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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亲友、是更重要的关系,就像是如果空亮你出事,我和松田也会觉得很难过。 因为我们不仅会同情和遗憾,更会去共情。我们会悲伤于对方的离去,意识到对方再也无法和自己产生联系。想念对方的时候,对方也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了。 【这代表着共情。 空亮会因为哥哥受伤而难受,因为空亮喜欢哥哥。 就像空亮如果受伤的话,哥哥也会觉得很难受。】 【哥哥把枪对准自己的时候,我感觉很难受。 我不太明白这种感觉,就是很难受。 那是虚假的,我不应该感受到难受,不是吗。】 相似的关键词让过往的记忆充斥到了脑海之中,天台上的那个成熟的诸伏景光将枪口对准自己的记忆再度涌上来 诸伏空亮清楚地知道那不是同一个人,也很努力的去分隔开了几个人对于自己的影响。可是在这一刻,那些记忆都不再受到控制一样,一股脑的、毫无道理地涌了上来。 有关的,无关的,难受的,愉快的甚至还有那些枯燥而重复性的记忆。 诸伏空亮的额角泌出一点冷汗,太阳xue突突地跳动着,他捏着桌角,手指有些用力到发白。 空亮?萩原研二扶住了有些站不稳的诸伏空亮,对他的担心溢于言表。 松田阵平也问道:没事吧?是哪里不舒服,要去医院吗! 诸伏空亮摇了摇头。 这家图书馆本身就很晚下班,但是也并非是24小时营业的。图书馆的管理人员在下班时间到达的时候,坐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打了个哈欠,然后懒洋洋地按下了闭馆的广播通知。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的话语被广播打断,两人也没有犹豫,把报纸什么的放回原位,一起离开了这边的位置。 这个点肯定是没办法回家了,也就幸好周末是两天,他们不用担心第二天会变成逃课什么的。 他们就近找了一家旅馆,选了个双人间还有一件单人间因为这家店没有三人间,而诸伏空亮又拒绝和他们一起。 我想自己一个人休息。诸伏空亮这么说着,也似乎是第一次这么强硬地拒绝了两个好友。 这种时候根本没有人能拒绝诸伏空亮,看着诸伏空亮离开自己的视野,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对视一眼,也打开了隔壁的双人间。 等一进去,松田阵平就开口道:怎么办? 萩原研二也有点头疼:还能怎么办?空亮想要自己一个人,我们总不能逼着他吧? 给他一点缓冲时间,我明天再看看怎么办。 所以,你觉得怎么回事?松田阵平又开口。 你自己也有想法了吧?萩原研二瘫在了双人间的其中一张床上,虽然猜到了肯定有关系但是这个关系大概比我们想象得更近一点。 啧,我问一下景算了,我还是问一下零吧。萩原研二拿起手机,刚好他们交换了通讯方式。 现在也顾不上话费去用短信邮件联系了,萩原研二直接打电话给了降谷零。 对面没有及时接电话,一直到萩原研二打了个第二个,对面才接通。 在接通之后,萩原研二没有任何缓冲,直接问了重点:你知道景光的家庭情况吗? 也就幸好今天他们几个人的关系亲近了不少,否则降谷零在听到这样的台词之后,绝对会直接当成sao扰电话挂断。 降谷零也算是认同了萩原研二朋友的身份,所以没有立刻生气,而是用着略显冷淡的口吻问萩原研二为什么要问这个。 萩原研二实话实说:空亮现在状态不太对,和景光分开后,他现在头疼,而且很不舒服,并且为诸伏夫妇景光的父母死亡这件事感到难过。 降谷零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纠结。松田阵平啧了一声,抢过手机:别婆婆mama了,能说就说,不能说就算了,实在不行我直接去问景光! 如果说明情况的话,诸伏景光肯定会给出一定回答的。 偏偏,降谷零给了个出乎意料的回答,【就算你们去问hiro,也不一定会得到答案的。】 松田阵平:为什么? 【关于他父母的事情,hiro他的记忆并不完全。】降谷零的声音依旧很冷淡,【对,就是你们想的那样,hiro他患有轻微的失忆症。】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不,暂时没有了,谢谢,以及抱歉这么晚打扰你了。萩原研二深呼吸了一下,回复道。 这个回答出乎了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的意料,两个少年对视一眼,这次都感觉到了头疼。 降谷零那边的语气也总算好了一点:【没关系。不过非必要的话,请你们不要拿这些问题打扰hiro。】 嗯,我们知道。说完,他们挂断了电话。 松田阵平:你说现在去薅一把raki的头发,和景光那边测试一下血缘关系,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