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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病娇孽徒又黑化了》作者:文黛玉【完结】

    文案:

    双男主 双重生 病娇偏执反派 师徒 双洁

    正派第一白子琰除魔不成反被囚,新任魔尊压着他拜堂成亲入了洞房。

    这个魔尊,是白子琰辛辛苦苦教了千年的徒弟。

    重生回到两人初遇之时,那逆徒眼睛亮晶晶的。

    白子琰心里一软,终究叹息:罢了,留在我身边,这次多加管教,总会让他回归正道的。

    多年以后——

    逆徒把白子琰锁在怀里,声音温柔又充满了执拗:“师尊,您看,就算是重来一世,您还是属于我的。”

    “也只能是我的。”

    第1章 我用性命押注,赌一局你爱我

    残阳如血,白子琰坐在铺满了红绸绣了大红色“囍”字的床上,看着窗外,目光沉得宛若一潭死水。

    胳膊上的铁链,早就把纤细白皙的手腕勒出了血痕。

    白子琰低头看了一眼,波澜不惊。

    “吱呀”一声轻响,门被从外面推开。

    样貌绝美的男人端着一碗粥走到白子琰身边坐下,低头在白子琰唇边温柔的落了一吻,他缓缓道:“师尊,昨夜你我都成婚了,拜了堂,也行了房。您就不能对我笑笑吗?”

    白子琰总算是有了反应,抬了抬自己的胳膊,铁链“哗啦啦”的响。

    开口时声音沙哑,白子琰说:“断了我的经脉,毁了我的内丹。锁了我的手脚,逼着我同你拜堂,受你侮辱。这就是你所谓的成婚?”

    夜荒没有回答。

    只是又吻了吻白子琰的唇,他说:“吃些东西吧,昨夜累着您了,徒儿心疼。”

    白子琰冷笑,转身躺下。

    夜荒也不催他,跟着他一起侧躺在床上,把他抱在怀里,伸出一只手,和他十指相扣。

    白子琰没有挣扎,他知道自己也无法挣扎。

    他只是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个自己从小带大,可爱又天真的小徒弟,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讨厌夜荒的这副样子。

    更讨厌现在不气不恼,看到夜荒眼里的悲伤还会心疼的自己。

    他们是师徒,逾越的感情都是错的。

    夜荒错了可以。

    可他是师尊,又怎么能任由自己犯错?

    沉静片刻,夜荒闷声开口:“师尊,我猜到您会生气。可是我心悦您,您……”

    “住口!”

    白子琰厉声打断。

    夜荒张了张嘴,终究不再出声。

    他不想听,自己就不说。

    因为不管说不说,那心思持续了千年,他就不信白子琰不懂。

    从最初的亲近,到后来的痴迷,再到最后的入魔疯狂,他做了那么多,不过就是因为一个爱字。

    攥着对方手掌的那只手慢慢收紧,又是片刻的安静,夜荒笑了起来。

    “师尊,您若不想听我对您的心思,徒儿就换个话题。您可知道,大师兄带着人攻进来了?”

    白子琰眉头一跳,眼睛突然睁大。

    夜荒继续说:“大师兄与我不同,您向来都喜欢他。若是我杀了他,您会不开心的。”

    “所以放心,我不躲不藏也不反抗。想得到的我已经得到了,我别无他求。”

    “只是就算赴死,临走之前,师尊您再应我最后一件事,行吗?”

    夜荒的声音听起来可怜极了。

    音调中带着颤抖,卑微的和昨夜那个疯子完全不同。

    白子琰听在耳朵里,只觉得胸口的位置闷闷的疼。

    夜荒入魔之后坏事做尽,又对自己犯了这些,他万死难辞其咎。白子琰尚有理智,知道自己不该再护着这只把他拆吞入腹的白眼狼。

    犹豫了几秒,他转头去看夜荒:“什么事情?”

    就这么简单的四个字,让夜荒开心的像个得了糖的孩子。他立刻起身,从一旁拿了两个酒杯,把其中一杯递给了白子琰。

    白子琰微微皱眉。

    夜荒解释:“昨夜您不乐意,所以这交杯酒一直没喝。拜了堂成了亲圆了房,可这交杯酒不喝,就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师尊,您就从我这最后一次,行吗?”

    夜荒说的时候,语气里全都是紧张。

    可那双猩红的眸子却盯着白子琰胳膊上的锁链,从未挪开。

    他知道白子琰受不住他撒娇的样子,可他不知道这份宠溺能达到什么限度。

    所以若是不从,就只能像昨夜一样了。

    夜荒做好了准备。

    然而他没想到,白子琰在沉默过后,居然真的端了杯子,做了一副要与他共饮的样子。

    夜荒几乎要激动疯了。

    快速搭上自己的胳膊,跟白子琰一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烈酒烧了喉咙,又烫进肚子里。

    白子琰突然眉头一皱,猛的喷出了一大口血。

    他抬头震惊的看向夜荒。

    这小子居然给自己下药!?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夜荒嘴角也带着血,眼中写满的却只剩下近乎于疯狂的喜悦。

    “师尊,师尊,我就知道,您也是喜欢我的!”

    “我们是两情相悦,我知道,果然是这样,太好了,真的是这样!”

    夜荒激动的语无伦次,说话间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淌,他却像是无所察觉一般,只顾着自己的欢乐和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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