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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男人很快回过神来,抬手圈紧了馥橙的腰,便将人完全勒进怀里。

    腰间的手扣得极紧,馥橙蹭了蹭额头,见男人低头来吻他眉心,便闭了眼。

    有些暧昧湿热的啄吻落在脸上,又轻轻吮了一口唇珠,烫得馥橙缩了缩。

    俞寒洲似乎极为愉悦,哑声笑了笑:“怎么突然这么乖……有什么心事,告诉我,嗯?”

    馥橙握着俞寒洲的袖子,等人亲完才睁开眸,望着近在咫尺的人,依赖道:“是以前的我,吓我。”

    俞寒洲立时眸色微变,搂紧了人哄道:“他在何处?如何吓你?”

    “他死了。”馥橙看着似乎有些迷茫,“之前你没有把我当妖怪烧死了,你还是更喜欢我的,对不对?”

    俞寒洲闻言心上一松,低笑道:“自然。本相看中的人,只你一个,唯有此刻的馥橙,过往再如何好,你看本相可曾搭理过?”

    之前馥橙说了自己什么都不会,可能会被当成妖怪烧死,本就是跟俞寒洲透了底,要了承诺,这是他们都知道的事,俞寒洲自然不意外。

    “过往一切皆如云烟,本相早就查过,当日你是自己停了药,醒来后便变了性情,那过去便不再算什么了,不需要记着。”俞寒洲低声对他说,话语里带着引诱。

    显然俞寒洲并不知道还有穿越不同灵魂这回事,只把原主当成了没有灵魂和记忆的空壳。

    因为小被子来了,有了两世的记忆和独特的灵魂,才成为了馥橙。

    这也是俞寒洲绝不允许出现变故的一件事。

    馥橙不懂男人的想法,听了俞寒洲的话,虽然莫名安心了许多,但还是蹙着眉小声撒娇:“我梦见以前的我来了,你很不高兴,可是我们又长一样,后来你就陪着他了……”

    俞寒洲听了微眯起眼,盯着馥橙的眸色有些阴鸷。

    男人捏了馥橙的下巴,迫近了严肃道:“本相还不至于见个同你长得一样的美人便心动,是不是同一个,瞒不过我。知道吗?”

    说完,俞寒洲眉眼间不免多了几分掩盖不住的戾气,笑道:“若真换了人,本相会亲手捏断他的脖子。如此可安心?”

    馥橙定定瞅着他,道:“那我害怕怎么办。”

    “呃……”俞寒洲着实拿他没办法,沉吟片刻,低声道:“今夜我在这守着你,好不好?”

    论理这是最好的办法了,馥橙颜色绝艳又天真惑人,俞寒洲对着他毫无定力,稍微有点距离方能保证少年不受伤害。

    可今夜也不知怎么的,馥橙拉着男人的衣袖,靠在怀里便软绵绵的如同春日温暖的水流,契合地填满了怀抱,怎么也无法离去。

    俞寒洲被少年看得意动,抬手遮住了那双雾蒙蒙的眸子,哄道:“不怕我欺负你?”

    馥橙脸小,被大手一遮就只剩下嫣红诱人的唇,他慢悠悠地把俞寒洲的衣袖拖到怀里,喉间极小声地说了几个字。

    俞寒洲心头一跳,凑近去听,“再说一遍。”

    馥橙的音色还带着少年睡醒的一点点沙哑,又有些软,凑在俞寒洲耳边,轻飘飘的勾人。

    “我怕做噩梦……你陪我睡。”

    俞寒洲喉结滚动了几回,掌下握着一截软腰,缓缓摩挲了一遍,察觉到少年敏感的轻颤后,到底是哄他:“放你卧着睡。本相便在此守着。”

    顿了顿,又哑声低喝:“本相于你素来没定力,等会儿吃了苦头,又该哭了。”

    馥橙闻言也轻轻瑟缩了一下,可他打定了主意要勾着人,那柔若无骨的手臂便沿着俞寒洲的肩膀攀了上去,圈住男人的脖颈。

    不过软软一勾一挂,紧贴着的男人躯体便烫了起来,几乎是片刻便起了反应。

    这副献祭的姿态太过诱人,俞寒洲将人紧紧按在怀中,抱着馥橙便翻身压了下去。

    他腾出手抚了抚馥橙嫣红的脸颊,却见少年眼睫颤颤,眸色懵懂,望着自己的眼神极为依赖。

    与妩媚诱人的举止判若两人。

    当下,再火热的欲念都缓缓平息了下去,只有满腔无处安放的珍惜和情意。

    微微叹息一声,俞寒洲哑声笑了笑,轻捏馥橙的脸颊,问:“要本相如何做?”

    馥橙抬手指了指被子,期待道:“你陪我睡。”

    “折腾我?你让本相如何睡得着?”俞寒洲眯眼看他。

    馥橙当即在男人身下不满地扭过身,侧对着俞寒洲,道:“你不抱着我睡,我就做噩梦了。”

    俞寒洲几乎被他气笑,伸手托起少年的脖子,恶狠狠地亲了一口脸颊,吻得馥橙的侧脸霎时起了点红,方咬牙道:“依你。”

    馥橙听了便眉眼弯弯地翻过身,缩在男人怀里。

    他其实并不如何主动,起码俞寒洲常见过的那些美人勾引男人会用的手段,馥橙统统不会。

    他甚至从头到尾就拉了俞寒洲的衣袖,主动往怀里靠了靠,连勾脖子都颤颤巍巍,最基础的宽衣解带或是表情诱惑也没学会,可俞寒洲偏生败给了如此笨拙的引诱。

    男人身上依旧火热,只是这般凝视着乖巧躺在身下的馥橙,不知为何便勾了勾嘴角,抬手抚着少年的侧脸,俯身在诱人的红唇上浅浅一吻,一触即分。

    馥橙捏着衣袖,绯色蔓延了脸颊,却没有动。

    俞寒洲起身脱了外裳和墨靴,翻身上榻将人捞进怀中,以保护的姿态将人捂在怀里,只觉馥橙身子骨软得几乎要融化在怀,不由轻轻拍了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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