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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道就是所谓灯下黑? 上辈子他给自己匣子的时候,匣子就已经摆在了桌面上,她压根不知他是从何处拿出来的。 且他们虽公用一柜,但她的衣物只有两个格子都绰绰有余了,哪里还会翻其他地方? 再者他的东西,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皆不会乱翻。 谢玦捧着匣子走了出来,放在了榻上的矮榻上,打开。 翁璟妩看了眼匣子,依旧是上辈子一样的摆放。 一小撂堆垒起来的金块和一小撂银块,底下还有三间铺子和庄子的契书。 她自匣子中抬起头看向他,问了一个早已知道答案的问题:“全数给我?” 谢玦略一点头,道:“只能给你这么多。” 翁璟妩心说你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侯府风光,但真管了家后才知道每年谢家都会拿出一大笔银子来做抚安费。 谢家到了谢玦这代,三代从戎。 时下看似太平,但各地依旧有各种sao乱。 要么是盗贼猖獗,要么是边境动乱,谢家虽不再镇守边关,但若有战况,也依旧是身先士卒。 故而有些人回不来了,留下孤儿寡母。又或是缺手断脚,无法谋生者,侯府皆会接济,送去抚安费。 还是那句话,谢玦不是一个好丈夫,可却是一个铮铮好男儿。 这一点,她从未否认过。 这侯府自老侯爷走了后,几乎都是由谢玦在撑着。 上辈子谢玦身死,太后并未让爵位落到谢家二叔或是二叔儿子的头上,便是知他们扛不起侯府的门楣。 所以才会留着爵位,等着二房嫡子成婚,再过继一子从新培养。 回过神来,翁璟妩装模作样的道:“夫君真要给我这么多银钱?” 谢玦阖上了盖子,如实道:“不多。” 确实不算多,这里边拢总不够千两,旁人高门妇人一套寻常头面都是百两起。 翁璟妩道:“那我先收着,若是夫君需要花使,便来这处拿。” 谢玦略一点头,但他用银子的地方甚少,也没有太在意。 到了午膳的点,翁璟妩顺道提起了褚玉苑用人的情况。 “厨娘似乎贪了不少银子,我给了她安置费,让她自己请辞离去了。” “你做主便好。”谢玦显然对这些后宅之事毫无兴趣,连头都不曾抬。 须臾后,翁璟妩又道:“我还想换一些人。” 谢玦终抬起头看向她,似乎等她说理由。 “她们嘴碎,明月繁星不止一回听到她们背后说我的闲话了。说主子闲话的下人,我用不起。” 谢玦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放了瓷箸:“那你想如何?” “明日夫君尚在府中,不若帮我镇一镇这院中的女使。” 她现在依旧势力单薄,说出去的话没有分量,依旧得谢玦做靠山。 谢玦蹙眉迟疑。 明日虽尚在府中,也有城里的公务。 见他迟疑,翁璟妩收起了心思,轻声道:“夫君不愿的话,我再想想其他法子。如今不敢用旁人,也不过是让明月繁星费些心思伺候我罢了。” 闻言,谢玦暼了眼她。 略一琢磨了她的话。前半句话体贴温柔,下半句话似乎听出了一丝不悦。 成婚五个多月,哪次不是千依百顺的,倒是第一次从她的话中听出不悦。 望了眼她侧颜,谢玦斟酌公务的轻重。 须臾后,应:“可,明日我留在府中。” 翁璟妩闻言,绽颜一笑,露出温柔体贴之色夹了rou菜入他碗中。 “夫君多吃些菜。” 谢玦低头看了眼碗中的rou菜,略陷沉思。 总觉得有些莫名的不对劲。 用了膳,谢玦不知因何事出府。 入了夜,她沐浴回来,正在拭发间,谢玦便回来了。 谢玦入了屋中,只略暼了一眼坐在梳妆台前擦拭青丝的妻子,便收回目光脱下外衫递给女婢,饮婢女端来的茶水。 “夫君可用膳了?” 翁璟妩只是一问,但厨房并未给他留饭,毕竟她记得以往就是留了饭,他也不会回来用。 “还未。”他说。 翁璟妩一默。 留了他不用,没留他偏要用,是要与她反着来了不成? “那我便让明月去做些吃食过来。” 放下杯盏的手一顿,转而望向她,眉头轻蹙:“没留饭?” 翁璟妩把帕子给了繁星,起身解释:“我以为夫君不会在家中用饭,便也就没留。” 原本眉头浅蹙的谢玦,在望见她的模样,眸色蓦然一沉。 片刻后,眉头蹙得更紧的沉声训斥:“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屋中三个婢女,乃至翁璟妩也是一愣。 那一瞬间,翁璟妩心道她在屋中穿着寑衣,哪里算是衣衫不整了? 几个小婢女听到侯爷的训斥,都免不得暗暗抬眼朝着娘子探去。 娘子换了新的寑衣后,寑衣丝滑轻薄,比起旧寑衣的宽大,新寑衣把娘子的好身段全数呈现了。 无论是纤细蛮腰,还是挺翘饱|满的胸|脯,亦或者是浑|圆的臀,都可看出轮廓。 娘子今晚沐了发,发间水润湿了衣襟,襟口润湿了一片,紧紧贴着肌肤,还印出了小衣的浅色,更别说这寑衣还是那几乎贴近肤色的rou桂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