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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凝也沉默下来,在警方没有确定的时候他们都不好乱说。但是风凝的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之前几天的时候,杜姨也曾经出现过挑唆她和风子受之间的关系的情况,但是当时挑唆得比较隐晦,所以无论是风凝还是风子受都不是特别在意。谁也没有想到,一闹事情就闹出了这一出 。

    风凝明显地看出了风子受的沉默,毕竟杜姨也在风家敢了这么久了,风子受对她有感情也是正常的。于是轻轻叹了一口气,让他上楼先休息去了。

    风子受是真的心情不好,闻言也没有坚持,便往楼上去了。

    等到风子受上去了之后,鸿钧这时候才想起来解释一些事情一样,忽然握上了风凝的手。

    “当时一定要带你去医院,一方面是得确保你的身体没有问题,另一个方面则是。”鸿钧闭了闭眼睛:“我那时候太害怕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还会害怕什么。”

    “但那天,我看到躺在床上的你。我怕你已经遇到了不好的事情,也害怕你为了求救,真的将自己摔倒在那些玻璃上面。”

    “更多的是后怕,如果我没有听到你的声音……”

    风凝怔在了那里。鸿钧的情绪当时很激动她是知道的,鸿钧很担心她,这一点她也是知道的。但是风凝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对方会在自己面前将他的这番心情给剖白出来。这样一个人,风凝从来没有想过对方会是一个圣人,是一个完人,也想过对方会有恐惧。但是在风凝和他短短的相识里,她一直以为鸿钧是一个相对沉默的人,这种人即使遇到了困难,也会选择自己往肚子里吞……

    这还是第一次……

    “且你那时候是害怕的吧。”鸿钧忽然更深地握住了风凝的手:“我怎么能在那个时候再对你做些什么?”

    鸿钧并不是一个多么擅长花言巧语的人。

    相反,偶尔风凝也会觉得他不善言辞。但是,这一刻,即使对方这一句话,也让风凝心里暖了起来。

    “我们结婚吧。”风凝道:“现在太早,民政局还没有开门,我们下午就去领证。”

    所以,当风子受中午下楼吃饭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个令他震惊的消息。

    风子受:???

    “你们对我是不是不太友好?”

    但是,家里长辈的决定,显然是不会考虑风子受的感受的,很快,风凝就拿着户口本,和鸿钧一起去了民政局——很多人都曾经想过风凝和鸿钧结婚是什么样子的,或许鸿钧会不急着和风凝登记,或者他们只是谈谈恋爱,不久就会分手。谁也没有想到,他们两个人竟然会选择在一个平平常常的午后,相携走进民政局这个地方。

    风子受看已成事实之后就知道,自己的抗争也没有任何用处了。他只能接受既定的事实,并且积极筹备婚礼——必须又一场盛大的婚礼好嘛?

    可谁也没有想到,风子受还没来得及联系婚庆公司,只不过刚刚提出这个想法而已,就被风凝和鸿钧两个人给拒绝了。无论是风凝还是鸿钧,这两个人都没有太多的亲朋,所以最后婚礼定下来,也不过是一家人凑在一起吃顿饭。

    对于现在的风凝和鸿钧而言,金钱显然没有时间重要。两个人更愿意把筹备婚礼的时间腾出来,一起出去度蜜月——

    两人的蜜月是在云南渡过的,在云南渡蜜月的期间,风凝和鸿钧两人接到了风子受的电话,少年在电话里沉默了许久,才终于开口道:“他们的判决结果出来了。”

    他们,指的是程总和杜姨两个人。

    早在风凝和鸿钧去领证的那天晚上,案件的结果就出来了——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简单一些,杜姨很早就被程总收买,关键时候,他授意杜姨递给风凝加了药的矿泉水,并且把喝了水的风凝带到了早早就藏有男人的房间。

    目的当然是让风凝在这场宴会上和别人发生关系——最好让人揪出来,把这件事情晾到大庭广众之下。鸿钧也是要面子的人,只要这件事情捅出来,到时候鸿钧就会和风凝分手。

    自然,风凝之后在商左也就没有什么话语权了。

    这算盘打得是很响。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鸿钧会把风凝剩下的那一部分也喝掉,还在风凝上楼后不久自己也上楼 休息了。也没有想到,风凝会已经神志不清的时候依旧努力求救。

    所以之后的安排自然也没有机会实施了。

    至于鸿钧房间里的那个女人——对方竟然是黄总家的女儿。她本就一直对鸿钧有意。而鸿钧因为黄总和他父亲的关系,所以对那个女孩儿也比较礼貌。所以她一直觉得自己对鸿钧是比较特别的一个,在外界都知道鸿钧和风凝在一起之后,也始终不相信鸿钧居然会看得上风凝这个“狐狸精”,认为一定是她用了什么狐媚的手段。

    所以,对方早早地打听好了鸿钧的常常住的客房。她在宴会正热闹的时候就溜了进来,想着先和鸿钧成了既定的关系,她就不信,鸿钧尝了她的滋味儿,还会念着风凝的好。

    这件事情严格来说连sao扰未遂都不算。黄小姐的最终处置是在警察局被好一阵批评。

    但她的亲爹总是能治她的,在听说了黄小姐做的事情之后,黄总连夜赶到了警局,将黄小姐给带了回来。当天停掉了黄小姐的信用卡,第二天就把自己家的亲闺女给塞上飞机,送到了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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