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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禹灼尘抬起头,目光变的很古怪,他双手一撑,就将他覆盖在身下,“玄阳,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错了。” 墨应斓的眼神缓缓的亮了起来,他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了吗? 禹灼尘的目光阴冷,“是本尊太过天真愚蠢,居然会相信你这种人有心有情,傻傻的以为可以捂热你,确实做错了,当初,就应该直接下手的,又何必会拖到现在呢?您说是吧,我亲爱的……师尊大人。” 墨应斓重新沉默了下来,他就知道。 禹灼尘口气一变,“本尊下月举行大婚典礼。” 墨应斓眸中划过疑惑的光。 禹灼尘恶劣的一笑,“和你一起,你便是本尊的第一个——魔妃。” 这话一出,空气都凝固了,墨应斓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你说什么?!” “你,便是本尊第一个迎娶的魔妃。”禹灼尘眸光温柔,一字一顿的重复了一遍。 “闭嘴!” 墨应斓气的浑身发抖,目光死死的盯着禹灼尘,“你若真敢如此,本座,宁可死也不会让你这种人折辱了去。” 禹灼尘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失声笑道:“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本尊想让你活,你就得活,想死?呵,若是本尊不准,就算是生不如死,你也休想如愿!” 说完,他便拂袖而去。 墨应斓突发奇想,从系统视角看过去,只见他独自坐在宽大的床榻上,轻薄的床单被血染透。 一头乌黑的长发乱糟糟的垂下,遮住大半的面容,破碎的衣料只能勉强遮盖住身体的重要部位,白皙的皮肤上不是破皮出血,就是青紫一片的淤血。 尤其是小腹,狰狞可怖的伤口透过绷带都清晰可见内里的创痕,他整个人看起来就……格外的凄惨可怜。 墨应斓嫌弃的解除系统视角,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也不知道禹灼尘是怎么下的了手的。 墨应斓突然在心里问道:对了,禹灼尘,怎么忘了这茬,他好感值多少了?我都这么拼了,他的好感值要是还不涨,他就死定了! 【叮,任务目标当前好感值82点。】 墨应斓:…… 我可以收回刚刚那句话,换成他的好感值要是还不大涨特涨,他就死定了吗? 【不能。】系统很无情的拆穿了他。 …… 禹灼尘离开寝宫后,面无表情的就往外走,正巧跟刚好回来的柳世岸对上。 柳世岸恭敬的向他禀报,禹灼尘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也没有如柳世岸所期待的,赞赏他一两句。 柳世岸低低的垂着头,“禀尊上,剑极宗众修士倚靠剑极阵顽固抵抗,属下暂时没能,没能如愿,尊上恕罪!” 禹灼尘冷漠的脸上划过嘲讽的神色,剑极阵啊,真是怀念呢…… “柳世岸,你留在魔宫,本尊去会会那所谓的剑极阵。” “对了,别动我的东西,否则,休怪本尊不念旧情。” 第122章 师尊是不是恨极了魔族?(29) 柳世岸低着头,狭长的目光中满是畏惧的光芒,但是再多的畏惧也遮不住深处那毒液般的怨恨和嫉妒,他的身体一阵觳觫,竭力的遏制自己泄露出不该有的情绪,以防被禹灼尘发现。 禹灼尘拂袖,暗金色的靴子踩在血魔剑上,嗖的一声就破空而去,在半空中划出一道血红的划痕,久久未散去。 短短几息功夫,禹灼尘就到了封魔山底,血魔剑剑身充斥着冰冷邪恶的气息,和神光湛湛的天地一线结界相比,这气息浑浊又肮脏,如同粘稠的浊液侵入了纯澈的净海。 禹灼尘冷漠的目光注视着血魔剑气和结界之力互相拉锯消磨,他分毫不动。 血魔剑气像是有生命一样,又狡猾又阴毒,与之相比,天地一线结界的纯净之力只是被动的反抗着,此消彼长之下,完美无瑕的结界渐渐被消蚀出一个一人高的空洞。 禹灼尘苍白的指尖按在剑刃上,猛一用力,血珠四散滚落,剑刃隐隐发出血光,血珠便被吸了回来,重新附着在剑刃之上。 血魔剑的剑身不是鲜红色就是暗红色的,独独剑刃雪白一片,现下剑刃也染上了血色,通体血红的血魔剑魔气大盛,刺眼的冷光如有实质,狠狠的贯穿缓缓耸动着想要修复己身的结界。 噗嗤一声,漏洞就更大了,若是仔细观察,还会发现漏洞边缘处,已失去了结界纯净之力的璀璨,阴沉沉的黑暗渐渐渗入结界,就像是被感染了的伤口,病毒悄无声息的入侵着。 禹灼尘cao纵着剑光大盛,嗜血的血魔剑面不改色的冲出去,他缓缓落地,玄金色的锦纹靴踏在魔族千百年来都从未踏足的土地上。 禹灼尘轻弹了一下剑刃,敕令血魔剑收起锋芒,血魔剑发出噌的一声脆响,似是不情不愿,剑身血光却还是渐渐暗了下去。 禹灼尘收回血魔剑,就要离开的时候,鬼使神差的回头一看,就瞥见结界角落里,一截枯死的根系,他心头划过一丝疑惑,结界之处,非上古灵植,寸草不生。 而自上古流传繁衍下来的灵植后代,绝大多数已失去了强大的天赋,很多毕其一生,都无法开启灵智,更遑论修炼为真正的灵植,幻化成人,渡劫飞升了。 现今所存的灵药,都是用各种饱含灵气的土壤泉水培养起来的死物,只有储存灵气提高药性的功能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