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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不知她说的是气话吗,他竟还一本正经回了? 谢玦得了准确的答案,道了声“你好生休息”后便也就打开了房门, 出了屋子。 房门阖上, 翁璟妩端起桌面上已经放凉了的茶水一饮而尽。 与谢玦掀了底, 把憋在心底许久的话给说了出来, 心头似乎松快了些。 …… 谢玦出了屋子, 回了东厢。 他并未做那些事情, 却又是将来他所做。 若无预知, 她也未曾回来,谢玦也不敢确保自己还会不会重蹈覆辙。 静坐在屋中, 仔细回想方才在房中听到妻子所言。 她说, 她对他的感情已经在上辈子被他消磨没了。 想起这句话, 谢玦的眉心紧蹙。 心底沉闷得好似有一口气憋在胸口, 不通不畅。 感情消磨没了…… 妻子还说, 他对她只是责任,并未太多的喜欢。 喜欢这个词,与他而言,太过陌生。 所以他从未深思琢磨过这种“喜欢”的情感。 谢玦连吃的都未曾挑剔过,没有什么喜欢与不喜欢吃的,更从未深思过自己会去喜欢谁, 他几乎所有的情感都压在了心底,只一心为朝廷,为侯府兢兢业业,但最后落得个战死的下场。 如此一细想,太过不值。 不知何时会忽然死了,他还不如活得像个人一样了, 再说妻子今日的控诉。 谢玦隐约品出了些许的不同来。 她曾经想在他这里想看到对自己的喜欢,但并没有等到。 谢玦抬起手捏了捏额头,随而走出了屋外,站在廊下望着庭院。 庭院的阳光正灿,院中树木枝叶茂盛,阳光从扶疏的枝叶之间斑驳落在地上。 谢玦忽然发现,他好似许久都未曾欣赏过周遭的一物一景了。 也是因为梦境,他才逐渐关切身边的所有人。 若是继续忽略山山水水,忽略身边的人,等到再想去看这山水,再想与身边的人多说几句话,恐怕也来不及了。 思及此,谢玦转而望向了主屋的方向,暗暗琢磨——喜欢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 * 晚间谢玦推门入了主屋。 坐在榻上逗弄着澜哥儿的翁璟妩,连眼都没抬一下,谢玦走了过去,在软榻上坐下。 可他才坐下,却见妻子忽然抱起澜哥儿回了里间。 …… 谢玦转头,望进里间,隔着屏风,只能隐约看到母子二人的身影。 他起了身,也回了里间,坐到了床尾。 见妻子正抱着澜哥儿要走的时候,谢玦忽然道:“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你为何还避着我?” 翁璟妩睨了眼他,声音不轻不重:“哦,只准你冷着我,就不许我冷着你了?” 收回目光,抱着澜哥儿又出了外间。 谢玦:…… 不知为何,心底一阵胸闷。 这回他没有再站起来走出去。 依旧隔着一层屏风望着外边,听着澜哥儿“咯咯咯”的笑声。 翁璟妩瞄了一眼里间,没有看到他跟着出来,也就收回目光,又香了香澜哥儿的小脸蛋。 在澜哥儿的耳边低声呢喃道:“可不要和你父亲那样,白长了那么张英俊的脸,却长了张木讷的嘴和一个木讷的性子。” 话语才落,里间便传出了谢玦的声音。 “我并非故意冷着你。” 翁璟妩静默了一会,开了口:“是呀,你并非故意冷着我,你只是对任何人都如此。” 话到这,她继续道:“所以你想让我理解你吗?” 她轻哼一声:“我不想理解。” 话都说开了,她自是不会憋着了。 谢玦虽然胸闷,但片刻后,却又释然了。 虽然她没什么好脸,但起码他能看得出她的喜怒哀乐了。 “往后我会改一改。”他说。 “改便改,与我说做什么?” 翁璟妩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谢玦再度站起,绕过屏风,停在了月屏门下,这回没有走过去。 “我们不妨先谈正事。” 翁璟妩的目光这才从澜哥儿身上移开,坐直了身子,转头看了一眼他,然后往软塌尾抬了一眼,意思明显。 谢玦这才从月屏门下徐步走出来,走到榻旁坐了下来。 翁璟妩把澜哥儿抱起,塞到他的怀中,道:“澜哥儿的事,你若是知道,那便知道。若是不知道,我也不说了,我不想提起那晦气的事。” 谢玦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低头看了眼憨笑的澜哥儿。 他低声道:“我知道。” 翁璟妩暗暗呼了一口气,开口:“既然你知道,那你便明白他来之不易,往后好好待他。” 想了想,又觉得这话不对,解释道:“我的意思不是让你溺爱他,只是该严厉的时候也是要严厉的。” 谢玦抬眸,与她相视了一眼,应了声“好。” 话又说回正事,翁璟妩问他:“你对武晰的事情,梦到了多少?” 谢玦边轻抚着澜哥儿柔软的小脑袋,边摇头:“我并未梦到他,只是一见他便会生出憎恶的感觉,所以我猜测他应是在将来会做过什么有损侯府,或是骁骑军之事。” 闻言,翁璟妩纳闷道:“你不是只做了梦,怎还有感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