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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芫气得耳根都红了,“没什么。” 这时,已经有很多同学陆陆续续走进教室。 杜西就跟一个被逗猫棒钓住的猫,迟迟扑不到那个结果,她又焦急又好奇,“还是什么呀你说呀?” 眼看周围同学变多,楚芫更不好意思说出口,急忙撇清关系:“没什么。” 他现在已经很后悔了,刚刚肯定脑子抽了。 江琅炎到教室时,在楚芫的另一侧坐下,见两人似乎聊得挺上头,他随口问了句:“在聊什么?” 轰得一下,楚芫从脖颈红上脸。 他单手捂住脸,往桌上一贴。 幸好没问出来,要不然现在他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这反应,有点意思啊…… 在他身侧坐着的两人都察觉到了。 杜西眼睛鬼精鬼精的转了几圈,楚芫说话只说一半,害她一阵心痒痒,为了报复,她幽幽开口,“也没什么,只是他想找我参考参考……” 楚芫一激灵,忙想去捂她的嘴。 然而江琅炎的动作更快,从后面抱住他,还是将他双臂都束缚住的捆绑式抱法。 “你放开我!” “不放。”江琅炎嘴角勾了勾,冰蓝色的眼睛漂亮得摄人心魄:“我也好奇。” 杜西顿时笑容满面,眼睛又睁得大大的,生怕错过一丝一毫。 虽然两人气势是在打架,但因为抱得太紧,后方人的唇都快贴上前方人的白皙脖颈。 她左眼写着:耳鬓。右眼写着:厮磨。 直到楚芫对她放狠话,她才从美好的世界里出来。 “杜西,你敢说的话,你就完了。” “杜西,你不说的话,才是真正的完了。” 相比楚芫的色厉内荏,江琅炎慢悠悠的这句才让她腿软。 她心想:得罪宝贝芫芫不会死,但是得罪江琅炎一定会死。 于是她把楚芫出卖的彻彻底底:“其实我和芫芫都一致觉得你对他非常好,所以我们就疑惑呀,是因为小时候的交情呢,还是另外的原因……这个另外的原因,我们没有想出来。” 杜西说完后,楚芫放弃了所有挣扎。 怀里的人这么乖,江琅炎把他又抱得更紧了点,侧头在楚芫耳边,低笑道:“为什么不问我?” 被抱得这么死紧,还被人蹭着耳朵说话。 楚芫突然感觉全身流过一阵电流,之后再是一阵酸意。 他闭了闭眼睛,甚至说不清这是为什么。 江琅炎顿了一下,慢慢松开他,勾起他卫衣的帽子往上一翻。 在教室里带什么帽子,楚芫觉得莫名。 江琅炎的声音有点哑,“你兽耳出现了。” 楚芫跟他对视。 江琅炎漂亮飘逸的一从白发间,也有一对毛茸茸的,雪白的三角立耳,耳蜗还是粉粉的。 他手向上一指,“你的也出现了。” 江琅炎眉梢一挑,兽耳瞬间消失。 楚芫动用自己的神经元感受了下,他的兽耳也消失了。 经此一役,他俩突然跟施了禁咒一样,不愿再跟彼此说一句话。 刚刚那氛围,真的太奇怪了。 甚至下午下课,他俩都没一起吃晚饭。 本来自江琅炎知道他被孤立之后,就养成了陪他吃饭的习惯,现在突然不在一起,还有点不习惯。 吃完饭,走在校园路上,楚芫正纠结是回寝室还是去哪儿逛逛。 就在这时,他接到校长叫他们去大礼堂集合的消息,说是有知名社会人士来给他们做交流。 他转身就往大礼堂走。 到的时候,已经人山人海了。 除了周年校庆,这恐怕是大礼堂人最多的时候了吧。 楚芫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自己班,刚一坐下,便发现江琅炎也来了,他忍不住问,“你怎么会来?” 这种可来可不来,并不强制的会议,对方一般是不来的。 江琅炎一边坐下,一边说:“你不知道来的是谁?” 楚芫舌尖舔了舔腮帮子,细一留心,才发现来的人是楚胤舟。 江琅炎眼尾勾了勾,似乎在说:我就知道你没注意到。 然后他问:“走吗?” “来都来了。”楚芫没有挪动半分的意思。 江琅炎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行。” 经主持人引荐后,楚胤舟站上了台 台上的男人衣冠楚楚,同样拥有一等一的相貌,但不会把他联想成楚芫的亲爹。 因为他俩确实不像,江琅炎恶劣的想。 他看上去游刃有余,就算没有稿子,没有彩排,也可以做到风趣,优雅,引经据典。 而且他的演讲真的很贴环境,他来月朔,就会聊月朔的历史与荣誉,听得一众月朔学子心里美滋滋的。 不费吹灰之力,就收获大批迷弟迷妹。 但江琅炎却听得兴致缺缺,他打了个哈欠,下意识抬手,放在楚芫背后,轻轻捏着他细白的脖颈。 倒是旁人的聊天,比楚胤舟的演讲有趣。 “以前只是听说擘楚的大董事又有钱又帅,但没有实感,如今见到真人觉得真的帅毙了。” “不知道他结婚没有。” “好想嫁给他啊。” 因为现代人的年龄比起古代来说,拉长不少。他们成年后60岁90岁不结婚都行,只有上了100岁还不结婚才会被人催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