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页

    “那我帮你把画搬到你车上吧。”温竹钦言毕,便和唐可意一起动手,把画搬到了唐可意的车上。

    “可意,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温竹钦和唐可意道别,“我就先回去了。”

    “好。等你放假回来,我们再约局吧。”唐可意目送着温竹钦上了秦家的车,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温竹钦离开后,唐可意就站在路边,摆弄着后备箱里的画,生怕待会儿开车把画磕坏了,还特地把车后座的抱枕拿了出来,垫在画的下面。

    捣鼓了老半天,总算放心了,正要把后备箱关上,忽然听见身边有人和他打招呼。

    “可意,你怎么在这?难道钦钦是出来和你见面吗?”

    唐可意转身一看,原来是威廉。

    唐可意敏锐得发现威廉面色不善,顿时也不客气起来,回怼道:“我怎么就不能在这?这条街又不是你开的……等等!你刚才说谁和我见面!”

    唐可意反应慢了半拍,这才发现威廉的称呼不太对头!

    威廉心里正憋着气呢,自从温竹钦不辞而别后,他就再没有见到温竹钦了。

    为此,威廉特地让人悄悄盯着秦家,就等着温竹钦出门之后,再去撞个偶遇。没想到,温竹钦一连那么多天,压根儿就没出过门。

    好不容易知道温竹钦今天出门了,威廉赶紧问了地点,就赶了过来,可惜因为堵车迟了点,就把温竹钦给错过了。

    “我说你刚才是不是和钦钦见面了?”威廉又问了一遍,不过心里基本已经确定了。

    难怪他的小可爱会出门,原来是为了见唐可意。

    威廉心里泛着酸水,看唐可意的目光越发不喜了。

    “钦钦?还是亲亲?”唐可意不敢置信地追问道,还以为是威廉对谁的爱称,“你说的是你的哪个‘亲亲’吗?”

    “我的钦钦!”威廉不厌其烦地强调道,“温竹钦!”

    闻言,唐可意瞬间石化了。

    半晌,唐可意颤抖着手,指着威廉,难以置信地控诉道:“没想到啊,威廉你居然是这种渣男!前不久还对晏晏一往情深,居然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还敢对单纯的小钦下手,你……你太过分了!”

    唐可意:喜欢我的老公,又喜欢我的儿子!不能忍了!

    第199章 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敌迷局

    威廉听了唐可意的话,更是一脸的莫名其妙和闻所未闻,震惊之色也不比唐可意少多少。

    “唐可意,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错吧?你说我对秦致晏一往情深?!”威廉感觉到自己的三观都粉碎了,“你是在开玩笑吧?”

    “开玩笑?我看你才是在开玩笑。”唐可意争辩道,“快说!你对小钦什么时候动的心思!你该不会是欺骗他的感情吧?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快老实交代!”

    “唐可意,你也别冤枉我!我对钦钦可是一片真心!至于进展嘛,那当然是把能做的都做了啊。”威廉语气里流露出难掩的得意和炫耀。

    “什么!”唐可意感觉自己的小心脏要受不住这骇人听闻的事情了,“所以你这是脚踏两条船?同时对两个人都动心了……等等……”

    唐可意忽然想起来了什么,瞪大眼睛道:“你……你该不会就是小钦说的那个让他很痛的,不温柔的那位吧?!”

    “小钦居然这个都和你说啊?他怎么评价我的?唐可意,你快和我说说!”威廉解释道,“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以后一定会做得更好的!”

    唐可意:……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唐可意只觉自己的脑子都要打结了,简直是千头万绪,剪不断,理还乱。

    “等等!等等!我们一步步来,一个个问题解释清楚。”唐可意深呼吸道,“今天必须给我说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也有问题要问你!”威廉也不甘示弱,问道,“你也要和我交代清楚!”

    “好!我先问!”唐可意和威廉达成共识,忙不迭问道,“你先说心里到底喜欢谁!”

    “我喜欢钦钦啊!”威廉不假思索地就给予了回答,又问道,“钦钦今天和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这是小钦的隐私,我不能告诉你!”唐可意对威廉依旧心存防备,义正辞严地拒绝回答。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他是不是和你说他要出国留学了?”威廉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神色自若地说。

    “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他也告诉你了?”唐可意有些意外,追问道。

    “这是我的隐私,不能告诉你!”威廉也用同样的理由回怼道。

    “你!行吧……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唐可意只好道,“小钦是来和我道别的,还送给我了一幅画。”

    “什么画?给我看看。”威廉其实早就扫到唐可意后备箱有一幅画,不过因为角度的问题,他看不见画上的内容。

    唐可意巴不得向别人展示自己的帅气英姿,让出位置给威廉看画,嘚瑟道:“给你看看小钦把我画得多好看,当然主要也是因为我本人好看。”

    威廉凑近一看,心里忍不住把这幅画和之前温竹钦给他画的“大sao猫”对比了一番,然后就疯狂冒酸水了。

    温竹钦给唐可意画的这幅画细节满满,一眼就能看出画者的用心,而他那一幅,显然只是一时兴起的涂鸦之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