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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都走了,三个人哭笑不得的又坐回池子,宋时风脑中突然一个念头劈下来,惊出了一身冷汗,是他! 什么? 就是刚才那个付队,他宋时风说了一半,四处看了眼才小声说,他是。他心下还嘀咕,现在都这么嚣张了?还混进了国家队伍里? 啊?怎么可能?那不是警察吗?杨家宝一脸不信。 谁说的?平关跃莫名其妙。 你管谁说的,反正那是个狠人,千万别得罪。宋时风提醒他们。 你哪儿听来的谣言,净忽悠你,你就该大耳刮子抽他。平关跃笑得前仰后合,宋时风啊宋时风,你也有犯傻的时候。 宋时风急眼了,什么意思,别笑了,赶紧说。 那是付鹏程,新调来的刑警副队长,爹妈都是市里的大领导,根正苗红权二代。公安大学毕业,手里破获的案子海了去,光就让他逮了不知道多少。虽然我不待见他,可也得说句公道话,谁都能是,就他,绝对不可能。平关跃扒着水池子看着啊,你这是让谁给忽悠了?还,哈哈哈。 你认识他? 不算认识,我卢哥跟他是朋友。这个人脾气臭的很,眼睛长在头顶上,特讨厌。他看向宋时风,到底谁跟你说他是? 宋时风白眼连翻,狗说的!真是气死他了,合着卢霆那天就是涮他玩儿!害他担惊受怕好些天,亏得他那么信任他 不行,越想越生气,不洗了,找他去。 宋时风扔下两个小伙伴跑,直接把卢霆堵在了他办公室,结果差点没给气死。 我有说过一句他是吗?卢霆无辜且包容的看着他,想象力太丰富,这是你们年轻人特有的好处,也是坏处,以后可不要这样了。 合着还都是我的错? 那难道是我的错?卢霆又怼了一句,看他气成了河豚噗嗤笑了,行了行了,就是逗你玩儿,还当真了。 卢总啊卢总,你可真行。宋时风咬着压根儿,你知不知道你这一个玩笑害我天天上班带改锥。说着就从包里把明晃晃的改锥拍在了桌上。 卢霆没忍住,噗的笑出了声。 真不是他没同情心,实在是,实在是太好笑了,他真没想到自己的玩笑竟然有这么大威力。有点内疚,可真的好好笑。 宋时风木着脸就看他笑,眼睛眨都不眨,就那么看着,直到卢霆再笑不出来。 卢总,我拿你当朋友,你拿我当什么?跳梁小丑? 卢霆干咳了声,就是朋友间的玩笑,还生气了。对了,我这儿有张去港城的机票,正好给你。 我缺你这张机票吗? 宋老板怎么会缺机票,这不是我想送给你,就当赔礼了行吧。 机票就算了,当你欠我一次。宋时风忍痛说。 这可比机票值钱多了。卢霆笑了,语气带着宽容,得,就算我欠你一次,真是,自己傻还赖别人。 是我傻,傻的信了你的鬼话!宋时风目的达到,秒撤。 他真是来算账的?当然不是,被惹不起的人涮了一把,开了个玩笑他还能怎么样?找回来?可让他就这么认下又实在憋得慌。所以才要了这么个欠一次的约定,不是为了什么好处,纯粹表达自己的不满。 没见他连那张机票都没要?咱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收买的! 洗浴事件第二天,宋时风跟往常一样打扮得花枝招展去上班,结果椅子还没坐热公安局来电话了。 公安局找他干嘛?他又没嫖、娼!仔细一听,好家伙,竟然是让他带钱去公安局领人。 交罚款办手续,好一会儿闫冬紧抿着嘴从里面出来,一脸的晦气。 我说你小子可真行,不跟我来洗桑拿合着是嫌我玩儿得不够刺激啊。宋时风一拍他的膀子,没皮没脸的臊他,你早说自己喜欢这口啊,你哥哥我还能委屈了你? 你少瞎说,不是你想的那样!闫冬受不了他一张嘴就瞎咧咧,更不想让他误会,是刚子硬拉我来的,我们啥也没干。 是没干什么,要是干了能这么轻易让你出来?宋时风白他一眼,少拿刚子当借口,怎么我拉你就拉不动,刚子一拉就把你拉来了?你要不想来他能拉得了你? 你闫冬郁闷的不行,本来他也不是能口生莲花的,让他这一顿抢白都不知道从哪儿解释好了,可还得解释,我们就是在屋里看录像来着,我也不知道那录像是三级片啊,鬼知道谁放那的。 说起来他就觉得冤得慌,他真没想干什么坏事,就连那录像都是刚子要看他可有可无陪着罢了,他满心满脑的都是他哪儿有心事看别的。 可是这话他又没办法跟宋时风解释,最后只能自己憋着,听他嘲笑了一路。 说来他本不应该让宋时风来管这件事,可当警察让他通知家属交罚款领人时,他鬼使神差的就给了宋时风的电话,说实话,心里头还隐隐带着不能言说的愉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