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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郑卓圆醉到睡着,大家也自觉地散了。 苏姨早在帮他们准备完烧烤后就先回去了,所以等把人都送走后,家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徐靖池也喝了不少,又跟他们闹了一晚上,这会儿困劲也上来了,便回到房间里,躺到郑卓圆身边去睡。 他入睡得很快,喝了酒也比平时睡得更不老实,翻身的时候居然把自己翻到地上去了。 不过因为地毯够厚而没有醒来,就这么睡到了半夜,最后被一阵呻吟声给吵醒的。 他揉着隐隐作痛的额角,撑住地面坐起,等脑子缓过来了才顺着声音来源处看去,接着就懵了。 郑卓圆是在几分钟前醒来的。 路易十三度数不低,他又有一年多都不怎么碰酒了,就算没喝几杯也扛不住那股汹涌的后劲,睡着后就开始做梦了。 梦的画面很模糊,他只知道自己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被一双看不见的手翻来覆去地折腾。 他不知道那双手是谁的,那双手却很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还对着他耳朵喘气,叫他的小名。 圆圆 郑卓圆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那双手后面的人影,但任凭他怎么努力都只看到一团深邃的黑暗。直到那双手停下了爱抚,掌心带着力量压在他肿胀的欲望上时,他才被急醒了。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落地窗外的夜色透进来。他睁着朦胧的双眼,等到意识慢慢清晰起来后便看清了身处的环境,房里没有其他人在,于是把手伸下去,摸到腿间时难受地皱了皱眉。 即便隔着纸尿裤,他也感觉到自己硬了,想要的冲动一下沾满了脑海。他去看房门的方向,确定门是紧闭的便把运动裤脱到大腿处,再把纸尿裤的侧边撕开,整个丢到床下面,最后把床头柜的抽纸盒拿过来。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去握不安分的热源。 他醉得浑浑噩噩的,根本就忘了今晚开始徐靖池要跟他一起睡的事。手指在硬热的欲望上摩挲taonong,跟着本能挑逗自己,很快就有舒服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断断续续,仿佛雨后湿淋淋的空气,粘着他的呼吸。 梦里那双手在他闭上眼的时候又浮现了出来。比起刚才什么都看不清的黑暗,此刻他能感觉到这是一双男人的手,手的主人似乎熟知他的身体,手指从他的脸颊往下抚摸,戳了戳锁骨,隔着T恤停在了左边的凸起上,用指腹摁住摩挲。 他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顿时昂起了头,胸膛也不自觉地挺起来。那只手在他的乳晕上绕圈,然后捏了捏他的rutou,惹来他一阵战栗后就换到另一边去。 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配合那双不存在的手抚摸着身体,直到两颗rutou都被玩弄得又麻又痒了,那双手才往下移动,在他的小腹上轻轻按了按。 由于要喝酒的缘故,今晚他去厕所的频率比平时更勤。这会儿醒来虽然不急,但是这么一按,他还是习惯性地夹紧双腿,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去看角落的洗手间。 走过去也就二十几步的距离,可他的腰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指腹又在欲望顶端流连,过于强烈的性冲动早已让那处湿得一塌糊涂。他真的不想停下,于是抽了十几张纸揉成团,想着就这样试一次,也许不会漏出来的。 他分开双腿,开始持续地taonong起来。照着身体的习惯,他很快就会射出来。可不知怎么回事,他都热到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了,欲望还是不上不下的。这种感觉就像在海面上漂浮了许久都无法靠岸,他急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两条腿更是曲起用力,整个人紧绷着,止不住地发抖。 心里越是着急,身体就越是找不到那种感觉,直到右手酸麻到继续不下去了,他才被迫停下来,难受地捶了捶床。 他始终没有睁开过眼睛,也就没发现在另一侧的床边,徐靖池坐在地上,正悄无声息地望着他。 郑卓圆的胸膛急剧起伏着,呼出来的气息沉沉的。他又累又热,然而缓了片刻后,他又把手伸下去了,想要再试一次。 徐靖池的嘴唇都抿成了一道直线。落地窗外的夜色只能带来微明的视野,所以他是看不清郑卓圆的表情的,只能看到暗沉的侧影。看到床上的人仰着修长的脖颈,发出沙哑难耐的呻吟声。看到伸出来的左手拽紧被单,右手则握住欲望,急切到没有章法的节奏。 房间里的气氛暧昧极了,难以逃离的呻吟声让徐靖池缓缓记起了一件事。 那是发生在他们13岁的时候,是他们之间最不能被外人知道的秘密。 虽然在现在看来幼稚到可笑,却让徐靖池生出了一丝自己都解释不了的冲动。 他在郑卓圆又一次停下,打算放弃的时候站了起来。 在感觉到床榻忽然下沉的瞬间,郑卓圆猛地睁开眼睛,随后就看到了一个黑影。 徐靖池的身后是落地窗,不远处的路灯透过白窗纱流淌过来,却只能描出他身形的轮廓。 郑卓圆看不清这张脸孔是谁,被酒精麻痹过的脑子顿时陷入了恐慌中,他下意识地就要往地上滚去,却在翻身的时候被拉住了。 别怕,是我。徐靖池提醒他道。嗓音是从未有过的暗哑,像沉沉的鼓声撞在脆弱的耳膜上。 郑卓圆没有因为是他而放松下来,反而越发惊慌了,也终于想到自己现在是多丢脸的样子,立刻想把裤子拉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