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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个,是他们不认识的,看起来衣着最华丽高贵,难道是一位新来的贵妇?

    这时祷告结束了,他们也走到了教堂门口,大家都往那里看去。

    “沃德牧师,牧师,救命啊。”约翰焦急地呼唤。

    沃德惊讶都看着他们一行人,其中还有他的妻子,冬天的时候,她是不喜欢出门的,怎么会来这里?

    “爱丽丝,你们怎么来了?”沃德惊讶地迎上来,然后立即看到了担架上的罗切斯特。

    “这是…罗切斯特先生…他这是?”沃德惊讶地看着那个光滑脑袋,此刻在阳光下几乎闪闪发光。

    “牧师,请你救救我的丈夫,爱德华,他正在被魔鬼伤害。”伯纱适时上前,拉住牧师的手恳求。

    这些话信息量太大,教堂里顿时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天呐,那是桑菲尔德的罗切斯特先生?他被魔鬼附身了?”一个大嗓门男人惊呼。

    “什么?魔鬼?”一声尖叫过后,这个太太就晕了过去。

    “所以,那个夫人是新的罗切斯特太太,她应该刚刚结婚不久,没想到这么惨,遇到这种事。”一个年轻女孩和朋友讨论道。

    ……

    沃德牧师在妻子的介绍下,见过了罗切斯特夫人,就让众人让开一条道路,把罗切斯特先生放在圣坛上,要给他做检查。

    村民们看见这个场景,顿时把旁边围得水泄不通,眼睛紧紧盯着台上。

    牧师驱魔,在没有娱乐项目的时候,还是很有看头的。

    只见沃德牧师给罗切斯特先生做了一个检查,又硬密语和魔鬼做了神秘的对话,用上帝赐下的圣水轻轻地洒在罗切斯特的额头、肩膀、胸口、四肢…

    驱魔果然有用,圣水点到罗切斯特先生脸上的时候,他就动了动,然后随着驱魔的进行,他渐渐睁开眼睛。

    “啊,魔鬼睁开眼睛了。”一位中年女士带着几分恐惧地说。

    她这么说着,表情却带着几分兴奋,眼睛牢牢地盯在圣坛上。

    “牧师就要把它赶走了。”

    “牧师一定会把它杀死的”

    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视线集中在圣坛上。

    罗切斯特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诡异的地方,在他旁边,还有熟悉又陌生的沃德牧师。

    沃德是这一带唯一的牧师,他的哥哥和父亲死前,都是由他祷告,死后的葬礼,也是由他来主持。

    所以,他要死了?还是一个梦?

    “爱德华,爱德华醒了。”一个惊喜地声音在耳边响起,他顿时转头。

    那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她的面孔是很熟悉的,表情和声音却很陌生,伯纱.梅森,他的疯妻。

    她怎么这副样子?

    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娇弱的新婚妻子,看见他醒来,惊喜地落泪,那眼泪在她苍白的脸颊上滴落。

    一颗温热的泪水打断了罗切斯特的思绪,他突然惊醒过来,意识到这不是一个梦。

    “伯纱梅森,你怎么在这里?你们应该把她关起来,防止她发疯。”罗切斯特从圣坛上坐了起来,指责地看着约翰和法尔克斯。

    大家长大嘴巴看着他,十分惊恐的样子。

    罗切斯特皱眉,发现仆人不听话,正要训斥,就听见旁边又一声哭叫:“可怜的爱德华,魔鬼还是没有离开他,牧师,求你救救他。”

    他顿时皱眉,凶狠地看向右边的疯女人,这是她发疯的新花样?

    沃德牧师在伯纱的恳求下,再一次念起祷告语,心里却开始发沉,这次的魔鬼很强,恐怕不容易对付。

    咒语源源不断地传入罗切斯特的耳中,让他十分烦躁,不能冷静地思考。

    他顿时推开沃德,从圣坛上下来,就要去抓伯纱。

    “天哪,魔鬼要伤害罗切斯特夫人了。”

    “快抓住他。”

    众人觉得这个魔鬼十分可怕,不仅表情狰狞,凶神恶煞,法力也很顽强。

    他们惧怕魔鬼,不敢向前。

    沃德皱眉看着罗切斯特,顿时下令:“这里是教堂,上帝会保佑他的信徒不受伤害。绝不能让魔鬼离开,大家抓住它。”

    这话一出,大家议论纷纷,是的,如果不能在教堂里制住魔鬼,到外面就更危险了。

    几个胆子大的男人顿时上前,拦腰的拦腰,抱腿的抱腿,重新把罗切斯特抬上圣坛,死死按住他。

    “放开,你们这些傻瓜、蠢货,我不是魔鬼。”罗切斯特挣扎着起来,要去把伯纱抓起来,却连起身都做不到。

    “爱德华,亲爱的,你当然不是魔鬼。等魔鬼离开,你就恢复自由了,我可怜的丈夫。”伯纱在旁边想救又不敢救的样子,再一次强调自己的身份。

    罗切斯特这时才发现此时在教堂里,周围的住户和邻居都在,而伯纱,也完全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这和他的打算完全违背。

    他带着伯纱离开牙买加,就是想重新开始,作为一个未婚的绅士重新开始。没有屈辱的婚姻,没有发疯的妻子。

    可是现在一切都要毁于一旦了。

    他恶狠狠地盯着伯纱,斥责道:“你这个疯女人,在胡说什么?”

    然后他又看向其他人,解释道:“伯纱是个疯子,说的话根本不可信。”

    众人怀疑地看着他,又看了看高贵娇弱的伯纱,怎么也不能相信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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