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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看虞知青那么听话,楚瑜这次肯定把她教训,不,教育好了吧?”

    “去!谁他妈打她了,脸哪肿了?我看是你脸要肿,我打她干嘛?神经病!”骂声里面还带着一丝笑意,几人在那插科打浑。

    “就是,虞知青长那么漂亮,虽然脑子不太好使,老害楚哥你,但冲着那张脸,谁舍得去下手啊……”亲都不来不及呢,话说回来,要不是虞知青来知青点不久就整出那么多幺蛾子,这些男知青,哪个不想追她呢,整个知青点,就她最漂亮。

    “她才不笨,她聪明着呢……”

    虞浓听到这些人说她,气得牙痒痒!谁脑子不好使了?

    那个叫什么,什么席正青的?给她等着,他脑子才不好使呢!

    她咬着牙,提着东西进了宿舍。

    宿舍里三个人都在。

    关荭在床上躺着,康瑗正在跟缝衣服的郁书慧说话。

    见到虞浓进来,三个人瞪大了眼睛。

    好漂亮的白色连衣裙啊。

    虞知青真的好适合白裙子。

    腰系一根带子,细腰一束,清纯动人,无与伦比,回眸看她们的时候,她们觉得眼前的光影都迷离了。

    这也太美了,怎么有人长得如此符合梦中人的模样啊,看着她,感觉所有的梦中美人都有了脸。

    那一刻,三个人心里都是一样的想法,这条白裙子哪儿买的?她们也想买一条,就虞浓穿的这样一模一样的!

    虞浓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了桌子上。

    她用手抹了下额头。

    这一天!不怎么爱出汗的她,今天都冒汗了,额头星星点点的汗意,主要是她现在阳气可太充裕了,看看都把她憋出汗来了。

    想想她终于实现了阳气自由,其实也是很开心,就是她的手,到现在还有那个触感……

    一想起来,一想到楚瑜在她面前,一边亲她一边那样,虞浓只觉得从脸到脸颊到耳朵再到脖子都红透了。

    她赶紧用手扇了扇。

    真的,从没想到,楚瑜会这样!

    简直让她的三观碎了又重组,重组了又稀碎!

    “虞浓,你回来啦。”康瑗和郁书慧纷纷道。

    “啊。”虞浓回过神:“我还带回些吃的,你们吃饭了吗?”说着虞浓从袋子里取出了楚瑜给她买的鸡蛋糕。

    每一个圆滚滚,皮红,掰开里面是黄色的,一股蛋糕的清香。

    “这个你们吃不吃啊。”虞浓不想让楚瑜破费买这些东西,都要花钱啊,她也不知道能在这个梦里待多久,那些吃的穿的,给她都浪费了,但楚瑜就是会给她买,强行买。

    “哇,鸡蛋糕!太棒了!虞浓,我可太爱你了,好久没吃到了!”

    很快两个人就围了过来。

    一人拿了一个,一咬,啊,满口的鸡蛋香味,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早上吃炸盒子,晚上还有鸡蛋糕吃。

    “虞浓,你们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你和楚瑜去哪了?”

    “哦我们,就是去了农场,他去了部队,后来一起回来……”虞浓含糊地说。

    “那也用不了一天啊,从这边到县城,半小时,县城坐车去市里也就半小时,再到农场那边,来回也就三小时,你们早上不到七点就出发了,怎么现在五点多才回来。”康瑗一边咬着蛋糕,一边问。

    “买东西了嘛……”虞浓心不在焉道。

    旁边也在吃蛋糕的郁书慧,立即拉了下康瑗,让她不要再说了。

    这么近的距离下,郁书艳盯着虞浓看。

    虞浓坐在了床边,低着头正在整理自己拿回来的东西。

    郁书慧清清楚楚,甚至在窗口的阳光照射下,看到了她那被人亲得红艳艳的小嘴。

    这他妈的不是被人撮亲出来的,她都不信。

    郁书慧震惊到蛋糕都要卡在了嗓子眼,猛拽康瑗的衣服,别问了!别问了!

    真是震惊她一整个户口本,楚瑜和虞浓竟然谈恋爱,还亲了?不敢想!

    康瑗看着冲她使眼神的郁书慧,又看了眼虞浓,马上改口问道:“……你这裙子哪儿买的?挺好看,下次到g市我也要买一条。”

    也太漂亮了吧!

    虞浓将东西放好,说了个地址,随便她们聊了两句,她就注意到躺在床上的关荭。

    以往有好吃的,她就算不站出来,也会抬头看看。

    今天一动不动。

    “她怎么了?”虞浓问旁边的康瑗。

    康瑗回头看了眼关荭。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中午下工的时候,关荭突然晕倒了,于队长和队长媳妇郑敏把她送到了医院,下午才送回来,说是食物中毒,不过已经洗胃吐过了,现在好多了,于队的媳妇郑敏,真是好的没话说,不但跑前跑后,医院回来,还给关荭送过来二十个鸡蛋,两包红糖,要她在宿舍好好养着,依然给她算工分。”

    虞浓眉头一皱,感觉事情不简单。

    任何围绕她发生的意外,都不只是意外。

    她想到什么:“是不是早上吃的炸盒子……”

    “不会,要是炸盒有问题,那我们所有吃过的人,不都得进医院吗?估计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刚洗过胃,鸡蛋糕是不能吃了。”郁书慧咬了一口香喷喷的蛋糕,不无遗憾地说。

    虞浓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一脸苍白闭着眼睛的关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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