓主权,关颖寒却自己撑着桌子站起,摇摇晃晃地朝她走来。

    小崽子走到半道就失去平衡,往一边倒去,林若韵飞奔过去接住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关颖寒醉眼迷离地看向林若韵,费力地辨认,片刻后垂下桃花眼,挣扎着从她身上退开:“你……你别靠近我,我家若韵会……会生气。”

    林若韵眉心重重一跳,咬着牙忍着气将她拽到自己身边:“关颖寒,你看看清楚我是谁!”

    关颖寒用手背揉揉眼睛,湿润的长睫颤了颤:“你长得好像我家若韵宝宝。”

    林若韵快要气绝,她压下怒意,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关颖寒,向一对新人道别:“师傅,她喝醉了,我先带她去休息。”

    江慧放下手中的酒杯:“要不让小婉把她送回房吧。”

    “不用了,我能照顾她的,你快去招呼客人吧。”

    林若韵将软成一摊泥的关颖寒搀进主人房,一路上小崽子都不太配合,气得若韵直接把她丢进浴缸。

    关颖寒在温暖的水温中醒来,头昏昏的,浑身使不上劲,她有些费力地睁开眼,雾气弥散里,看到一个肤白如雪的剪影。

    这个美得好似神女的侧影,是她心尖上的Omega。

    她轻声唤她:“若韵……”

    林若韵听见声音,转身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你还认得我啊。”

    她褪下衣服,抬脚跨进浴缸,缓缓坐下,直到浴缸的水将妙曼的身肢全部隐去。

    关颖寒醉酒后动作变得很迟缓,连语速都变得很慢:“若韵……”

    林若韵用浴巾沾了水,顺着她肌肤的纹理慢慢往下擦拭,水珠氤氲着她的指尖,像羽毛一样,若即若离的,划过关颖寒修长的脖颈。

    关颖寒的脸颊升腾起一片红晕,也不知是醉酒的缘故,还是被热气熏染的。

    林若韵游移到她面前,双洁白腻的手臂勾住她的脖子,潮湿的水汽中那翘起的弧度直直落入关颖寒眼中,她所有的动作都停滞,就连心跳都漏了几拍。

    林若韵抿抿唇,用鼻音轻哼出声:“我大老婆被别的Omega看光光,我很生气。”

    关颖寒茫然地眨眼:“什么……大老婆?”

    林若韵用一根沾了水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脖颈,慢慢往上划拉,停在她的嘴唇上,轻轻揉了揉:“这是我的大老婆。”

    林若韵倾身过去,红唇微张,深深吻住还处在惊讶中的关颖寒,看着她的瞳孔放大,在她的舌头缠绕上来的前一刻毫不留情地退开,然后重重地咬一口,离她的唇一寸距离吐着气:“我的大老婆不守A德,我要惩罚它。”

    接着,食指又无意识抬一下,恰恰擦过她的胸口:“这是我的二老婆。”

    林若韵声音低下去,呼吸间热气氤氲:“我的二老婆也不守A德,我也要惩罚它。”

    关颖寒长睫抖了抖:“没有,它没有被人看去。”

    林若韵勾唇,杏眸含着粼粼水光,带着惑人的魅色:“它虽然没被人看去,但它更过分,它刚刚被别的Omega碰到了,我更生气。”

    关颖寒脑子昏昏沉沉的,眼底挂着醉酒后的湿润:“若韵……我有躲,你信我,我真的有躲,只是醉得太厉害,她手伸过来的时候,我没来得及避开,就碰到一点点……”

    “唔……”

    关颖寒的话还没说完,林若韵就含住她的二老婆,用牙齿惩罚似的咬一下,再卷起舌尖,轻轻舔一下她的二老婆。

    此时的关颖寒醉得如棉絮一般,自然是没有拒绝的力气。

    就这样,林若韵还不解气,她又用唇瓣扣住她的二老婆,绕着一下下划圈,来回勾勒,又用舌尖挑刺一下。

    关颖寒整个人无法自持地弓起来,只能用咬唇来抵抗小妖精带给她过电一般的酥麻:“别这样……若韵……别捉弄我了……嗯……”

    关颖寒清冷的五官沾染上欲/色,勾人的紧。

    林若韵笑得很甜,声音更是掺了蜜:“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你说过随便我罚的。”

    关颖寒根本无法说话,只能张大口用力呼吸,可浴室里漂浮的都是湿气,她将这些水汽抿进肺腑里,让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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