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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刘因为职业原因,到任何场所的第一件事就是注意四周有没有可疑人士,那人鬼鬼祟祟形迹可疑,在他眼里实在显眼。

    “谢了。”安久点点头就往厕所走去。

    在小说剧情里,安清在到场没多久就被毛手毛脚的青年不小心用红酒泼脏了外套,宁牧趁机用自己的外套披在安清身上彰显男友力。

    事后对方不住道歉,安清则非常大度地原谅了他,两人也知道了青年冒险混进来是为了给自己团队找投资。

    因为安清很同情对方的遭遇,于是宁牧以个人名义投资了青年的团队正在研究的项目,没想到误打误撞却成了一笔一本万利的成功投资。

    安久对自己反派的认知非常明确,况且原身的悲剧也是两个主角促成,而他代替了原主才活了下来,怎么可能对害了原主的人卖乖乞怜?

    他确实不算好人,但也不是没下限。

    话说起来,如果他真的能成功仗着自己预先知道剧情,抢走属于两位主角的机遇的话,这个会变成什么样呢,他会不会代替单柏宁成为全书最大反派?

    不过按照之前的事情来看,就算他改变了剧情,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拨乱反正的行为,反而让一切都自然发展。

    安久叹了口气,亏他之前无论做什么都小心翼翼(单家主:你再说一遍?),生怕剧情要回到正轨的话会先对付他这个变数。

    就算知道了青年往厕所去了,但安久身后跟着保镖和助理,三个人找了好几圈都没看见人。

    这下安久不高兴了,难道就因为他不是主角,所以就连个大活人都找不到?

    中途也有不少人认出了安久,试图和他搭话,毕竟之前单家主那个低气压的样子实在太吓人,没人敢找死在这种时候围上去。

    但安久长了张温柔昳丽的脸,看上去就让人心生亲近,也给了别人他性格很好的错觉,这些人便起了围魏救赵的心思,想要通过安久搭上单柏宁。

    只不过安久又不是真的柔弱小白花,安少上辈子就已经话术一流了,滴水不漏地将那些人都堵了回去,还能维持自己温柔和善的人设不倒。

    “算了算了,我不找了。”安久找累了,中途还得应付那些围上来的人,连脸都笑僵了。

    助理和保镖都要佩服安久了,婚礼那天没待多久就累,他们还以为安久是娇气柔弱那一型的呢。

    但就刚才的表现来说,安久完全可以游刃有余地应付所有人,所以当初他大概只是单纯的不耐烦?不愧是家主的伴侣,两人这脾气也太像了吧。

    另一边。

    这次宁老的身体又出了问题没能过来,宁永也还在禁足中,于是今天是宁牧和他父亲替宁老过来的,本来打算趁机和于林搭上关系,谁想到对方却完全不给面子,甚至刚才还完全无视他。

    宁牧自认也是天之骄子,哪忍得了被对方如此对待,更过分的是,于父不仅没有教训儿子的意思,反而还故意装傻。

    他毕竟还年轻,忍不了被这样对待,随意打了个招呼就出来了。

    “安久?”两人意外碰面,宁牧的一脸惊喜和安久那见到鬼一般的表情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本来就想见安久一面,再趁机唤起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无奈最近他一直在忙着宁氏的事,没能找到机会,但这次居然巧合地在这里遇见了对方!

    和宁牧满脑子柳暗花明不同,安久有点儿想学着单柏宁平时的样子,用力揉揉自己的眉心。

    他怎么忘了,那杯红酒是在宴会开始没多久就泼在了安清的身上,可安清因为单柏宁的对安家警告,今天根本不可能到场。

    那么那名青年现在会在哪儿呢?

    作者有话说:

    今天字数不多,对不起呜呜QAQ

    第三十三章

    酒如果是泼到了其他人身上, 势必会引起sao乱。

    但这场宴会从开始到现在都风平浪静,如果一切还按照剧情发展,那杯红酒多半是被倒在了他自己身上, 那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他找了一大圈都没看到人。

    按照剧情描述,青年是花了三百块钱从一个侍者那里租的备用衣服, 现在衣服脏了,他应该在是卫生间清理。

    想通后安久双眼一亮,连宁牧也没有那么面目可憎了:“借过。”

    他要去搞钱了, 管你是主角还是BOSS, 都滚边儿去!

    此时的安久表情生动而惊艳,甚至让宁牧呼吸一滞, 开始回忆自己当初究竟为什么会认为安久和安清相似。

    “你等等!”宁牧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见到安久, 怎么可能轻易让他离开,“给我个机会好吗, 我有话要对你说。”

    安久身后,助理不好开口,便疯狂朝保镖使眼色:你快动手啊,这小白脸可是咱老板的情敌!

    但保镖是个糙汉子, 不仅没有反应过来, 见他眼皮一直抽抽还关切地说:“你身体不舒服的话可以去休息, 安少这里有我就行。”

    就行个鬼!助理彻底无语, 为了自家老板的婚姻稳定, 他就算真不舒服也得撑着!

    “你想说什么?”反正宁牧在这儿也没法抢先遇见那人, 安久想起这一点后也放松下来,甚至还有兴致和对方周旋。

    宁牧感觉到了安久身后那两人警告的目光, 他们毫无疑问是单柏宁安排的, 宁牧不可能蠢到当着他们的面试图挖单柏宁的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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