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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风多会来事啊,正好看到旁边有个茶楼,说什么也要请他们喝茶。 三人喝了茶还一起逛了街,说话越来越投机,临别还互相交换了传呼号,然后他就在港城交上了第一双朋友。 一趟港城行,买了好东西还交了新朋友,自认收获多多的他决定下回发了分红继续来。 港城,真是个好地方啊。 宋时风是个啥人啊,有点好事恨不得宣扬得全天下都知道,一回到家就满世界送礼物。是哒,人家周到着呢,给爹妈兄弟的不用说,早早就邮寄出去了;给杨家宝带了顶帽子,陈铁军是漂亮的防风打火机,张爱国也有,保温杯一个,据说头天倒上水第二天还是热的,跟暖壶差不多。三人行里的员工都有,一人一个高仿钱包,没错,就是从想坑他一把的那家买的,贼便宜。卢霆也没落下,虽然人家可能不稀罕,他也挑了款墨镜当礼物送了过去。 最最不能忘了当然是闫冬,帽子有,打火机有,保温杯当然也不能少,钱包没买,买了个腰包,方便他做买卖装钱,还有其他拉拉杂杂的看到啥就买,这其中最值钱的是唯一一瓶香水,专门给他带的。 古龙水?闫冬满眼拒绝。宋时风刚才一提到这个东西,他就想到那天在狗窝一样的房间里闻到的复合型脚臭味儿,给他抹这个不如让他去扛一千斤沙袋,汗臭都比那好闻。 对啊,在港城卖的可好了,味道特别棒。宋时风兴致勃勃的。 闫冬头一回听说臭味儿很棒,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咳了一声才干笑着说,还是你留着用吧,我一个跑大车的用什么香水。 我有啦!宋时风又掏出来一瓶,我一瓶你一瓶,咱俩都香喷喷迷死人。来来来,给你喷点试试。说着,人已经噗噗喷了起来。 闫冬瞬间闭气往后躲,可惜宋时风的动作实在太快了,他已经感觉到有东西喷到身上,顿感绝望。 然后 怎么味道还挺好闻?他脸上的诧异实在太明显,宋时风这大大咧咧的货都看了出来,怎么了? 怎么跟那天在旅馆的味儿不一样? 宋时风一时间都没听明白他说什么,早八百年前的事他早忘了,使劲儿在脑子里翻了半天才想起来,顿时大惊,你不会以为古龙水是臭味吧。 闫冬没说啥,宋时风看他的脸色都知道他的意思,顿时笑得不行。 你还笑!闫冬都气死了,扑上去把人按住一顿收拾,直把人咯吱得直求饶才停手。 诶哟诶呦,我真是真是宋时风也没真是出什么理来,人都被咯吱没劲儿了,软趴趴的靠着闫冬,要不是被他撑着,人都得秃噜到地上去。 闫冬没好气的把人怼椅子上,接着又塞给他一颗苹果,吃。 宋时风咔擦一口,口齿不清的说,塞我嘴啊。 闫冬也没说话,就咔擦咔擦啃苹果,在心里直叨叨,自己怎么就信了这么个货?脑子肯定被驴踢了! 可再一看桌子上那一堆给自己带的东西,心底的叨叨又变成了他多想着我,对我真好,就像故事里的阳光小王子,更喜欢他了怎么办。 闫冬心里的千般变化万般欢喜宋时风当然统统不知道,往桌子上一靠,就开始兴致勃勃的讲自己的港城见闻,当然,只说好的,比如差点被骗什么的绝口不提,其中还大说特说交的新朋友,把那对兄妹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把闫冬郁闷坏了。 他们就那么好? 当然好,你是没见,那气度,那漂亮,不是一般人家养得出来的。他感叹道,果然是大城市里的人,就是不一样。 哦,饿了吧,晚上吃什么?闫冬强行改变话题。 红烧rou!你不知道,港城那边什么都好,就是东西吃不惯,去那个茶餐厅吃饭,一样就那么一丁点儿,远不如咱们这儿实在,你不知道我多想红烧rou。 那走,今晚就吃红烧rou。话题成功转移,人也被rourou勾搭走,闫冬在心里舒坦了。 他才不喜欢听他夸别的男人女人,烦死了! 诶喂,我呢?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大黄坐起来又趴下又坐起来,最后委屈的跑去啃了一盆狗粮。 出去吃饭了两人高高兴兴的吃了顿rou,期间又听人说了一通什么股票认购证,什么发达了,什么中签,惹得宋时风大叹自己就没那个暴富的命,早知道年初去买他一万块钱的认购证,现在躺着数钱都行。自从听说那东西一年都有用,他就特别上心想弄点到手,可惜好长时间也就零零散散弄了十几张,聊胜于无。 闫冬也眼热,都是年轻人怎么可能不眼热,可他向来沉得住拎得清,听过也就听过了,他觉得踏踏实实跑车卖货挣钱过得也差不了,就没有太上心。不过看宋时风特想要他也想办法给他弄了十来张,再就没有多打听了。 可就是这二十多张认购证没两个人月就让宋时风倒腾的赚了一笔,虽然没多少钱吧,可投入少产出高啊,心里头就更痒痒。 他这个人吧就是投机心里太强,没机会时能老老实实干活,可只要一有机会,肯定去投机。可惜这东西变得特别不好弄,大家都知道这东西赚钱,谁会贱卖呢?所以宋时风白忙活一场,瞎折腾一通,才算消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