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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风当年很有一段傻不拉几的黑历史,说出来都都丢人。宋家四个孩子,老大长子,被器重不言而喻;老三学习好书法好长得好不说,还能挣钱,是爸妈挂嘴边的好孩子;就连老小长得更好看也会来事,也是家里的小娇儿。就他,跟兄弟们比啥啥都拿不出手,就剩一点小聪明,还常常被削。这种成长环境他没抑郁了都是心里素质高。 在家被比的都低到地底下去了,他不向外发展都不是个正常人,就是发展的有点儿偏,可当初不是年轻嘛?谁年轻时候还不中二一把。 当初他不爱打架,就爱打台球,不卖货的时候就泡在台球厅里,一泡就的大半天,然后认识了一帮混混。 那会儿他真拿他们当朋友,出钱出力请客吃饭,可没想到他们拿他当傻子,最后还想坑他一笔大的。要不是和为民横插一杠子,他现在指不定真去粘娃娃了。 哦对了,当初泡的台球厅就是这个。 可谓是孽缘。 对了,有个女孩特别何为民转移话题。 你快拉倒吧,上回就说给我介绍个美女,那是美女吗?大脸盘子眯缝眼儿你跟我说瓜子脸桃花眼?一米五冒个头你就敢吹大高个,你啊别张嘴,你那眼光我信不过!宋时风喷他。 这回 甭这回那回,我找对象就找一个绝世美人,一般二般的别跟我提!眼前突然出现杨家宝的脸,顿时一阵恶寒。 滚滚滚,看见你就来气。何为民扇子照着他头就敲过去,气的都笑了,这混蛋小子。 就不滚,家里没人,跟你这吃了。宋时风很不拿自己当外人,中午吃啥?做点清淡的就行,天热。 我是病人! 我看你打我挺利索。再说了,你这病就得多锻炼,我这是为你好! 吃吃吃,就知道吃。和为民终于把手里的小紫砂壶搁下,指派道,你去和面,中午吃打卤面。 宋时风麻溜的滚去和面,他也就会和面,和的特别有劲道,但不会擀面,擀面杖到他手里就跟死了一样,擀出来的都是面疙瘩,回回如此。多试几次和为民也不让他擀了,嫌弃。 宋时风小心思得逞,从此以后就只和面。话说他在家都没干过这活儿,也够意思了。 蹭了一顿午饭,他确定和为民的病基本没了后遗症,除了再也打不了台球。腰再也弯不成笔直的九十度,手里的杆儿摆不平了。 就说不跟你打吧。宋时风还气人,打了还生气,没意思。 滚滚滚! 不滚就不滚!他赖叽叽的,就是不走。不光不走还啃了一堆自己买来的水果。 眼看日头已经挂在了西头儿,宋时风终于肯抬起尊臀走人。呆了大半天,这家伙除了吃就是喝,垃圾制造了一堆啥贡献没有,和为民都要嫌弃死了。 回家刚坐下,母上大人就进了门。 死小子还知道回来!刘二花一进门就看见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悠哉得像个大爷。 妈,你可算回来了。宋时风张开手就把老妈抱起来转了个圈圈,没轻,看来是没想我。 放下放下!刘二花一边笑一边拍他,你个没正行的臭小子! 正闹着,宋爸宋长河进了门,看到宋时风也笑开,老远就听见你俩是声音,宋老板舍得回来了? 瞧您说的,就是日理万机也得回来看爸妈呀。宋时风没正行的搭住老爸的肩膀,老宋同志,你又变帅了。 是吗?我看也是。宋爸爸一抬眉,再过十年你爸还是帅小伙! 你俩别贫了。刘二花开始打发人,趁市场还有菜,老宋你去买菜去,多买点羊rou;老二,冰箱里有才发的冰棍儿,自己拿着吃。 爸,我还要吃菜市场里面那家的酱猪蹄,不要市场口那家的啊,味儿不正。宋时风张口就来,完全忘了中午还说吃天热要吃清淡的。 事儿多。 宋爸爸走了,宋时风就围着老妈转,手里举着俩冰棍自己啃一根,递老妈嘴里一根,看着是又贴心又孝顺,就是不干活儿。 刘二花知道他德行,也没指望,家里这些小子们就没一个给她干过家务的,要是有个闺女她做梦都能笑醒。 不过儿子也不赖,谁见了她不得羡慕,四个儿子,个个拿得起来,最不省心的老二都知道出去挣钱了。 想到这儿刘二花突然抬头: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赔了?矿倒了? 妈!你可是我亲妈!能不能想我点儿好?这一个个的,怎么就不盼他点好?他脸上写着倒霉两个字吗? 刘女士眼神充满不信任,真没事? 真的!我好的不能再好!他就差没指天发誓了,看老妈还是半信半疑,干脆把几捆百元大钞拍她面前,我挣的! 刘二花眼都直了,都说挖煤挣钱,可没想到这么挣钱,这年月万元户虽然没有以前那么值钱了,可也很不错了,老二这得是好几个万元户了。得,娶媳妇不愁了!这也就是她是不知道自家老三什么家底,不然绝对看不上这几万块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