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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在她昨晚入睡后,随疑就离开了房间,到妖界灵力最充裕的地方,炼制这个簪子。

    “嗯。”随疑简单地回答她的话。

    一直安安分分缩着的两个孩子也冒了出来,一个人举着一小朵花,飞到她面前。

    宛茸茸看着他们两的小脑袋上还带着小小的花环,可可爱爱的。

    “花花。”意意用小尾巴卷着小花递给她,nongnong把嘴叼着的花也插在她的发间,然后停在她的肩膀上,高兴地睁圆了眼睛。

    “你还带他们两去玩了吗?”宛茸茸伸出手接过意意的花。

    意意想摇头,但是被随疑给抓到了怀里。

    “对。”随疑低头看了眼懵懂的意意,想到今早他炼制簪子的时候,身体内的业障之气有点蠢蠢欲动,就看到意意和nongnong扇动着小翅膀飞过来。

    意意一碰他的身体,他身体内汹涌的业障之气,便和缓了些,效果很弱,但是也有作用。

    他不想宛茸茸知道这些事徒增烦劳,而且他等会还要去宛家,看沈宵今天有没有灭了宛家的门。

    若是跟她提了今早身体出了问题,宛茸茸又该害怕了。

    意意像是懂了他的意思,没再说话,直接缠在他的手腕上,乖乖地贴着。

    宛茸茸不知道他的想法,想着他们三个人去玩,就没有她:“你都不叫我去玩!”

    “你睡得跟小猪似的。”随疑拉着她回住处。

    “还不是你昨天不知节制!”宛茸茸锤了他一下。

    随疑瞥她:“不喜欢?那下回不双……”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宛茸茸捂着了嘴:“男人不能说不!”

    随疑眉梢微扬,掏出一本书,举给她看,宛茸茸就看到上面写着‘君子风骨’。

    宛茸茸面无表情:“……”随疑到底哪来这么多奇怪的书?

    这个问题她至今也想不清楚。

    等她拉着随疑回到住处,就把他看得津津有味的‘君子风骨’给抢走了,跟他说乌生的事:“我今天去找乌生了,他跟我说他不是幻境之主。”

    这个答案随疑早已经想到了,乌生若是幻境之主,他应该早就会亲手杀了宛无源,这样宛无源就会消失在幻境之中。

    “你说谁还能是幻境之主?”宛茸茸犯愁地撑着下巴。

    随疑袖长的指捏着茶壶给她倒了杯茶水,递给她:“你觉得还有谁和幻境有关?”

    “宛源芜,沈灵云,你爹应该不是。”她喝了口茶,想到乌生跟她说的话,“乌生说,这个幻境不受控制的,只要失控到一个程度,就能解封。”

    随疑稍加琢磨,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你觉得这几个人中最有可能?”

    “你觉得是谁?”宛茸茸感觉他已经有想法。

    “你猜。”随疑按着她的脑袋起来,“我出去办点是,想吃什么,我顺带给你带回来。”

    “我想跟你一起去。”宛茸茸急忙拉住他,她想到自己和他分开的这几天,心里就很忐忑。

    随疑吓她:“去杀人,你也要去吗?”

    “去!”她她情愿冒险,也不想在这里担心地等着他回来。

    随疑的目光落到正趴在桌上的两只崽崽。

    宛茸茸立刻知道他在担心两个小孩,急忙把两个崽崽放到随疑的怀里:“我让我爹爹照顾,现在给我爹送去。”

    随疑感觉宛茸茸应该是学聪明了,一些简单的理由是哄不住她了。

    看她眼睛直勾勾地瞅着自己,也不瞒她了:“我要去宛家。”

    宛茸茸有点意外:“我们不是刚从宛家回来,你又去宛家做什么?”

    “今日是宛源芜的生辰。”

    她听到宛源芜的生辰立刻就明白了,今天宛家会被灭门:“那你是去阻止还是看戏啊?”

    她知道随疑的性子,跟他无关的事情不会管。

    “随千流身上的绝情蛊,沈宵知道解决办法,今天沈宵肯定会去宛家。”在雪阳有沈灵云,他不想和沈灵云纠缠浪费时间。

    这次灭门宛家的事是沈宵一手策划的,沈灵云不会参与这样的肮脏事,没了她,抓沈宵是轻而易举的事。

    宛茸茸听他的解释,这才懂了他的目的是为了随千流的病情。

    “你不是说不想管他吗?”她撞了撞他的身体,“一点也不诚实。”

    “他给了我一条命,我总要还他一条命。”随疑不想欠任何人。

    宛茸茸看透了他傲娇的小心思:“知道了,不过我还是要跟你一起去,我变成小鸟缩在你怀里绝对乖乖的。”

    随疑看她坚定的样子,没有再拒绝:“把孩子送乌生那里去。”

    “好!”宛茸茸急忙跟他一起出去,往乌生的住处去。

    但是两人一走进,随疑就发现了不对劲。

    宛茸茸也感觉到有些安静的过分了:“随疑,我怎么觉得有点点诡异?”

    “就是很诡异。”随疑直接往房间走去,敲了下门,没有回应。

    宛茸茸喊了声:“爹爹!”

    屋内依旧没有传来任何动静,这样的变故让她有点后背发凉:“闯进去吧。”

    随疑直接手用力一推,门就开了,只见屋内都是清淡的香味。

    宛茸茸刚迈脚走进去,就被随疑捂着了口鼻:“这香味能让人昏迷。”

    “谁做的?”她急忙往放着床的内室走去,就看到乌生正一个人躺在床上,而宛源芜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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