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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皱着眉:既然如此,曲砚为何不与我们宁家联系?

    宁管事没立即回话,而是想了想,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出来,不过到了最后,他还是将自己当时所知与宁老夫人说了:老夫人,当时我见到小四少爷的时候,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跟宁家有所联系,他身边那人也说,小四少爷是当天才知晓自己跟宁家的关系的。

    宁老夫人这下更奇怪了:既然如此,他是如何找到宁家店铺的?

    宁管事说道:因为他想买炼丹炉跟炼器炉。

    宁老夫人:原来如此。

    大概是听到炼丹炉跟炼器炉,宁老夫人一下子便对不曾见过的曲砚产生了些许亲近感:算起来,那孩子应该及冠了,到筑基期了吗?

    宁管事如实答道:我问了问,小四少爷据说还有半年才到及冠,当时我看着,是炼气巅峰的修为,应该快要到筑基期了。

    宁老夫人身边有人算了算时间:算来,确实差不多还有小半年的样子,等到今年年底,大约便是曲砚及冠之日。

    宁老夫人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韶昕这丫头,便是死倔,若非她那性子,哪里会

    旁边的人低垂着眼,说道:母亲,遇到那样的事,纵然四妹再怎么温顺,也不会同意的,是家中长老太过分了。

    也是,但韶昕也很过分,就连曲砚出生,都不曾抱来给我看看,如今那孩子都快要二十了,我这个做外祖母的,竟然都还没见过那孩子一面,这合理吗?宁老夫人越说越是激动,这不合理。

    旁边的人慢慢偏过了头,似乎没忍住笑了一声,不过很快又保持住了镇定:咳,总之知道了曲砚的下落,也算是了了一件心头事,他有说什么时候方便来宁家,或是让我们去玄域剑宗吗?

    宁管事摇了摇头:未曾说起,只说有机会便来宁家一趟,他如今不太方便。

    顿了顿,宁管事继续说道:我原先以为,小四少爷是拘谨,在没有得到确切保证的情况下也不愿自己下山,但这几日我反复琢磨,他当时的神态确实无奈,应当是当时确实不太方便,只不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老夫人身边那人冷笑了一声:能是什么事情,不就是被寒门那帮玩意儿盯上了么?他如今修为还不高,这时间段,寒门的人虎视眈眈,他确实也不太好随意下山。

    宁管事不知宁家之事,闻言愣了愣:大少爷,是出什么事了,跟小四少爷有关?

    站在老夫人身边的人点了点头:正是,那寒门的什么狗屁少主带着卫家的人,不知道多少次给宁家拜请帖,原先还以为他们有什么事情,请进来一问,竟然说是想要攻陷玄域剑宗,还要让母亲以外祖母的身份上玄域剑宗把曲砚带下来做人质,也不知是谁给他们的脸。

    宁管事脸色顿时一变:还有这等事?

    老夫人另一边的女子也说道:不仅如此,前些日子我去过容家,得知卫家人似乎也有人去过容家,说是要结合玄怀城三大家一起攻陷玄域剑宗,不过也被容家的人打了出去。

    老夫人点了点头:容家倒也不必担心,容家素来知晓分寸,比咱们家的一些长老有分寸得多,我迟早得处理一批自己家里的人!

    宁家大少爷连连点头:要我说早就好处理的,二十年前四妹成为玄域剑宗长老便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宁老夫人摆了摆手,不想再提:无论如何,知晓曲砚现在不错便好,如今寒门跟卫家在玄怀城搞乱,玄域剑宗势大,不至于因此伤底气,但玄怀城指不定得乱一阵子。

    话音刚落,又有人推了门进来:放心,乱不了,如今寒门骑虎难下呢,我回来的时候去灵味居喝了点灵酒,便碰上了,卫家跟寒门的人跟合欢宗的弟子对上了,如今落了下风了。

    听到卫家跟寒门的人受屈了,宁家的几个人便高兴了:老三,具体说说,怎么回事?

    我听着,像是卫家有人喝醉了酒,企图对合欢宗的几个女弟子道些污言秽语,甚至想要动手动脚,将人惹生气了,合欢宗的那位领头的师姐便要给师妹出气,卫家的人不是合欢宗弟子的对手,便想要把寒门的人拉来做底气,但合欢宗也不是吃素的,只是在大街上打起来着实不好,于是合欢宗的便提议,既然到了玄怀城,干脆便去借用玄域剑宗的比试场。

    我还听旁边有换了服饰的剑宗弟子在小声说话,寒门好似有不少弟子因为犯了事,如今还被关在剑宗的执法堂呢。

    这样的场面,哪怕没有听着并没有亲眼看到,也让人觉得十分痛快,宁家大少爷连忙问后续:后来呢?

    后来,所有人都知道寒门有人在玄怀城做了不好的事情,被剑宗关进执法堂了,合欢宗的那几个弟子似乎也十分解气,称寒门本来就是卑劣小人,难怪跟卫家那帮人站在一起。

    当时在场的都是修士,就算剑宗弟子说话说得再怎么小声,也会被人听得一清二楚,更何况这位剑宗弟子似乎并没有想要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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