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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浓回头看了眼,沈茜茜就是瓜子脸,在涂指甲油的女孩。

    “人家茜茜家里条件也不错啊,w市本地人,有房有车的,羡慕不来啊。”姚桂把睡衣脱了,开始换衣服。

    沈茜茜边涂指甲,边留意虞浓,然后问她道:“虞浓,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你这个乖乖女,不是为了反抗你mama的控制,打算接受隔壁班高枫的追求,和他开房去了吗?”

    什么?

    正在慢腾腾放衣服的虞浓,听到差点被口水噎到,开房?

    高枫又是谁?

    这名字听起来有点熟,好像在哪听到。

    可她进入噩梦时,是在楚瑜的酒店房间里,难道,楚瑜这个梦里叫高枫?不对,高枫显然是这个院校的学生,楚瑜一看就是成功人士那挂的。

    “啊?虞浓去和高枫开房了?”姚桂惊讶道。

    “不是吧,虞浓,你不是最听你妈的话,绝对不在这个学校里找男朋友吗?虽然高枫家里条件还不错吧,家里好像开照相馆的,又追了你两年,但你不是说不喜欢他吗?怎么会跟他出去啊?便宜他了!真的!”

    虞浓站在柜子前,也瞳孔地震,这是怎么回事?

    她回头问:“我,真的是和那个什么高枫一起出去的吗?”

    沈茜茜拧上了指甲油的盖子道:“你还问我,你还不知道啊,你们不是分开去的吗,你说怕遇到熟人,俩人还是分开去酒店好,那高枫乐得跟什么似的,追了两年啊,终于把职高校花给追到手了,估计去的路上都顺手顺脚了,天上砸了块馅饼啊,眼看着要毕业了,竟然能抱到人,怎么样?你才去了没多久啊,我看你头都洗过了,他这么快?结束了?”不能够,这么漂亮的妞,怎么也得玩个一下午吧。

    其它两人也都看向虞浓。

    虞浓把衣服放进柜子里,将门关上,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从头到尾,她都没有见到过高枫这个人。

    正要说话时,宿舍门突然被敲响。

    姚桂已经换好了衣服,过去将门打开,只见高枫一脸阴沉地站在门口。

    一看他的脸色,宿舍里三人眼神乱飞,都猜到了,估计虞浓半路不干了,跑回来的。

    笑死人了,否则高枫不可能追到女宿舍。

    “虞浓,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姚桂摊了摊手,放开门。

    不过高枫没进去,一直在门口,等着她出去。

    这算个什么事啊?

    虞浓心里吐槽,然后谨慎地看了眼这个高枫,个子很高,有一米八五那么高,人也很健壮,长得也可以。

    不过,她应该能对付。

    “虞浓,你好好跟高枫谈谈,不要吵架啊。”

    “对啊,高枫,你可不许欺负我们虞浓啊,你要是欺负她,我们宿舍的人可不干。”

    这什么学校啊,都不管的吗,男生也能进女宿舍……

    虞浓焦头烂额,从进了这个梦,狗血一盆一盆的,手拿菜刀砍电线,一路火花带闪电。

    可饶了她吧,另她还有个职高校花称号……

    直接脚趾抠地。

    她一推柜门就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宿舍外窗户处,高枫开口道:“虞浓,你耍我?你答应我去的,酒店我都开好房了,等了你两个小时,你也没来,你什么意思啊?”他阴沉着脸,由一开始的高兴快疯了,到现在心里开始恼怒。

    听这个人话里的意思,她并没有过去,但是她确实去过酒店,去的是楚瑜的房间,这是怎么回事?

    但有一点肯定的是,她得把个人打发了。

    她又不可能真的和这个人胡搞乱搞去开房的。

    她斟酌了下语言,然后说:“我没去……就代表了我的意思,对吧,我觉得我们还是不太合适,要不你再找别人试试?酒店的费用多少,我把钱给你。”说着,她打开钱包,事先她已经将钱包握在手里,飞快地从里面掏出了一张面额最大的五十块,放在了高枫旁边的窗台。

    高枫脸色更阴沉了,“虞浓,你就这么对我?我追了你两年啊,你没给过我希望就算了,给我了希望,又拒绝我,你是觉得我高枫这个人好捉弄,好戏耍是吗?”

    他语气不对,虞浓开始防备了,这个梦,可不一定是后面的生日宴上出问题,这两天也一样会有危险。

    她脚步向后退,语气尽量不激怒他,声音低且平静地对他说:“……都说强扭的瓜不甜,何必勉强呢,弄得都不开心,你还是找块甜的瓜吧,换一碗饭吃,更香,对吧?”

    高枫盯着虞浓,虞浓也不想再跟这个人说下去了,只丢下句:“我回宿舍了。”就要拉开宿舍门。

    她听到高枫阴森森地说:“虞浓,你不要后悔,我等你来求我的那天!”说完他冷笑一声,他拿了钱,转身走了。

    看着他下楼的背影,虞浓皱起烟眉。

    将这个人,第一个划入到了危险区域。

    然后满心疑虑地回了宿舍

    …

    这个时候,同样有一个脸色阴沉的人,他换了身衣服,宝蓝色的昂贵西装穿在身上,显得他无比的贵气。

    从没有人敢放他鸽子,他从浴室出来后,就见到人不见了,心情几乎瞬间跌倒了谷底,连说话的嗓音都失落下来。

    心情可想而知的恶劣。

    他换了衣服后,领带也没有系,站在高楼的窗前,俯瞰下面的车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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