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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金链子急了:“可是陈大师,您不说这种命格极其称少吗?再找下去,那得找几年啊,我等不急了,大师师帮帮忙,我已经问过了,她家里人就一普通穷户,爹没了,妈不爱爹不疼,她自己又是孤身一人来到这里,哪有什么贵人?”难道还能是那个把老乡卖了的小江,真是扯蛋,他明天就能把小江打发走。

    陈大师也皱紧了眉头,犹豫道:“此事不要急,你先摸清她的底细,确定没有什么麻烦事,我们再来谈。”

    “好的大师,我让人去了解一下,总之现在大师要的人也找到了,现在万事俱备,您可一定要帮我啊,只要这事成了,日后大师需要什么我赵王虎,二话不说,不但对大师言听计从,还会奉上厚厚的报酬,决不会让大师失望的,还请陈大师助我一臂之力。”

    陈大师仍皱着眉头,那女子他以阳阴眼看过,左肩上似乎一团黑,右肩上又一团白,犹如一肩站着魔鬼,一肩站着天使……

    看起来很麻烦的样子。

    想了许久,终于财帛动人心:“唔,若真无贵人相助,我助你一臂之力也无妨。”

    “谢谢大师!”

    “但你可要注意,此女虽然长相绝色,但她是全阴之体,普通男人难以消受,身子稍弱就要被吸走精气,你现在要用她来冲财库,此女就绝不能身染污秽,需要保持干净的处子之身,这才能形成真正的纯阴之眼,才好做法,你可不要色迷心起,坏了大事。”

    “谁敢大胆?大师放心,我晓得轻重,我晓得呢,我会让人看着工人们,不能让他们乱来。”大金链子拍着胸脯一脸正经道。

    “哼。”陈大师冷哼,起身而去。

    …

    确实如江雪所言,这里员工宿舍建得还可以,虽然空荡,但收拾的很干净,靠近工地区域大多外地男工人在住,离别墅近的区域是女工人在住,女的比较少,所以每间宿舍住人还算宽松,不像男宿舍比较紧张。

    但是既便如此,也不可能一人一间,大多三到四人一间房。

    有厨房的两个帮佣,搬砖工以及工人家属之类。

    那位小刘女士,带着虞浓来到一处房间门口,这个房间离别墅很近。

    她拿着钥匙打开了门。

    “其它房间都住人了,这间一直空着,就给你住吧,被褥我会让人送过来,都是新的,你就放心在这里住下来,有什么需要,直接来找我。”

    “好的,谢谢。”

    女人笑了笑:“不客气,老板说了,你远道而来,今天就先休息,明再去上工,今天也给你加工时,工作若是哪里不满意,可以跟我说,我找老板再给你调换调换。”

    虞浓:……

    呵呵,还有这等好事儿?

    她怎么感觉不是来工作的,是来当大爷的?

    这到底是谁给谁打工呢?

    她前脚走,后脚江雪也过来了,看到房间里的情况,啧啧羡慕道:“这间房就你一个人住啊?拣到大便宜了,单身宿舍,那就是单间,不用和别人合宿,太爽了吧。”

    虞浓把包放到了床板上,随口问:“你呢,晚上住哪里?”

    江雪笑了笑,“我处了男朋友,晚上就不过来了。”

    “阿浓,你既然安顿好了,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有事再联系,我先走了。”

    三点多到达这里,等到被褥送来,收拾好用具,天已经黑了。

    整个宿舍区传来了一阵阵吵嚷声。

    食堂可以点宵夜,但是要付钱,什么都可以做。

    啤酒花生,烧玉米,男男女女吵嚷着,一直到晚上九点,才终于安静下来。

    虞浓将房间的门反锁了,但是她记着,这个锁是有钥匙的,为了防止半夜有人开门,她没有防备,她将椅子抵在了门上,并且,在门把手上,挂了个水杯,一旦有人从外面打开了门,水杯就会掉在椅子上,放出咚的一声。

    她坐在床上,自然是不睡的。

    陌生的环境,也不可能安心入眠,只能打打坐勉强休息一下这样子。

    周围慢慢安静下来,大家都进入了梦乡。

    虞浓也进入到了绝对平静中。

    只有外面的风,吹动植物发出的呜呜声。

    直到午夜十二点的时候,虞浓的窗外,突然传来一声“铛”,好像什么东西碰到了窗。

    接着传来“扑啦啦”的声响。

    虞浓一下子从安静中睁开了眼睛,看向了拉上窗帘,关严的窗户。

    然后她听到了三声像敲门的声音。

    “哆哆哆……”

    第25章 肥兔

    梦4

    午夜十二点!

    外面响起敲窗的声音……

    在漆黑寂静的房间里, 听着异常的恐怖。

    虞浓只是闭目打坐,没有睡,听到声音后, 她眼睛倏然睁开,盯着窗,指尖的冰箭不知何时已在旋转, 若隐若现。

    只要对方破窗而入, 就要尝尝她手中的冰箭, 一箭穿心的滋味。

    “哆哆哆”三声响完后,停了片刻, 一会儿, 就传来一声轻声“咕咕咕”的声响。

    叫完, 似乎等着的回应,翅膀轻轻的在外面动了动, 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听到咕咕咕?

    虞浓愣了下, 想到什么, 她立即从床上下来,快步走到屋子唯一的窗前, 先顺着缝隙看了看,然后一把将窗帘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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