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页

    他这是在威胁它,不要和罗睺以命相搏,不然大家一拍两散集体完蛋。

    ..为了一个罗睺,鸿钧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疯子!神经病!脑残!恋爱脑!#

    ↑尽管用词比较时髦,但这的确是天道内心真实的想法,一点虚假都没掺的那种。

    可木已成舟,它现在与鸿钧等同于共生,宰了鸿钧就等同于自杀,而鸿钧出了点问题它也跑不了。

    它被摆了。它被摆了。

    它竟然被摆了这么大一道!

    它孤立无援,本来二对二的阵营变成了一对三!

    一直顺应着大道给予的法则程序进行运行的天道头一次有了自己的思想——想要和鸿钧同归于尽的那种思想。

    #就算是天道,也有智熄的时候嘛#

    #气到失智#

    【非有特殊之事,你不可离开紫霄宫!】

    气到不能用语言来形容的天道将紫霄宫的大门给咣当一声给关上了:“既然你已斩杀三尸成为吾的代言者,理应如此,管理万千生灵不需要离开紫霄宫,在这就行了!”

    从「欲」里诞生的罗睺不可能长时间的在某个地方不挪窝。

    而欲望魔神的道主浮释也不可能看着罗睺长久的在某个地方不挪窝,作茧自缚。

    所以这局,它没输!

    它没输,它没有输!它不可能输!

    “..”

    鸿钧没有反驳渣渣呜呜不肯认输不愿面对现实的天道,只是在空荡荡的紫霄宫内盘膝而坐,灵识巡视着天地,开始在天道已经摆好的棋盘上放下了自己的棋子。

    他不是天道,他有自己的想法,天道不能左右他的想法。

    万古长夜,日升月落。

    鸿钧就这么孑然一身的坐在紫霄宫内。

    不发一言,不动如山。

    直到有一天。

    咣。

    紫霄宫的大门被砸响了,可也就响了一声,然后就在鸿钧还没有来得及开门的时候被耐心明显不足的来人给毫不客气的直接踹开了。

    真?踹开,整个紫霄宫都抖了三抖的那种踹开。

    来人一袭红袍,眉眼妖异,浑身上下冒着血红色的心魔气息。

    “呦,让本座瞧瞧,这谁啊,这不是好厉害的道祖么?”

    “..”

    鸿钧没说话,只是淡漠到无人气的眉眼上染上了一分的,大约只有自己和来者能看出来的笑意。

    紫霄宫的命名者,自己心甘情愿的回来了。

    他也等来了,他一直在等的人。

    紫霄宫的大门缓缓地合上,将里面的「空旷成这样,本座难道要睡地板吗?」、“天道本座看你是皮痒了,本座要做什么还要与你打招呼?”「许久不见,鸿钧你连话都不会说了?」渣渣呜呜骂骂咧咧之声给隔绝了起来。

    紫霄宫:【深藏功与名.JPG】;

    紫霄宫:【自家人要关上门说话.JPG】

    “也能算个好结局吧。”莫谢谢摸着下巴,朝着身边目送罗睺进了紫霄宫,然后一直在沉默的浮释温声细语道,“孩子大了总是管不了的,对咱们家娇娇好就行了,不然他和你闹你就能高兴了?”

    “都到这个结局了,挚友,想开点想开点,像我一样想开..了他的脑阔就行了。”

    #其实并没有想开.jpg#

    浮释双手拢袖的站着。

    他其实并没有生气。

    罗睺高兴了他也就安心了,现在的问题是,他没事情干了。

    虽然他一直都是无所事事的,但好歹还能cao心一下罗睺不是?

    现在的罗睺暂时是不需要他的cao心了,他就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无所事事。

    而且不周山塌了,若木没了,他躺着的地儿也没了。

    浮释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很快就下了决定。

    实在没事干,就先沉睡一段时间吧,希望罗睺不要因为和鸿钧吵架或者闹矛盾或者闹别扭或者被对方气到而来闹醒他,不然他一定会直接掰断鸿钧的头。

    #受伤的总是道祖呢#

    #其实还是有那么亿点点生气的#

    莫谢谢看着鸿钧找了个风水宝地,将其划为了自己的地盘后就进入了深层次的睡眠。

    然后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块风水宝地被无限制的扩大,变成了后来生灵争斗顺应天命而生的,名为冥界的地方——不过罗睺知道浮释在这儿睡觉,立马美滋滋的拎着铁锹来刨了刨,将浮释睡觉的地方给单独划分了出来,免得有人吵到他睡觉。

    不能说罗睺没有孝心,只不过吧。

    莫谢谢看了好一会儿罗睺的cao作:用心魔血海给隔离开,顺便给浮释的地盘上种了一大堆毒不死就往死里毒的花,还将周围的瘴气给布置的满满的,再顺手放了一二三四五六七不知道多少只心魔在这儿守着保证无人来打扰浮释睡觉。

    ..怎么说呢,知道的是罗睺在表孝心,不知道的还以为罗睺和浮释有血海深仇,这是来把浮释给封印啊。

    罗睺的动静挺大的,浮释中途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后就又安详的闭上了眼睛,随便他折腾去了。

    #知道熊孩子都是怎么炼成的吗?熊家长惯的#

    莫谢谢坐在浮释的身边,看着他一脸..好吧,看不到脸,看着他躺着十分安详的模样,伸手戳了戳他的下巴。

    就这么一睡,再醒来后就又换了个年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