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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沫牵着弟弟进了家门,沈母在厨房里热着汤,看着两人招呼道:回来啦,快去洗手,准备吃饭。 沈沫应了声:知道了。却没有第一时间行动,而是微微蹲下,和沈泽泽对视,语气耐心的同弟弟讲着道理。 泽泽,今天有件事情你做的很不对,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沈沫并没有当着陆野的面批评泽泽,是顾及小孩子也要面子,但也要让弟弟认识自己的错误。 沈泽泽歪着脑袋回应着:我不该把小陆哥哥的玩具弄坏了? 沈沫缓缓摇了摇脑袋:你再好好想想?他给着提示: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做一个有礼貌的人? 沈泽泽思索了好久,扒拉着哥哥的袖子,抬头眼睛圆溜溜的看着他:是因为我拿了小陆哥哥的玩具吗? 小孩子的表述并不清楚,但也可以听出来他认识到了自己哪里错了,沈沫把事情完善的概括了一下,同泽泽讲道理:在玩别人的东西时,我们是不是应该要先经过对方同意,对方同意后我们才能玩呢? 沈泽泽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哥哥你说的对。 沈沫紧接着道:第一,是你没有经过小陆哥哥的同意去动了他的东西,第二是你拿到后没有珍惜,把它摔坏了。 沈泽泽眼睛里冒着眼泪花花,扯了扯沈沫的袖子:对不起,我错了。 沈沫轻轻叹口气,语重心长道:道歉可以,但我们是不是应该思考一下,怎么去补救呢? 沈泽泽圆溜溜的眼睛转悠了半天,可算想到主意,他蹦蹦跳跳的往自己房间走:哥哥你等等我。 没一会儿,他气喘吁吁的抱着一个存钱罐走到沈沫的面前,递了过来:这是我的压岁钱,可以拿去买摔坏的玩具,赔给小陆哥哥。 沈沫接过存钱罐,把沈泽泽存的钱都拿了出来,赞赏的点了点头:那好,那哥哥就拿着这钱去买玩具赔给小陆哥哥了? 沈泽泽恋恋不舍的盯着自己好不容易存的钱,过了半响,点头:嗯。 弟弟的压岁钱想要买陆野那几个手办远远不够,但沈沫收弟弟的钱也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让孩子学会,承担做错事后的责任最重要。 沈沫摸了摸沈泽泽的脑袋:好啦,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们下次注意,就还是好孩子,走吧,哥哥带你去洗手,准备吃饭。 沈泽泽黏着哥哥:好。 吃完饭,沈沫回到寝室,上网查了查去买那几个手办的渠道,大多数都是从日本和美国代购,他预付了定金,让人看到有就帮他留下来。 计算了一下手头的钱,加上泽泽的部分,还差个一两万,而且陆野的生日也快到了,还得给他准备生日礼物,看来接下来有的忙了。 陆野在家里待了两天,整整两天都没有睡好,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的焦虑和自我怀疑当中。 他怎么能对沫沫有这种想法呢?难道是一直单身,他的思想变态了?即便是对好兄弟的触碰,也这么大反应? 对,一定是这样,他就是单身太久,才会有这种感觉,看来,接下来得和沫沫稍微保持一点距离,好好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不然吓到沫沫就不好了。 想通了以后,感觉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陆野也就轻松了不少。 周末下午,他去接沈沫一起回了学校,他给沈沫撑着伞,两人一起在南大学校里走着。 沈沫周末在网上接了好几个拍摄的单子,他和陆野说着:我最近接了好几个临时的工作,周末可能不能陪你一起玩了。 陆野点头,他从不干预沈沫的决定:好,那周末我陪你去? 不用,沈沫淡淡拒绝:是模特大赛的订单,好几个需要模卡,给的报酬不便宜,你去不怕麻烦? 模特圈的同性概率在其他圈层还算比较大了,陆野这张招摇的脸去那里一晃,估计又要吸引不少穷追不舍的男生。 陆野听到这话,果然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沉声答应道:去,没什么好麻烦的。 对方都这样说了,沈沫也只能点头答应下来:好吧。 说完这件事,陆野似乎想到了什么,紧接着问道:对了沫沫,我周五的飞行考试,你要不要来? 沈沫点头:来,他朝着陆野微微一笑,背面是枝影摇晃的树叶,沈沫的笑都透着一股淡淡的暖意:到时候我把摄影机带上,给我们陆机长拍照? 陆野笑了笑:机长还早得很,至少要在等个几年呢,他抬手,想摸摸沈沫柔软细腻的头发,一顿,又放了下来,语气依旧亲昵:不过,考了这个驾照,以后可以带你出去玩了。 他的声音微微压低,眼底是清爽干净的笑意:这样,四舍五入,也算是你一个人的机长了。 沈沫快被陆野无意识的情话撩得不能自已,他眼眸微闪,小指头轻轻蜷缩了一下,心跳不受控制的狠狠跳动了下。 但看着陆野放下的手,他又意识到,对方似乎在刻意的和自己保持着距离,沈沫眼底闪过一丝疑惑,难道陆野已经知道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