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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罚一百杖,能否活命便看他的造化。 王周氏泪涌而出,泣不成声,在卫梓怡跟前连磕数个响头,叠声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是夜,县衙大牢内传来咚咚敲击之声,狱卒前往查探因由,见周仪趴在牢门边,手里捏着一枚成色上好的玉扳指朝他招手。 待其走近,周仪一把扣住他的肩膀,曲起手臂勒紧他的咽喉,将其束于牢门之上,同时死死捂住其人口鼻,令其不得发声。 那狱卒憋得脸色发青,死命蹬腿挣扎,却无济于事,不过片刻便没了声息。 周仪把人放倒,取下他腰间的钥匙,飞快打开牢门上的铜锁。 岂料,他一脚刚踏出牢门,一截寒刃便抵上他的胸口,他茫然抬首,见身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黑衣蒙面之人。 墙上火把烧得正旺,火光闪烁,映照此人一双明眸,他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 随即,心口一痛,黑衣人手中匕首捅进他的心窝。 他应声仰倒,血流满地,寒意缓缓爬上背脊。 将死之际,灰蒙蒙的视野中仅剩的一点影像,便是那人翻转匕首的刃口,干净利落地割开他的喉咙。 第十章 任务完成,任务目标已击杀。 一身黑衣的刺客藏匿于灯火阴影之中,于明灭的火光下飞快移动。 两名看守大牢的狱卒皆躺倒于地,昏迷不醒。 那刺客无声穿过牢门,正要翻上墙头脱身,却听破空之声响起,两枚飞镖击碎墙上砖瓦,迫使那夜行之人不得不回落于天井之中。 其人握紧手中带血的匕首,摆出防御之态,警惕地望向飞镖来处。 便见寒月之下,一道黑影凌风立在屋檐犄角,腰间别着一把直刃钢刀,刀刃离鞘半寸,审视院内逃窜之人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与此同时,院外响起节奏极快的脚步声,火光照亮院墙,内卫人马已将县衙大牢围得水泄不通。 “为何……”那黑衣人眸光闪烁,震惊于内卫府之人动作迅速,仿佛早已意料到她今日行动。 “这周县令愚就愚在,他竟敢嫁祸天衍宗以掩盖自己的罪行。” 卫梓怡难得有耐心,让此人九泉之下,也做个明白鬼,“想必他到死也不明白,他那自作聪明的一步棋,实乃自掘坟墓之举。” 天衍宗之人向来行事古怪,不肯受制于人,怎会任由旁人冒名顶替,叫他们认下莫须有的罪行? 周仪既然伪造血书,说天衍宗要取他性命,他们若不动手,倒辜负了这份苦心。 所以,当卫梓怡识破周仪的伎俩,就是他们杀人的时机。 “你既已料到我会动手,何不阻止?”黑衣人眉目清寒,冷声喝问。 卫梓怡呵地笑出声来,待她笑够了,倏地脸色一沉:“因为他该死!” 陆无惜想借刀杀人,她便故意卖了个破绽,除了周仪身上的刑枷,暗示他若想逃狱,只有今日。 天衍宗的刺客果然忍不住动手。 周仪死了,但人是天衍宗之人所杀,与她卫梓怡毫无干系。 “那死在周仪手中的狱卒,便是你这计谋之中平白遭受牵连的无辜牺牲品!”黑衣人冷冷一笑,“卫大人可真够心狠。” 卫梓怡没有应声。 她的耐心有限,几句话的时间,便觉得倦了。 “数日未见,你的功夫好像并无长进,不如快快束手就擒。” 她拨了拨腰间佩刀,与那黑衣人对视,“还是说,你想再与卫某过过招?” 黑衣人眼神凝重,不甘示弱:“上次我不过一时大意,凭这县衙几道矮墙,还休想困住我!” 言罢,她翻身后撤,眨眼间便踏上墙头,自拦路内卫头顶越过,试图从另一侧突围。 屋顶上,卫梓怡眯了眯眼,漠然地垂下眼睑:“不知死活。” 众内卫闯进茶舍中时,陆无惜正喝茶听曲。 她身边只有两名亲信随侍,转瞬间便被百余内卫重重包围。 可那座上之人并不惊慌,从容吹去水面茶雾,看上去倒像正在等卫梓怡来。 黑甲内卫向两侧散开,留出一条可供两人并行的通路,便见卫梓怡领着魏辛缓步穿过人群,于陆无惜身外五步站定。 听得噗通声响,一道人影砸落在地,小绾双手反绑于身后,两眼紧闭,奄奄一息。 她唇角溢出的鲜血染红了衣襟,已然失去意识,只能任人宰割。 代表内卫府副指挥使权能的钢刀当的一声杵在地上,卫梓怡双手撑着刀柄,似笑非笑瞧着那座上之人:“陆宗主好像早已料到卫某会来。” 陆无惜轻抿一口杯中茶水,盈然一笑:“卫大人可是出了名的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在小女子手中吃了苦头,自然是要来报仇的。” “陆宗主果真料敌先机,巧言善辩,想必你是不会乖乖跟我走的。” 卫梓怡虚起眼,眸心寒芒似化作冷厉刀锋,死死锁定陆无惜。 旧事重提,她既恼又恨,但愤怒没有蒙蔽她的双眼,只叫她头脑越发清醒。 “卫大人说的哪里话?” 座上形容妩媚之人举止从容地放下茶盏,“大人亲自登门相邀,小女子哪有拒绝的道理,不过今日的确不巧,小女子还有要事在身,不得不拂了大人盛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