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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烟没有说话,却是站在原地施了个术法,祝宁左肩的衣物轻而易举的滑落而下,褪到胳膊处。 幸好药地里不冷,祝宁唯一的感受就是不好意思,瞬间涨红了脸,可明明林夏烟也是女子,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害羞。 祝宁的香肩白嫩好看,除了狰狞的伤疤在上,几乎是完美到找不出一丝瑕疵,隐隐约约还可以看到皮肤下的青色血管,让人连用力都不敢用力。 林夏烟只是看了一会便强迫自己挪开眼睛,手指只是轻微一点,地上便有一株药草被拔起,正当祝宁有些不解甚至生气的以为她在搞破坏之时,那草药化为粉末状敷到了祝宁香肩上的伤疤上。 粉末瞬间化开,带着nongnong的药香将祝宁肩膀的伤疤淡化,一种温暖的感觉从伤疤处钻进来,温暖了她整个身子,随后只觉得一瞬间的疼痛过后,伤口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异样了。 祝宁气鼓鼓的神情也变了,顾不上害羞了,伸出手来试探左肩的伤,发现根本没有那种刺手的触感了,代替伤疤的是自己又软又滑嫩的肩膀。 林夏烟走到她面前,主动蹲下来看着祝宁,眼神充满欠揍:“师尊呀,刚刚是不是差点就想揍我了了?” 祝宁闻言有点不好意思,将自己的衣裳往上扯了扯,遮住光滑的肩膀便顾左右而言他:“我们还是去后厨房看看有没有甜点吧,走了这么久肚子还有些饿呢。” 她头也不回的走出药地,捂着肚子就是一通瞎走,生怕停下来被扯出刚刚的话题,林夏烟也不纠正她走路的方向,只是抱着胳膊跟在身后,一副慈祥的目光看着,似乎祝宁才是被她捡回来的幼崽子。 林夏烟就这样跟着她走了许久,祝宁终于觉得走不动该休息的时候,她才轻笑出声,一袭红衣瞬移到了祝宁身前,扶着祝宁坐到一块石头上,自己则笑了起来。 “没想到堂堂仙尊连自己门派的路都找不到吗?”林夏烟笑容越发肆意,祝宁的脸也通红,觉得自己确实是丢脸丢大了,只能低头挨这一番笑话 笑虽笑,林夏烟却还是细心的为祝宁指了指后山的地方。 祝宁抬眸看去,果不其然,后山的屋子里都冒着袅袅炊烟升起,给寂静的云苍山多添了些凡间气息。 祝宁从石头上站起身来,拍掉了刚刚身后坐到的积雪,恢复出来一副严肃的神情,就跟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那我们走吧。”祝宁这次继续带路,终于没有走错路,直着朝后厨房走去,地面上积雪很深,祝宁走的也费劲。 由于还不会使用法术,祝宁的鞋袜很快便湿了,走动十分不舒服,速度也就慢了下来,林夏烟疑惑的转过头来,只是简单的上下打量了一下,便知道是因为什么了,她没有说话,而是俯下身子,示意祝宁上来。 “嗯?你要干什么?”祝宁摸不着头脑,原本就因为鞋袜湿了而烦躁着,此刻看到林夏烟如此举止,实在没法猜到。 林夏烟黑了脸,这个祝宁怎么这么傻?她叹了口气:“上来,我背你。” 祝宁傻眼了,寒风一阵吹过,白色的道袍微微卷起裙边,在风中显得单薄萧瑟,祝宁也搓了搓胳膊,不太想站在雪地里太久,尝试着挪动了下脚,鞋子里冰凉的触感让她皱起眉头。 几番衡量过后,在听到林夏烟似乎是有些不耐烦的叹气后,瞬间趴在上去,闭着眼睛揽住林夏烟的脖颈,生怕自己掉下来。 林夏烟其人很瘦,后背的蝴蝶骨甚至硌的祝宁面红耳赤,祝宁的胸部紧贴着林夏烟的后背,二人都感觉不自在。 尤其是祝宁,她在林夏烟的背上扭着身子,总想着可以直起腰来让自己胸部立着林夏烟的后背远点,可越乱动越会产生不必要的触碰,林夏烟几乎是低喝出声:“别乱动!” 感受到背上的人儿怔住了,又开始思考是不是自己太凶了,只好耐着性子继续解释:“我第一次背人,害怕把你摔了。” 林夏烟显然是不会解释,于是说的如此生硬,祝宁也没有答话,只是默默的恢复刚开始的动作,即便觉得不好意思。 林夏烟暗骂一声,只想把自己脑袋撬开看看有什么,祝宁本也不是恶意,自己为何会如此失控,还……还有些脸红? 这一路上再没有出现其他意外,祝宁手中的盅月也照常闪着金光在山林间倒也十分惹眼,后厨房在云苍山的次峰,林夏烟算是把她背上了山,到了后厨房附近,才将人放下,但半点没有幻化成小女孩的意思。 祝宁四处打量了一下,有点不确定地询问:“你真的要以这样的模样见那些人吗?现在应该是有弟子在帮忙的。” 林夏烟满脸的无所谓,活动着手腕往前走,轻飘飘地留下一句话来:“那又如何,难不成他们敢置喙你祝仙尊的朋友?” 朋友……林夏烟似乎是对着词语很不屑,导致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半分认真,反而是带了戏谑。 祝宁眉头紧皱,就算自己穿书了也没有办法洞穿人心啊,眼瞅着林夏烟已经走远,祝宁只好抬步跟上去。 第19章 后厨房算是占了整个次峰的半山腰,除了屋子更多的是四周种下的菜,只是此刻冬日,不值当用术法呵护那些菜,所以也是全都覆盖着白雪。 不知道是不是林夏烟的红色衣裙太过扎眼,那些在后厨屋里的人大老远就发现了祝宁,各自都擦了擦手,迈出热气腾腾的屋子走到冰天雪地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