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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的答案是俩人的确在一年前发生了点磕碰。

    夏晗道:“那次晚会我不小心把酒泼你裙子上了,之后邀你去后台稍微整理下, 稍微聊了几句。”

    “是吗?”

    苏乔有些怀疑。

    夏晗连连点头,仗着苏乔不知道那些往事, 睁眼说瞎话:“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 又没糖吃。”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以为我说错话。”苏乔松了一口气, 往回找补道:“过去两年我脾气不是那么好。”

    “怎么可能,我感觉你现在就很好。”

    夏晗扬着大大的笑脸往她那边凑了凑,过去两年都是那个冒牌货做出来的蠢事,跟苏乔有什么关系?

    一点关系都没有!

    旁边江月也肯定地点了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没想到苏乔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啊?过去两年脾气的确不咋样。】

    【主要是容易嫉妒吧, 但凡郁洲和谁有点绯闻,她就上蹿下跳。】

    【不过现在看来……变化还是挺大的。】

    【人都会成长, 有变化也正常。】

    一场饭后聊天,令苏乔的心情好了不少, 江月快乐回到荣峥身边,收拾东西准备休息了。

    夏晗却热情邀约苏乔一块睡, 苏乔有点心动。

    “老婆!”

    “乔乔!”

    一道嗓音憨厚又委屈。

    一道嗓音低哑又可怜。

    满头大汗,浑身几乎湿透了的唐灿和郁洲凑近, 目光灼灼望着自家老婆, 眼神幽怨。

    “我和乔乔一见如故, 你先睡。”

    夏晗不耐烦地朝唐灿挥挥手。

    看得出平日在家也是说一不二的主,唐灿那么大个的男人,都说不出话来,只敢递了她一件外套。

    “这怎么行!”

    “白天吹着海风是舒服,但晚上就冷了,而且庇护所我们也没有完全搭好,万一晚上有个什么东西路过,你们两个女孩子肯定会害怕的。”

    郁洲说的义正言辞,一副为大家着想的模样。

    实际上。

    他那小九九路人皆知。

    远远的,廖蕾和江月两对夫妻看见了,都没忍住笑出声。

    苏乔:“……”

    苏乔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婉拒了夏晗的邀约,毕竟,人唐灿还在现场,她总得识趣点。

    而这一改口,郁洲喜笑颜开,嘴角止不住的上翘。

    夏晗脸黑了——

    渣渣还是渣渣,以前每次就是用这种可怜巴巴的劲,哄的苏乔心软,现在还是这一招。

    tui,忒不要脸!

    ————

    甭管要不要脸,反正苏乔愿意搭理自己,对郁洲来说,就是最好不过了。

    他临时搭建出来的双人庇护所不能算好看,甚至有点丑,是个四四方方,背靠着大树的地方。

    顶端用宽厚的棕榈叶堪堪遮掩,底部却用心垫了一层厚厚的棕榈叶,外加防水布。

    躺下去干燥,也没有多余的一点细沙。

    明显是被人掸了个干净。

    两侧还用叶子做了两扇小门,丑归丑,却隐约可见和苏乔上一站搭的小木屋有那么异曲同工之妙。

    苏乔看了两眼,直觉告诉她,离郁洲完全恢复记忆的那天大概不远了。

    上一站还全靠着她行动。

    这一站,却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什么活儿都自己做了。

    简直可以用进步神速四个字来形容。

    苏乔还在四处打量,心不在焉的。

    郁洲在殷勤展示过后,从包里拿出自己的外套,说:“乔乔,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拿我的外套先垫着,要是冷,就穿在身上。”

    “不用……”

    “你就拿着嘛。”

    郁洲强势地将自己外套塞苏乔的手里。

    黑色的外套泛着淡淡的檀香,还混着她衣物惯用的柑橘香,带着点郁洲手心的余温。

    苏乔拒绝无果,不自然地问了句:“你衣服都湿透了,你先换衣服吧。”

    说完,她欲起身离开。

    熟料郁洲脆生生应了句‘好’之后,伸手将两扇叶子门一拉,毫不避讳地把汗湿的衣服一脱,弯腰从背包里拿了件衣服套上。

    空间本来就小。

    郁洲倾身的那一刻,热气扑面而来,外头篝火的微光落在他健硕的上半身,半遮半掩,竟显无疑。

    苏乔:“……”

    苏乔迅速转头。

    偏偏,当事人恍若未觉,动作又慢又墨迹,嘴里还问:“乔乔,你也要换衣服吗?等会儿换下来的衣服给我,我去洗。”

    “不、必。”

    “乔乔,我渴了。”

    “喝水。”

    “那你帮我拿一下,太黑了,我看不到。”

    “……”

    苏乔从背包摸了一圈,把水递给他。

    郁洲仰头喝了几小口,水资源有限的情况下,他也不敢太过,只敢露出那么一点点水渍顺着脖颈顺势而下,落在锋利的喉结骨上。

    苏乔:“……”

    苏乔第一次觉得视力好也是个麻烦事,比如她现在就能清晰看到皮相几乎长在她审美点上的郁洲,此时伸手抹去了滚动喉结上的水渍。

    指腹莹润,欲气满满。

    未着存缕的上半身,每一寸肌rou的分布清晰可见,看似削瘦的男人比她宽了一大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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