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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那不就是哥哥

    哥哥。月城怜司下意识叫了一句。

    随即他想起来,不对啊,月不是雪兔的第二人格吗?!

    察觉到月的小脾气被怜司一句话哄好,雪兔在心底叹了口气,他就说早点跟怜司说嘛。

    月变成了这样,那雪兔怎么办?

    雪兔去哪儿了?月城怜司抓着月的手臂急急问道。

    他忍不住胡思乱想,除开恶作剧的可能性,话说瞬移这种超能力没办法恶作剧吧。

    难道月和雪兔分成了两个人?是异能?异能也没这么花里胡哨的装扮啊。

    月城怜司忍不住瞅了眼大翅膀:看着很好摸的样子

    殊不知,月也悄无声息地打量着弟弟的尾巴,指尖蠢蠢欲动。

    好想rua。

    以原型现身要耗费大量魔力,月隐隐有些困乏。

    揉了揉弟弟的银发,月便让怜司心心念念的雪兔出来了。

    不过眨眼的时间,翅膀消散在空中,银发变回灰发,雪兔睁开眼。

    月城怜司觉得可能是自己眼睛有问题,要不然就是在做梦。

    不然他怎么会看到魔法少女变身的场景。

    等等、不会雪兔是魔法少男吧!

    瞧着怜司一脸梦游的表情,雪兔先没他和算灵魂出窍的账。

    月的来历说来话长,雪兔从东西方魔法体系讲起,讲到创造者库洛里多,又讲到小樱和库洛牌。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并不真正存在,只是审判者月的伪装形态雪兔话没说完,遭到了月城怜司的激烈反对。

    哥哥怎么会不存在!月城怜司皱着眉,不由自主的倾身。

    听我说完,雪兔摸摸他的头发,继续说道,我现在和月的关系,相当于住在同一具身体里不同的两个人,所以怜司有两个哥哥。

    月城怜司点点头,回想起审判者的模样,月好酷!

    雪兔感受到月淡淡的欣喜,又看看怜司的灵魂形态

    这意味着怜司又遇到了生命危险。

    那么接下来我们谈谈你的事情。

    月城怜司的尾巴rou眼可见僵直了:这次真的不是我主观意愿发生的!

    夜斗救我!

    然而神明正满大街抓野生神器,并没有听见小信徒的求救。

    不如说,听见了他也装作没听见。

    58、

    第六天,夜斗找到了神器,正式斩断月城怜司与惠比寿小福的缘。

    当天,月城怜司的身体刷新了。

    横滨某处,太宰治灌了几口冷水,清醒过来后回到棺椁旁。

    太多次了,他以眼神描摹尸体的模样。

    甚至连青年耳根的一点小痣都牢牢刻在心底。

    至于定位器,又一次被太宰治冲进了下水道。

    月城怜司平静的面容已经成了他唯一的安慰剂,无数次午夜梦回,太宰治将脸颊贴上冰冷的棺椁,渴望从中汲取一丝温度。

    太宰治推开门,他知道自己会看到什么。

    喉咙间狰狞的空洞,泛青的唇色,僵硬的指尖

    随着月城怜司的面容渐渐展露,太宰治却猛地顿住了。

    这不是他熟悉的那具尸体。

    太宰治无法控制地回忆起这几天吞下的药片成分。

    □□、氯丙嗪、盐酸异丙嗪,而不是二乙酰吗啡(海洛因)、苯甲酰甲基芽子碱(可卡因),又或是其他什么新型毒品。

    太宰治走到尸体不,现在不是尸体了。

    他走到月城怜司身边。

    太宰治清楚地看到伤口不见了,指尖将信将疑地抚上月城怜司颈间的肌肤。

    他戳下的小小凹陷很快回弹,皮肤是柔软的,血管流淌着生命力。

    随即,太宰治注意到更多异常,月城怜司左耳的耳洞消失了,脸部线条稚嫩了些,银发回到颈间的长度。

    这个长度是年初月城怜司在英国的时候。

    不是修复,而是被重置。

    太宰治定定地站在棺椁之前,反复确认一切不是他的错觉。

    青年的时间回到了一年前。

    不知道看了多久,小窗照进来转成缤纷的霓虹灯。

    太宰治忽然弯了弯眼睛,他笑得乐不可支、无法自控,笑到眼角泛出泪花。

    他不信神,但神迹偶尔也会降临在他身上不是吗?

    他决定勉为其难相信一秒,太宰治愉悦地想。

    他托起青年的手,吻了吻淡粉的指尖,低声呢喃道:

    欢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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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城怜司睁眼,夜斗斩断他与惠比寿小福的缘后,他重新感觉到了与身体的联系,正不断召唤着他。

    但这次好像与之前不同,他感觉到身体被刷新了。

    是的,刷新,就像游戏里死了再次回到复活点。

    同夜斗道谢,与哥哥说再见。

    月城怜司做好了重新醒来的准备,却突然回想起身体被太宰治抱走了

    他应该不会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埋在土里吧?月城怜司忽然不是很想醒来了。

    要不再晚几天好了。

    他在雪兔身边磨磨蹭蹭。

    雪兔一开始还开心弟弟很黏自己,直到发现怜司时不时往横滨瞄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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