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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久收起手机:“她mama绝对有问题,如果你想告诉她的话也和我没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到底干什么要告诉我啊!

    白路觉得自己拿手机的手都要开始颤抖了,语气中带着侥幸:“就算有问题,但是失踪是实话吧,说不定她mama是真的被人骗了……”

    否则这对柳珉来说也太残忍了,她的家因为母亲的失踪分崩离析,找到mama也是她如今的执念之一,要是她mama其实根本不像她想的那样是被人骗走的,柳珉能接受吗?

    “我不否认这个可能性。”他只是觉得有疑点而已,至于是不是真的,谁知道呢,“说不定她只是借了别人的手表拍照。”

    照片上的女人手上的动作不太自然,似乎是担心自己会磕坏手表。

    安久想起上辈子他的某个jiejie为了撑场面借走了那个女人一条项链,后来就再也没还回来,过了很久的一次宴会上,他看见她的脖子上还戴着那条项链。

    这都是劳*士了,虽然白路不知道当年这块表的价位,但能被单婵拿来送给单老爷子,想也知道不会便宜。

    而那个小山村,就连在那里出生长大,甚至很喜欢自己家乡的柳珉都说穷,怎么会有人拥有这样一支手表?

    “表哥,我觉得你猜得是对的,柳珉她mama可能不是被人拐走的。”白路想明白后叹了口气,开始纠结要不要告诉柳珉这件事。

    白路一只纯种憨憨,没必要因为这种事纠结,安久给了他一个爆栗子:“不用想了,和你没关系,你已经答应柳珉帮她找人,要是能找到的话,就让她自己向柳珉解释,找不到就当人已经死了,你什么都没听到过。”

    被敲了脑袋的白路控诉地看着他表哥:“那你干嘛要告诉我,让我什么都不知道当个憨憨不好吗?”

    知道得越少越快乐,胸无大志的白路心想,要是他爸妈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自己又得跪一晚上键盘。

    但是安久理直气壮:“发现秘密不说找人出来憋着很难受的啊!”

    要不是单柏宁没法及时给他回复的话,他也不会告诉白路。发现秘密却没人可以分享的话,这个秘密就没法带给他乐趣,安久如是想。

    分享完自己的发现,安久无视了白路那恨不得穿回几分钟前掐死安久或他自己的表情。

    “我去找导演问问明天什么时候到我的戏份,你自己好好休息。”安久心情愉快地哼着上辈子很喜欢的一首曲子离开了。

    白路:“表哥你没有心呜呜……”

    ……

    今天忙完后,安久就回了剧组订的酒店房间,靠一只手艰难地给自己洗了澡和头发,一个人在房间里熟悉明天的戏份。

    “久哥,你怎么自己回去了啊啊啊啊!”小米的电话打过来,语气略显崩溃,“你的手还伤着,要是磕着碰着了,莫姐会宰了我的呜呜……”

    “我就是去停个车而已,久哥你为什么不等我啊呜呜,行李那么重,你一个人提得过来吗?”

    “久哥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在呢在呢。”安久漫不经心地回应了一句,右手翻动着剧本,“你继续说,我在听。”

    傻子都看得出来安久完全是左耳进右耳出,压根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小米被他这个态度堵得说不出话来,又抱怨了几句说要向莫红告状后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断后,安久发现某人给他打了一通视频通话,时间是十分钟前。

    安久马上把剧本丢了,台词那么简单,他早就记住了,现在是休息时间,谁都别想让他多努力一秒!

    他的视频通话打过去,没过几秒就被接通了,对方似乎是守在了手机前。

    “小久,你现在在休息?”刚才的视频通话没人接,单柏宁还以为安久还在忙,纠结了好几分钟要不要再打回去。

    “刚才在洗澡,又接了个电话,没看见你的消息。”安久单手拿着吹风机吹自己那头微长的头发。

    安久的头发偏长,但他自己也不乐意剪,不方便的时候就束在脑后扎成小揪揪,露出白皙光洁的额头。

    只不过他这次的角色设定是现代,头发是明显不能留了,安久有点遗憾。

    被他这么一提醒,单柏宁这才注意到安久此时的样子。

    安久穿着他从家里带来的睡衣,这人为了穿着舒服,所有的睡衣都是大了两个码的,松松垮垮套在身上,精致漂亮的锁骨和小部分白皙光滑的肩膀都暴露在外,因为刚洗过澡,皮肤还透着些许粉色。

    单家主略显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咳。”

    正在试图用单手和自己的头发搏斗的安久注意到了对面家主大人的不自然,恶趣味陡然升起,丢开吹风机,再拨开黏在脖颈上的头发。

    “家主大人,看我看我,不然我挂断视频了。”安久的语调懒洋洋的,没有一点儿威胁的意思,纯粹就是和人闹着玩。

    单柏宁艰难地让自己的视线回到屏幕上,手一抖险些把手机直接反盖在桌上。

    安久仰躺在沙发上,宽大的衣领将他的锁骨和肩膀连同下面白皙细腻的皮肤暴露在对面那人的面前,半干未干的头发被撩开,线条优美修长的脖颈也清晰可见,形状柔和的桃花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恶劣。

    “安久!”单柏宁低声吼他,语气中却不带一丝怒意,反而全是无奈和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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