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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案件负责人现在正在向南市七彩区派出所调取那个区域的所有监控录像,然后调查组除了法医以外的人 ,都坐在电脑屏幕前一帧一帧的看着录像。

    他们迫切的期望能从中获得什么蛛丝马迹,来推动这起案子的进展。

    作者有话要说:

    周安之幸福生活小剧场:

    周安之:以后再也不敢和老婆生气了,我自己心里苦点没关系,我可以坚强的!抱抱自己.JPG

    苏南黎:哼!算你懂事,这次就不让你跪榴莲了,改跪键盘吧!

    第24章 沦为废棋子的君临安

    上午九点多钟,君临安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他昨天晚上出去办事情回来的比较晚,满身疲惫的他回来是倒头就睡,一直睡到现在。

    他听到电话铃声响起,并不想理会,而是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然而,电话那头显然是有急事找他,一直不依不饶的继续电话轰炸。

    被电话铃声闹得无法入睡的君临安,满目怒火的拿过手机,接听电话。

    原本有一肚子火要发泄的他,在看到来电人的名字之后,立刻憋了回去,就算电话那头看不见他恭敬地表情,他还是努力的挤出笑脸,言语谄媚的接听。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刚刚睡得太着,没听见电话铃响,让您久等了。”

    君临安老老实实的解释着,他怠慢电话那头的原因,以期望她不要对自己生气才好。

    “你还能睡得下去,你知不知道陪酒女昨天深夜在小巷子里被人杀了,这事是不是你干的?”电话那头的声音,在此时显得格外的急躁,还带有一丝怀疑。

    “什么,她被杀了,谁干的?”君临安听到这个消息,彷佛一颗炸弹在脑中炸裂,他此时已经震惊到无法进行思考。

    “我想你应该再清楚不过是谁干的了吧?”电话那头的人,又在有意无意的试探着君临安,似乎是想在他的话语中寻找蛛丝马迹。

    “您是在怀疑我吗?”君临安也很快接受了陪酒女死亡的事实,他同时也听出了电话那头的怀疑,他有些惊慌。

    昨天晚上他在离开盛世娱乐公司的办公楼之后,确实是给陪酒女发了一条信息想要约她见面,见面的地址是陪酒女定的,是在南市七彩区的一条破旧小巷子里。

    他确实在那条小巷子里,见到了许久未见的陪酒女,俩人的再次见面,早已没有了当初在会所里的郎情妾意,而是仇敌见面分外眼红。

    君临安双拳紧握,双目怒瞪着一副无所畏惧表情的陪酒女,那个陪酒女好像是刚下班,脸上画着妖艳的浓妆,身上穿着暴露的衣裙,傲人的资本一览无余。

    她若无其事的轻倚在巷子里的青砖砌成的高墙一侧,右手食指和中指轻夹着细长的女士香烟,烈焰的红唇微启,霎时间,俩人之间的距离,被缭绕的烟雾所填满。

    君临安看着这张曾令他心神荡漾的面容,现在只觉得恐怖如斯,这张脸像一只吐着信子的毒蛇,不知何时会出其不意的取他性命,他不想再和这人有过多的纠缠和交集。

    “我不管你是受谁指使,也不论你收了他多少钱,他出什么价格,我都出高他十倍的价格,你帮我在网上澄清,我们之所以发生关系,都是你因为爱慕我,偷偷给我下了药。”

    君临安即使是在这种处于极度不利地位时,都不忘他迷倒万千少女的人设,他想要通过眼前这个女人,彻底的翻盘,彻底的洗清身上的污点,重新树立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形象,最好是能在苏南黎那里博得一番同情。

    陪酒女一眼就看穿了他心中的小算盘,打的劈里啪啦响,心里是越发的瞧不上眼前这个男人了。

    现在知道在她面前充大款了,以前在会所,他时常仗着和凌云志的关系,在会所里,白吃,白喝,还白白的占她们姐妹的便宜。

    那时会所里的许多姐妹可是老远儿的看见他来,就早早的躲起来,要不是她那阵子缺钱,她才不会委身于这个只会吹牛,画大饼的狗男人,到最后钱没挣着,反倒把她自己个儿给搭进去了。

    她当时看到这人和老板交好,也是敢怒不敢言,凌云志之前有规定,会所里的人不可以和客人进行财/色/交易,她怕被老板得知会被开除,这件事她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可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不知是哪天,这件事就被好事之人捅到了凌云志那里,她当时听到老板要找她谈话的时候,抛开其他人嘲讽的眼神不说,她害怕被开除,害怕到手脚冰凉。

    她不可以,也不能被开除,她还有一个常年瘫痪在床的老母亲,还有一个有着光明前途,正在南市最好的大学读书的弟弟,弟弟的学费,生活费,母亲的医药费,这一切的维持,都离不开她赚的钱。

    在去往凌云志办公室的路上,她在心里想好了各种恳求的语句,可在她一进到办公室,看到凌云志因生气而变得冷峻的面容,她准备好的千言万语都憋在嗓子眼里,几次张口,嗓子都发涩到不能出声。

    “咚!”一声rou/身和地板碰撞,发出的闷响,突兀的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

    原本凌云志还在生气自己的下属,不自珍自爱,正准备要辞退她的时候,却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这样不顾尊严的跪下。是啊!一个可以出卖自己的人,又怎么会在乎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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