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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应该是带晚雪出门了,估摸一会就回来了。”黎宴说道。

    闻言琉萤只好留下来等着,白良羽也不着急回去,她得和琉萤一起,暂时陪着琉萤等黑龙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黑龙才回到自己院子,身边还跟着风铃,风铃瞧见琉萤出现不禁朝她快步走来。

    “你怎么回来了?”风铃惊喜看她。

    琉萤和她打了声招呼就将黑龙叫住,她有些事问他,毕竟事关自己这几日做的梦。

    琉萤思考了一下如何开口,和黑龙道:“我有件事不太明白,我晚上睡着的时候,会看见白龙出现在我梦里,他是躲进了梦里吗?”

    “你做梦梦见它了?”黑龙微微愣了一下问。

    琉萤点了点头:“对,梦见他在云朵里游来游去。”

    “云?”黑龙垂眼思考片刻,才看向琉萤道:“他应当不是躲进了梦里,只是和你的梦连上了。”

    “那它现在在哪儿?”琉萤不是很想整天梦见白龙,于是问道。

    黑龙想了一下,他其实也不清楚白龙的去向,但它一定不会离开皇宫,必然还会在皇宫里出现。

    “我也不清楚,不过它不会离开皇帝身边多远,可能是在哪里沉睡,才与你的梦境连上。”黑龙摇了摇头回答,他对龙的习性虽然了解,但对白龙却不怎么了解,毕竟它们不是和自己一样住在水下。

    琉萤听他这么说,也没有什么方向,一时也不知道这个白龙是躲在哪里,不过就算躲起来,应该会留下什么痕迹才对,或许是她没有发现。

    黎宴忽然收到谢槐序的传信,让琉萤不要回皇宫,琉萤得知后不明白谢槐序怎么不和她传信,而是和黎宴说。

    “皇宫那边发生了什么事?”琉萤问道。

    黎宴神情显得有些凝重,“皇宫里的修士,怕是大半都出不来了,皇帝使了手段,要将人全部祭阵。”

    “那二哥呢?”闻言琉萤问的有些急切。

    黎宴让她放心,“四师兄和陈师叔都没事,不过他决定在潜伏一段时间,所以让你们先别回去了,免得被一网打尽。”

    琉萤知道自己不能强要求,不然就是在给谢槐序拖后腿,于是也没有强求,而是在客栈里住下,和风铃挤在一间屋里。

    这几天都是谢槐序抱着她睡,他总是喜欢搂着琉萤,偶尔会在她唇上偷亲一下,琉萤有时候没注意就被他袭击正着。

    今晚忽然和谢槐序分开,她有些舍不得,但也知道不能任性。

    风铃见她坐在桌边想事情,知道她是担心谢槐序,于是走过去和她道:“师兄会没事的,早点睡吧。”

    琉萤点了点头和风铃准备睡下,而皇宫这边却并不如谢槐序传信中那般时间充足。

    贵妃见皇帝将这些人给药倒了,于是凑到皇帝耳边与他说了几句,皇帝听完眼睛不禁一亮。

    “爱妃说真的?”皇帝目光炯炯看向贵妃。

    贵妃与他打情骂俏道:“自然是真的,妾身还能骗陛下不成?”

    这让皇帝想到十几年前的事情,他差点就捉到一只真正的龙,却被他跑了只留下一只龙角,只有龙角也做不了什么。

    如今听闻这些人里有龙,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些人,何况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让这些人出宫!

    “你们之中,谁将龙的踪迹告知朕,朕当场给他加官进爵,若是不说,就和其他人祭阵去吧!”皇帝看着下边没有半点还击之力的修者,心中冷哼一声。

    这些人自诩不凡,其实也不过如此!

    谢槐序和陈君言坐在位置上没有动,在场其他没有中招的人也没有动,显然有些人也知道今晚的宴会有蹊跷。

    谢槐序听见皇帝提及龙,垂下眼睫开始思索哪里出了问题,天星派进来的人没几个,又是谁将有龙的事情告知皇帝的?

    他看不见柱子对面的情况,也不知道贵妃的打算,谢槐序知道今日如果不做些什么来,琉萤很可能会被迫陷入危险之中。

    不能让琉萤她们回皇宫。

    第113章

    皇帝见始终无人出声, 于是将这些人都关到宫殿下的地牢之中。

    谢槐序同陈君言装作并没有反抗能力的人, 然而一出门就发生了变故,有人突然御剑朝外跑去,但没有跑出多远,就被一只白色的尾巴给扫了回来。

    附近看守的侍卫发现这里的变故, 忙过来将人给控制住, 并警告周围的人不要乱跑。

    众人此刻都被半空中的巨大白龙吸引住目光,只能看见它臃肿着的身躯在半空中游走, 遇到有人逃跑就用尾巴扫回来,他们这些人在他的庞大身躯之下, 毫无反击能力。

    谢槐序抬眼看见那只白龙,微微眯起眼睛不知道这只白龙是不是琉萤梦里出现的那只,他没有暴露自己前去试探, 而是和其他人离开大殿。

    等进了地下牢房的时候,谢槐序发现这地下也有阵法。

    陈君言瞧见地下的阵法微微挑眉, 不知道这个皇帝是不是以为只要有了阵法, 他们这些人就逃不出去?

    等到周围的侍卫都离开,陈君言发现他们真的很放心将这些修者关在牢里,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怎么会因为普通的锁链锁上门,就不会想办法逃出去?

    他感觉有些古怪。

    谢槐序也察觉到这些人对他们太过放松了一些,好像笃定他们这些人出不去一般, 而其中的原由却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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