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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怎样?现在我们除了等,也没其他办法。安瑶望了望外面的天空,现在已经是清晨了,她们肯定已经往贺府赶了,刚才宴羽说不会杀自己,那就是有其他的打算吧。

    不过在她的预感里,也不会是什么好打算。

    无非是示众,羞辱之类的吧。

    自己倒是无所谓,反正脸皮够厚,迟早事情总会水落石出,就怕阴咏脸皮薄,她一定受不了的。

    这么想着,她看向阴咏,阴咏还是羞红着脸,站在栅栏的对面。

    对不起,我连累了你。安瑶正色道。

    啊?阴咏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她的意思,道:施安瑶,要抓我的是宫秋,要抓你的是贺家,我们只不过刚好同命相连,你不要道歉。

    我没想到,那天掳走阴妙会是贺雄,他费这么大劲把我们抓到,就是要掩饰自己与宫秋勾结,在清石秘境作下的恶。安瑶故意撞在贺雄身上的那一下,已经确信了他的身份。

    那么,与阴妙接头的,很有可能是贺倾。

    她买通阴妙,让阴妙动手移动镇石,摧毁秘境,然后保全自己早早出局。

    但是如果这样的话

    安瑶看向牢房外面。

    这样的话,是否意味着宴羽并不知道这件事呢?

    贺倾和宴羽在原书里感情很好,因为着墨最多,走的是先婚后爱除恶扬善的剧本。当然,那个恶多数时候就是施安瑶。如果两人感情很好,那为什么贺倾会舍得让她留在秘境里,还差点被玄武吃掉呢?

    不夸张的说,安瑶赶到的时候,她离玄武的巨口只有几丈远。

    难道贺倾并不在乎宴羽的死活?

    不,还有一种可能。

    宴羽是贺家洗脱罪名的祭品。

    按照贺倾的打算,留下来的人全部都是要死的,如果其中没有贺家的人,那么贺家的嫌疑就会急速上升。

    可如果事情真如他们所谋划的

    安瑶的胃里突然翻涌起来。

    她忍不住干呕了几下,贺家做的事情,与宫秋又有什么两样?

    难道所有的人在他们这里都是棋子么?贺慕是贺家的嫡生女儿,都被安在阙家为奴为婢这么多年,如果不是她爱上了阙鹿,想必早就反水了。自家女儿尚且可以这么牺牲,宴羽这个外来人,又算得了什么?

    但是正因为这样,他们才会慢慢把路走绝。

    宴羽就算再怎么大度,要每天面对一个想献祭自己的枕边人,也没办法那么淡定了吧。

    安瑶在心里勾勒出一个计划来,贺家这个局,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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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病相怜。一起入狱hhhhh】

    【撒花花】

    第70章 挟持

    少女情怀总是诗

    阙盈站在贺府门前来回渡步, 步子越来越急。

    那个守门的人明显是贺家的弟子,他躬身道:阙家主,真的不知道您要找的是谁。如果您非要进去看, 在下可以带您到处转转。

    看他这个有恃无恐的样子, 阙盈就知道,安瑶她们一定不在府中。

    司夜出了结界之后, 就用安瑶随身的东西占过卦,但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 星盘显示不出安瑶的位置。

    几人各施神通,却是一无所获。

    朱雀倒是突然福至心灵:我们回去问小牧吧。

    阙盈这才意识到, 她忘记了小牧这个底牌。

    几人赶往郊外别苑的路上,阙盈才想明白,或许安瑶做出这个安排,就是打算一箭双雕, 不仅是要引出小柔这个卧底,还可以作为限制对方行动的威慑。

    可谁也没想到贺家如此丧病, 根本不在乎人质的生死。

    但小牧仍旧是最好的情报来源。她是贺家二小姐,直接问她, 一定比她们就这么大海捞针来得快。

    阙盈得知小牧的身世,是在几年前的时候。

    小牧五六岁的时候被人拐卖, 但她年纪太小,什么都做不了。阙盈看她聪慧灵秀, 是个可造之材,就将她救下放在手边养着, 本就是想着哪天找到她的亲生父母, 就把她还回去的。

    可得知消息的时候, 贺家正好出了一件大事有人化魔, 残害同门,很多无辜弟子丧命。

    这件事在金陵城里传的风风雨雨,很多人都有所耳闻。

    她就想着暂缓几年,等这件事过去再说。

    可她在金陵城中耳目众多,眼看着贺家越来越膨胀,每日鬼鬼祟祟,与一些邪门歪道勾结,她暗地里还坏过几次贺雄的好事,最终,把小牧还回去的想法就更犹疑起来。

    小牧并不像她的父亲和jiejie,她没有太大的野心,一直兢兢业业,这个性格的孩子不管在哪里,都可以过得不错,又何必回去趟贺家那池浑水。

    话是这么说,但她毕竟是骗了小牧。

    她于心有愧,所以把大权全都交给小牧,也是存了安抚补偿的心思。

    可阙盈不知道的是,小牧得知自己的身世,只比她迟几天。

    小牧那时候正是敏感纤细的少女时期,她与阙鹿从小青梅竹马,渐渐生了爱慕之心。

    可阙鹿看不出小牧的心思,反倒总是时不时提起宴羽。说她如何除恶扬善,说她如何不同流俗,说她如何英姿飒爽。

    那时她还不知道,宴羽对于他们这些世家的少年郎来说,只是一个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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