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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便失了主动权,关颖寒扣住她后脑,攫住她的樱唇,不顾一切地撬开若韵的牙关,疯狂掠夺…… 酥酥的,麻麻的,甜甜的,咸咸的…… 咸咸的? 关颖寒分开两人密合的唇,看见一双汪着水的眼眸,心疼得将她搂进怀里:“宝宝别哭了,是我错了,不该骗你,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别气了好不好?” “我会惩罚你的。”林若韵哭个不停,连声线都哑了,说完不管不顾地埋进她暖香的长风衣里,再也不肯出来。 关颖寒红唇翘起愉悦的弧度,她很小心地,慢慢地收紧双臂,将失而复得的小妖精搂个满怀。 “好,我认罚。”关颖寒声音压得极低,却透着无意识的宠溺和纵容。 林若韵缓了许久终于止住哭泣,她抬眸看向关颖寒,长睫上挂着泪珠,鼻翼还在一抽抽的,万般惹人怜爱。 “关关,我好饿,想吃鸡蛋面,鸡蛋要半糖心的。” 关颖寒猝不及防被她萌到,不禁失笑,捏捏她鼻尖:“不是要回天海市了吗?才不要回去,戏都还没拍完,大家努力这么久,不能半途而废。” 林若韵任她取笑难得不犟嘴,缠上去勾住她脖颈,整个人都挂关颖寒身上:“况且我才回来,还想要去镇上那家米线店吃米线。” 关颖寒在她发间烙下一吻:“好!” 林若韵往她胸口蹭了蹭,声音莫名低下去:“不知道那家店还在不在,记得上学那会煮米线的爷爷年纪就挺大,现在大概已经关店了。” “没有,米线店还在的。” 关颖寒当然不会告诉若韵,在她失踪的这段时间,她回大湾村找她,在那家米线店呆坐了一下午直到打烊。 米线店的店主是一对老夫妻,他们告诉关颖寒自己上了年纪,准备把店盘出去。 关颖寒把店买下来,并恳求老夫妻继续守在店里,不用接待任何顾客,只等林若韵一人。 林若韵兴奋地仰起头:“真的?那家店还在?” “是的,还在!” “那我们点两碗米线,把能加的配菜全都加进去。这次……再不许你把碗里的rourou都拨给我。” 以前,关颖寒没钱没权,打零工挣的钱都省下来给林若韵买礼物,点米线会把碗里的rou都挑出来给若韵吃,骗她说自己喜欢吃素。 可林若韵心疼她,有时候两人会为了一块鱼丸推拉半天,谁也不肯吃都想让给对方。 关颖寒眼眶潮热:“好,都点。” 林若韵弯起眼睫:“我还要去手工陶罐店做一个陶瓷杯,以前陈爱佳做了一个带到学校送给你,不过你很乖,没有收她的杯子……其实那时候我就……也想做一个送给你。” “好!我们一人做一个。” 林若韵心里甜丝丝的,可不知怎么却很想哭。 她这两天哭得好多,眼睛都隐隐发疼。 一双柔腻修长的手抚上她的脸颊,轻柔地擦掉她腮边眼角的水痕。 林若韵视线模糊,看不清Alpha的脸,却依然能感受到她最绵软的心疼。 她忍不住抱紧关颖寒,像拥抱整个世界一般用力:“关关,我好幸运,你一直没有放弃找我。” 关颖寒也溢出眼泪,但眼尾却缀着笑意:“我也很幸运,你失忆前喜欢的是我,失忆后喜欢的还是我。” …… 林若韵恢复记忆,拍摄《睡醒了》时更加得心应手,亲身经历过的事演起来更有代入感,几乎是真心流露,她感觉自己的演技都得到提升。 杀青的那天,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助理小唐看见林若韵往化妆间走,挥着手喊:“姐,来了来了!” “小唐,麻烦你请她等等,我换件衣服就过去。” 关颖寒见她神色严肃,下意识握住她的手:“若韵,谁……来了?” “是慕唯,我请她对六年前那场大火调查取证。”林若韵扑下眼睫,低声说:“我不能让奶奶死得不明不白,我要替她讨一个公道。” 林若韵换下戏服,套上一件黑色拖地的风衣,像是给自己武装一层铠甲似的,踩着小高跟铮铮地往小房间走。 快到门口时,她踌躇了下,握着门把的手顿住,头低着,看不清眼里的情绪。 但关颖寒却能感受到有流光一般的哀痛从里面溢出来。 两个都是自己的亲人,若韵一定很难过吧。 房间里面传出秦敏的声音:“慕唯,真的找不到任何物证吗?” 关慕唯略带烟熏的嗓音响起:“时间间隔太久,而且现场没有做任何保护措施,指纹、脚印……所有的痕迹都被破坏了。” “我们也对大湾村的村民走访询问,没有找到目击证人。之前堂姐派费特助来调查过,根据费特助提供的线索找到那个村民,他说……他那天喝醉酒看到是梁秋放的火,可醉酒的证人是不能作为定案的依据的。” “那……不是人证物证都没有?” “有人证!”林若韵推门进入,站定在关慕唯面前,杏眼里映着暗黄的光,神色异常平静:“慕唯,我就是人证。” 屋内的几个人齐齐一愣:“啊?” 林若韵没有理会众人诧异的眼光,转头看向何院长:“院长,我现在的精神状况有没有问题?” 何院长大概猜到她想问什么,直接开口:“完全没问题,我会出具一份精神鉴定报告给你,能证明你的认知,记忆,表达能力皆无问题,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可以出庭作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