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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呦你可快点,希望在我饿死之前能吃到你包的饺子。他把空着的手放在肚子上,扁的就剩一张皮了。 那可得看你的了,不然堂堂大老板因为懒把自己饿死了得被人笑话死。闫冬直接把话丢回去,人正一手端着水,一手和着面,手法娴熟一看就是常干。 宋时风哼了声加快剥葱的速度,嘴角翘着,一看就是心情好。 这人心情一好就开始注意旁的,你怎么又这么一身?这大衣你都穿多久了? 军大衣军大衣军大衣,出车是这身,回来还这身,周一是这件,周日还这件,自打他认识了这个人就没见他穿过第二件衣裳,这是准备一件衣服穿一生吗? 洗过的,我有三件军大衣。这回轮到闫冬没好气了,你当我一件穿一冬天啊。我有那么邋遢吗? 那也够可以了。宋时风撇嘴,没有办法理解怎么会有人愿意一样的衣裳一买就是三件,关键是还不好看,要款式没款式要颜色没颜色,他图个啥?有病么? 你当谁都跟你似的非得图好看?闫冬把面和得盆光面润,盖上一块湿笼布醒着,接着开始把刚买的牛rou切碎剁馅儿,边剁边反驳,衣裳暖和干净不就行了?就我这衣裳保证比你任何一件都暖和,这叫实惠,懂?再说我这大衣也没花钱,这才叫过日子,懂? 我宁愿不过日子。宋时风递过去刚剥好的大葱,持不同的论点,穿一件好衣裳心情好,心情好就精神好,精神好就更有干劲儿,可以创造更多的价值,为什么不穿好点?反正他就喜欢穿漂亮衣裳,怎地! 那是你。闫冬头都不抬的说,好看人爱打扮那叫锦上添花,我这种穿了那叫丑人多作怪。 你又不丑。大高个大长腿的,就是黑了点,跟丑不沾边儿行吗?分明就没审美。 反正没你好看。闫冬笑眯眯的把宋时风剥好的一大把葱放案子上,开始扭着脸盲切,离远点,辣眼。 宋时风赶紧退了两步,就看他一手按着葱,一手飞快的下刀,蹭蹭蹭就的一片白。 你这手艺行啊。他惊叹道,他们兄弟几个都不怎么会做饭,看他这手真被惊着了。 那是,多少年的功夫。闫冬梆梆梆开始剁,没一会儿就把rou和葱剁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紧接着撒调料烧热油,刺啦一声,香喷喷的rou馅出炉,赶紧的,洗手包饺子。 咱俩人能吃多少,你怎么调这么多?宋时风对着饺子馅又开始发愁,这么一大盆馅儿四五个大汉吃都够了,得包到猴儿年马月啊。 闻闻香不?闫冬把馅儿凑到他脸前。 香。光闻着他都馋了。 祖传的手艺,保证你吃不够。闫冬非常自得的说。 那也不用这么多啊,得包到什么时候。 多包点一会儿拿出去冻上,你夜里下班饿了自己煮几个,别老吃泡面对付。 宋时风没想到他这是为了自己,顿时感动得胡言乱语,你可这真是个贴心的小棉袄。 第11章 妥协 诶呦,吃饺子呢。饺子才出锅,陈铁军带着个狗鼻子闻着味儿凑了上来,让我赶上了,果然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牛rou馅儿的,我一闻就闻出来了。 没你的份儿!宋时风眼一瞪,做出一副护食儿的模样,闫冬,别搭理他,不给他吃。 不给饺子?真的?陈铁军显然是有备而来,举手一晃,你嫂子好不容易弄来的,日本最新服装杂志,看来你也不想要了。 闫冬,按住他!他刚说完,闫冬已经扑过去把人按住。接着宋时风一把夺过陈铁军手里的杂志后退两步,闫冬也顺势放开了人。俩人配合那叫个默契,好像练习了千百遍。 好兄弟!宋时风搭住闫冬的肩,得意极了。眼睛亮亮的,像个亮了抓的猫,又凶又骄。 诶诶诶,过分了啊。陈铁军捏了捏被抓红的手腕,一屁股坐在饭桌前,抓过筷子就夹起饺子,二打一,胜之不武。诶呦呦,好香!小宋啊,你什么时候有这本事了? 你看我像吗?宋时风摸着杂志都不顾不上吃饭了,哗啦啦翻着看自己感兴趣的。 吃了再看。闫冬非常坚决的抽出他手里的杂志,把筷子塞给他,一会儿凉了。 那就是这位闫小兄弟的手艺了。陈铁军又夹了一个,沾了沾蒜泥醋汁儿,这汁儿也调得好,好吃。 那是,我调的,独家秘方。宋时风把蘸汁儿往闫冬那推推,试试,包饺子我不行,可这蘸汁儿保管你喜欢,我家都是我调,谁都调不出我这个味儿。 闫冬蘸了蘸吃了一口,笑得眉眼舒展,由衷的赞叹,好吃。 我就说好吃吧。宋时风老得意了,调了个蘸汁儿就好像饺子都是他包的似的,尾巴都翘到天上了。 闫冬顿了顿,手突然有点痒痒,特别想捏捏那张得意的脸。怎么就这么招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