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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觉到自己事多,虞荷怕被二人责怪,又怯怯地收住嘴,只是漂亮的眼睛期待地左顾右盼,满怀希冀地眨巴。

    讨好意味顺着无形目光漫延。

    “娇气。”

    虽然嘲讽,但夏欢野眼底满是纵容,马上兑来一筐草莓以及草莓甜品。

    “麻烦。”

    凌澜慢了一步,颇为懊恼地弄了些主食。

    刚刚还为虞荷初吻闹得不可开交的人,现在也在明面较劲。

    虞荷必须公平对待,这边吃一口、那边吃一口,否则定有一人甩脸色。

    被食物包裹的虞荷美滋滋且战兢兢,不出须臾,就饱了。

    他胃口算大的了,许是因为等级低,消化快,加上食物本身就不顶饿,所以常感到饥饿。

    这种饥饿感是可以忍的,玩家不会因此死去,只会很难受,顺带掉一点点生命值。

    无限世界里的玩家皆有生命条,等级越高的玩家,生命值越高。

    通常情况下,他们都会选择能量药水补充体力。药水虽难闻,但顶饿且持久。

    相反,食物是性价比很低的选择,昂贵且浪费,是一次性的奢侈品。

    虞荷低头吃饭时,不忘和1024洋洋得意:“我刚刚演笨蛋是不是演得很好?他们俩都被我唬住了。”

    1024:【……】

    1024:【十分自然,没有一点表演痕迹,和笨蛋角色完美融合,比真的还真。】

    如此高的赞美,虞荷惊:“真有这么像?”

    【嗯。】1024说,【下次别装了。】

    太像了。

    被夸的虞荷心情愉悦,又逼自己吃了一点食物,哪怕只是寥寥几口,看到他明显变慢的动作,左右两个男人将目光齐齐投来。

    虞荷眨了眨漂亮的眼睛:“我吃饱了。”

    “骗人。”凌澜皱眉,“你才吃几口,怎么可能饱。”

    虞荷:……

    他真的吃了很多很多很多,也不知道凌澜怎么将‘几口’说出口的。

    虞荷求助地看向夏欢野,先前和凌澜不对付的他,破天荒地统一战线:“再多吃点,身上都没rou了。”

    一个给自己夹菜,一个给自己盛汤。

    虞荷一个头两个大,也不管眼前这俩男人是天梯榜上多可怕的存在,筷子一摔,往椅子上一靠,发起小脾气。

    二人不约而同看向中央座椅上的虞荷,他终究不敢太过火,小脸发软:“真的吃不下了。”

    细白手指揪扯衣角,将本就不厚的衣料揉开褶子,弯曲指节精致透粉。

    虞荷掀开一角,露出白嫩的肚皮,委屈巴巴道:“肚子都鼓起来了。”

    琉璃灯照亮餐桌前的虞荷,晃眼的白覆在纤细腰身上,有一种冷玉细腻的质感。

    如同虞荷所说,吃撑后的肚皮微微隆起,形成一个可爱的圆弧,可两侧腰身明显下凹,皮rou紧实,肚脐精致,衬得腰肢愈发纤细性感。

    二人遽然噤声,不加掩饰的侵略性目光同时锁在那片白上,直接的视线仿若实质在他身上舔舐,令虞荷陷入极度不自在的不安。

    那直白的目光,好像要把他一口吞掉。

    怯怯地将衣服放下,一只手半空拦来,止住他的动作。

    凌澜的声音有些发哑:“看不清。”

    夏欢野不动声色靠近:“没看到。”

    虞荷怔怔,不等回过神,就被搂起按着肩膀,仰倒在餐桌上。

    天花板的琉璃灯折射璀璨冷光,虞荷被刺得眼中泛雾,头发都散开了。

    夏欢野体贴地给他套上眼罩,隔绝外来的刺目灯光。

    “这样看得清楚些。”

    “检查下你有没有撒谎。”

    相看两厌之下,二人也能凭借仅有的方寸之地划分领地。

    虞荷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自己先前糊弄过二人在先,害怕二人翻旧账,也不敢反抗。

    可怜的他被搓圆捏扁,任人摆布。

    冷白的皮肤逐渐透粉,继而转向深色水红,仿佛皮肤底层漫上鲜嫩玫瑰汁液,衬得他愈发鲜艳欲滴,秀色可餐。

    “还没检查完吗?”他可怜兮兮道。

    无人回答。

    终究还是二十五岁的成熟男性夏欢野比较有自制力,没像刚成年的凌澜那样昏头。

    他抽空回答:“快了。”

    天真的虞荷相信了,他的思索方式很简单,他们是高级玩家,资源、身份、地位应有尽有,犯不着骗他。

    反倒是一无所有的他,一直在骗吃骗喝,庇护人下。

    高级玩家就是高级玩家,性子多疑警惕,这点小事都要亲自上手确认。

    粗心大意的他,注定无法成为高级玩家。

    虞荷还是受不了这样的检查,抖着要反抗。

    起身伸手去推,细白手指无意落入温热到几乎灼烧的笼罩,湿热电流经淌过手部毛细血管。

    他头皮发麻,再度倒了回去。

    “夏欢野,别……”

    “你喊谁?”

    并不是夏欢野的声音。

    被蒙住眼的小脸蛋怔怔,嘴唇迷茫微张,又委屈地抿起。

    “凌澜……”

    “再给你次机会,到底是谁。”

    两道截然不同的男声在不断切换,本就胆小笨笨的虞荷更加摸不着头脑。

    许是被欺负惨了,虞荷的鼻尖都泛起可怜的粉,眼罩下的睫毛一颤一颤,似暴风雨中的蝶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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