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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高男就不一样了,此时他终于后知后觉自己不知不觉间作了个大死,见到罗旗飞出去后,他犹如被踩着尾巴的大猫一样,腾地窜了出去。

    傅修竹冷笑一声,随手一挥,一大片翠绿色的光芒四下散了出去,眨眼形成一个隔开外界的结界,将在场有一个算一个的死神们全都罩了起来。

    “砰——!”

    因为冲势过猛,高男一头撞上了结界,高大的身躯受到结界的反弹,猛地一屁股摔到了地上。

    傅修竹因为刚揍了罗旗一拳,隐隐牵动了后边的伤口,小脸疼得更加发白了,他咬了咬牙,召出一根大概三尺长的鞭子,一步一步向高男逼近。

    见状,高男魂都快被吓没了,“老老老大息怒,我错了,我不该说您下不来床,就就就老大您这么厉害的,就算和九爷大战三百回合也一定能活蹦乱跳……”

    眼见他越说越离谱,傅修竹额上青筋直突突,握着鞭子对准他那一张一合的臭嘴狠狠抽过去。

    “啪——!”

    特清脆的声音响起,高男上下嘴唇瞬间多了一道鞭痕。

    “啊啊啊——!”

    仿佛被抽懵了,他的惨叫声居然姗姗来迟,双手捂着嘴巴蜷在地上来回打滚。

    众人头皮不禁一麻。

    好家伙,让你嘴贱!

    傅修竹猛地转身,对上身后一众死神的目光。

    一号额上直冒冷汗,讪笑:“那……那个老大,这时间也不早了,我老婆孩子还等着我回去睡觉……”

    第29章 :丢进养猪场

    “哎哟——!”

    “啊啊啊——!”

    “老大我错了——!”

    “老大饶命啊——!”

    南区街边的夜宵摊子生意正火热,在人们看不到的空间里,传出阵阵头皮发麻的惨叫。

    “行了行了,”眼看着高男、罗旗和一二三号都被抽得再也看不出原版后,系统悠悠说:“再抽下去他们可就连工作都做不了了。”

    顿了顿,“再者,你不是还痛着吗?这么激动真的没事?”

    傅修竹动作一顿,方才在气头上还不觉,现在经他这么提醒,顿时又觉浑身酸疼得仿佛要厥过去。

    他咬了咬牙,看着跟前五人,轻哼:“今天就先放过你们,要是再让我听到你们胡说八道,你们懂的!”

    说完,转身。

    见状,高男捂着猪头脸,“呼,还好还好,先前我还以为老大要把我们丢进猪圈里呢。”

    闻言,罗旗瞳孔地震,想要捂住他的乌鸦嘴已经来不及,只惊恐地看着再次缓缓转过身的傅修竹。

    傅修竹盯着他,蓦地露出死神微笑:“对,不说我都忘了,先前你们说猪圈是吧?”

    说着,他随手一挥,一道耀眼绿光飞出,把在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串成了串。

    他手一伸,揪住绿光的另一端,拍开传送门,跟牵着一群待宰的羔羊一样率先踏了进去。

    再出现时,罗旗绝望的发现,他们来到了一处养猪场,里边粉嘟嘟、臭熏熏的猪何止上千头?

    “老老老大,您您您不会真的要把我们扔在这吧?这里可是别人的养猪场,让人发现我们几个陌生人出现在这里,会被他们当作偷猪贼的。”

    罗旗的本意是想让傅修竹打消把他们丢在猪堆里的念头,可万万没想到……

    傅修竹闻言,摸了摸下巴:“你说得对,你这会倒是提醒我了,不能就这么把你们丢在这里。”

    罗旗双眼一亮,“对对对,死神被当作偷猪贼,这传出去死神殿也会没面子的。”

    傅修竹缓缓点头,“没错,所以只要把你们都变成猪扔进去就没事了。”

    “啥?”

    傅修竹说完,在他惊恐万分的目光下,打了个响指。

    下一秒,被串成串的五人身上泛起一阵阵绿光,再看时,原地已经没了五人,反倒是多了五头肥头大耳的猪。

    傅修竹非常满意,一挥手把五头猪全送进了猪圈里,他捏着鼻子,看着在猪圈里发疯似的五头猪,笑眯眯:“都安静些,一会把饲养员引来了,搞不好就把你们送去屠宰场杀了吃rou哦。”

    他这话说得轻飘飘的,可听在“五头新猪”耳里却犹如遭雷劈,顿时老实了,均泪眼汪汪地望着他。

    傅修竹拍了拍根本没沾上一丝灰尘的衣服,软糯的声音凉凉的,“保重,明天天一亮我再来接你们。”说完,召唤出传送门毫不停留地踏了进去。

    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传送门里,五头猪顿时泪流满面。

    “吓——!”

    傅修竹刚从传送门里走出来,便被坐在客厅沙发上擦头发的男人给吓了一跳。

    男人很明显是刚洗过澡,额上的发尾还滴着水珠,透过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袍,隐隐可见紧实的胸膛,再看仔细些,甚至可以看到那上边有着几道可疑的抓痕。

    傅修竹的脸腾地就红了个透。

    他结结巴巴:“晚……晚上好。”

    席淮臻浅色的眼眸静静地看着他,那黑色的眼瞳仿佛一弯深不见底的寒潭,叫人看不透,又忍不住想要深究。

    傅修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心里一股子莫名的心虚感让他眼神闪躲,不敢与对方对视。

    良久,对面男人突然站起来,“你去哪了?”

    低沉的嗓音仍带着些许沙哑,这让傅修竹不由自主想起了对方在自己身上低喘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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