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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不生气,他都这么这么蹭你!你没感觉吗?!宋时风用胳膊在他腰边比划着蹭。 刚才还啥感觉都没有的闫冬被他蹭一下又蹭一下的小动作弄的心头发痒,一把攥住他胳膊,声音比平时低了两度,带着暗暗的哑,我知道了。 宋时风就觉得被攥住的胳膊特别热,好像闫冬的手里有一把小火苗,烤的他胳膊热,嗓子干。不对,肯定是天太热了,肯定是。 觉得天气太热的宋时风晚上回家洗了个冷水澡,浇熄了身上了火气,可临睡前总感觉好像缺点什么。 咦?怎么才睡下天又亮了?喂喂喂,那个蹭闫冬的家伙,你没完了是不?还有闫冬,你是不是傻?那家伙都要趴到你胸口了,你感觉不到吗?还笑,笑个屁啊! 宋时风急的跳脚,飞奔上去就要把两人拉开,这时,那个扭腰男突然回头,他竟然有一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不对,趴在闫冬胸口的明明自己! 他正要退开,腰却被人搂住,紧接着闫冬的脸压了下来 第69章 买厂 宋时风被生生吓醒, 宋时风被生生吓醒, 醒来才发现自己出了一头一脸的汗。 我这是怎么了?这么会做这种梦?我去蹭闫冬?我疯了吗?还梦到闫冬搂住自己想 他疯狂的薅头发,我这到底怎么了?他现在还能感觉到那种隐秘的悸动,好像整个人都恨不得贴到对方身上, 那种来自心灵深处的舒服让他忍不住想打个激灵。 自己莫不是疯了吧 肯定是疯了, 憋疯的。 他疯狂的自己给自己解决存货, 可到最后关键时刻眼前竟然是梦里闫冬压下来的脸,然后一哆嗦,觉得整个人都空了。 宋时风心乱如麻, 他隐隐的意识到不对,自己出问题了,能要人命的大问题。 诶,你去哪儿?闫冬拦住匆匆出门的宋时风。 上班。宋时风一手拎着手包一手捏着太阳镜,风sao的如同刚刚打过鸣公鸡。 今天不是星期天吗?闫冬看着他,咱们不是说好了要去看工厂吗? 宋时风单手扶额两眼一合,奶奶怎么把这事忘了。 闫冬折腾了一年的货,现在做生意也有了心得, 就想着用手里的钱盘个厂子干。他考察了好久才相中一个小型服装厂,地址在县城最南边,跟他们正好是对角,很有点距离。厂里有二三十台机器, 三十几个人, 一直在做结婚礼服生意,销路都是现成的。厂子之所以转让是因为老板的儿子在美国定居有了孩子,他要接老娘出去养老顺便看孩子。对了,这个厂子的老板是为寡居多年的老妇人。 宋时风本来想躲出去一天, 心乱, 看着闫冬就浑身长毛。可现在答应都答应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不对, 他得先换套衣裳。 再出来手里的包啊墨镜啊都没啊,头发也放下来盖住额头,身上的衣裳也换成了白衬衫配黑西裤,干干净净利利索索,老板的派头消失的一干二净。今天他是配角,配角要有配角的自觉,不能夺了主角光彩。 宋时风开车,闫冬本来要坐副驾驶却被他撵到了后座,美其名曰今天给他当司机,为他打边鼓。其实是挨得太近让他心神不宁,怕出车祸。 闫冬就感觉这人今天有点不对劲儿,可是哪儿不对又说不太上来,就是怪怪的。 你牙疼犯了? 你牙疼。 要不就是心疼犯了? 我又没心脏病。 哦,那就是脸上长痘痘了。 你才长痘痘,闫冬你有病啊,就不能盼我点好?得,这会儿也不心神不宁了,被气得都要吹胡子瞪眼了。 这下正常多了。闫冬靠在椅背上,笑了。 有病!宋时风忍不住也笑了。 车开到地方,那位吴厂长已经等在了门口。 宋时风停稳车,利索的下车然后狗腿的去给闫冬开车门。 闫冬笑着点点他,悄声说,你就做妖吧。 宋时风给他一个赶紧的眼神。 站近了才发现,这位厂子跟他想象中的女强人不一样,吴厂长很朴素,白色棉衫配深褐色阔腿裤,脚底下一双盘口黑布鞋滚边雪雪白,齐耳短发整整齐齐掖在耳后,就像一个普通的能干的居家老太太,一点女强人的架势都没有。 可等接触了才知道,这位也只是没有把女强人的架势摆在外头,股子里的厉害才更叫人不敢小看。 他们先是参观了厂子,闫冬已经来过,宋时风倒是头一回来,看得兴致勃勃。可惜还没怎么看已经看完了,实在是小了点。比他们上回去的那个鞋厂小多了,典型的转个圈就是能看全乎的作坊。 吴厂长,我是诚心想转你这个厂,你给个实在价。 我看出来了,不诚心不能来第二回 。我这个厂别看小,什么都全乎,闫厂长接过去就能生产卖钱,绝对是接了个生蛋的母鸡,等着挣钱就行了。对了,后头库里还存着布料辅料我也一并倒给你,放心,绝对不让你吃亏。吴厂长先夸了一回厂,接着才说,一篮子打包给你,不多要,二十万。 贵了。闫冬不紧不慢的说,吴厂长,你这厂房是租的,租十年一共两万块,现在还有三年就到期,也就是说房租我只需要付六千块;二十五台机器都是旧的,全新的一千二一台,二十五台就是三万,折旧也是不少费用,我算一万五不少了。库里的料子倒是值些钱,但不超过三万。工人不属于财产,就算没有我也可以招。最最值钱的就是你的销路,其实销路我也有,不过谁也不嫌赚钱多不是吗?所以这个我也给三万。这么算下来就是八万一,您看我年纪轻轻的给我抹个零头,八万块,您看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