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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姿势和动作他们见都没见过,更不用提一些小玩具了,一时间很多网友慕名而来,想要一睹君先生的雄姿,只是这视频尺度太大,已经被官方强制下架了。

    很多晚到的吃瓜群众纷纷表示太遗憾了!

    【哦莫,哦莫!我就晚到了一会儿,竟然错过了最精彩的一部分,想哭。】

    【楼上的那位,想要看最精彩部分的话,可以私信我,老子有资源。】

    【喂,你们的关注点是不是跑偏了,我们现在不应该讨伐这个恶心的花心男人嘛?】

    【同意,就他这样的还想追我家苏小仙女,做梦吧!】

    【渣男,不配!话说,我们昨天是不是错怪周安之了,她或许是真的想要帮助南黎小jiejie呢!】

    随着网络上热心网友的口诛笔伐,昨天关于周安之的黒贴也都被删除掉,就连刚刚建好的讨伐周安之的超话也已经悄悄地关闭了。

    更有一些君临安的颜粉和事业粉脱粉回踩,大骂君临安渣男花心,短短两天时间,君临安凭借一举之力成功的把自己的国民知名度打响,尽管名声不太好听。

    不知道自己已经“声名大噪”的君临安,此时正满脸苍白,一副虚弱的模样躺在公司艺人的床上,疲惫的搂抱着他的红颜知己呼呼大睡。

    昨天自以为自己在网络上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仗,十分高兴的和自己的小弟们喝酒到半夜,然后就被送到了自己公司一姐李琳儿家中,兴致极好的和她折腾到今早清晨六点多,才满意的翻身睡去,徒留李琳儿一人收拾身上的狼狈。

    即使打扮的再清纯也遮盖不住眼中的放荡,李琳儿有些得意的看着自己身上的暧昧痕迹,然后用热毛巾轻轻擦拭着身上泥泞不堪的部位。

    即使心里有你又怎样,只要人是我的就行,李琳儿眼中满是占有欲的看向已经躺在床上陷入熟睡的英俊男人。

    上午九点多钟,被一直响起的手机铃声吵醒的君临安,心里很是不满,他不耐烦的接起电话“有屁快放,有话快说,如果没什么事,还打扰我睡觉的话,你就死定了。”

    “君先生,出事了,你在娱乐会所的视频,被人发到了网上。”君临安的小弟联系了君临安两个小时,终于和他联系上了。

    “不就是去娱乐会所被人拍到了,有什么好慌的,你让公司公关部对外宣称,我是陪客户一起去的。”君临安此时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接着电话的同时,还对躺在床上露出曼妙身姿的女人蠢蠢欲动。

    “这不太好解释,老大。那个视频是你和会所陪酒女的视频。”电话那头的小弟怕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就干脆把他自己保存想要私藏的视频发给了君临安。

    挂断电话后的君临安,就满是疑惑的打开了这个视频,结果映入眼帘的就是他卖力运动的画面,他点开视频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减低音量,整个房间都被这两人激情的声音填满。

    一直在熟睡中的女人,也被充满情感且高昂的声音惊醒,她听着这丝毫不加掩饰的声音,满是好奇的想要知道身边的这人在看什么。

    第20章 撒娇,打滚,求抱抱

    李琳儿动作轻缓的坐直身体,昨晚君临安把她折腾的太过厉害,以至于她稍微扯动身子,某个部位就会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尽管她已经自己上过药了,但是药效并没有很快见效。

    她向来是很纵容君临安的某些行为的,即使他对她并不体谅,也不爱惜,她还是甘之如饴的愿意陪在君临安身边,她对这个花花公子有着病态的占有欲。

    刚从睡梦中醒来,大脑还有些混沌,却掩盖不住她想要靠近这个男人的眷恋。

    “你怎么刚醒来就看这种视频?一点都不知道克制。”李琳儿用羊毛毯子稍微遮挡着她曼妙的身姿,圆润的香肩微露,保养的极好的秀发披散在双肩,散发出nongnong的诱惑,媚眼如丝的调笑着。

    要是搁在往日,她露出这般引诱的姿态,君临安一定会把持不住,如恶狼扑食一般,把她剥皮拆骨吞入腹中,和她酣畅淋漓的运动到太阳下山。

    可是现在,他全然没有那种兴致,而是面色阴沉的看着视频中俩人交战的视频,他双拳紧握,青筋乍起,双目满是怒火。

    该死,擅长玩鹰的人,竟被鹰啄了眼,他心有不甘,但更多的是愤怒。

    李琳儿看到这样浑身散发着低气压的男人,最会察言观色的她立刻反应过来,应该是这视频中的画面惹怒了他。

    她在此刻不由得好奇视频的内容是什么了,心里这样想着,身体更是主动的向左侧倾斜,想要看清楚视频中的内容。

    君临安还沉浸在他的思绪中,面对身旁女人的调笑和刻意的接近,全然不知,他的大脑现已经在飞速运转如何向外界澄清这则绯闻。

    尽管绯闻不是绯闻,原本就是事实,可是谁叫他心有所向,更有人撑腰呢!即使他满身污渍,也会有人帮他洗干净,而他现在需要的就是尽快编造一个让外界大多数人会相信的理由。

    视频中白花花的一片,且彼此沉沦的纠缠着,李琳儿看着视频中这个熟悉的男人和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子做着亲密至极的互动,她那永远一副清纯至极,无欲无求的白莲花模样,再也维持不住了。

    她忍不住的浑身颤抖,即使她已经感觉到浑身已经被怒火焚烧,却又不敢向身边这人对峙叫嚣,她在这人面前向来低微,毫无地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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