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

    扛着,于是另一只腿开始向两一只腿靠去,但是大鬓角的膀子有力地压住了妻子扬起的腿,妻子被压得有点可怜,估计女人被强jian着就有点这般摸样。

    但是从妻子轻微并连续不断地挺臀向大鬓角身体冲压下的上迎动作,却能知道妻子是在快乐中的。她在寻求什么,就像妻子在很多次和我的高潮中,我不停地换着喊着她熟悉男人的名字,而她越发地兴奋一般,我想如果这时大鬓角的兄弟们在一边,她也能在这种氛围里让周围那些昂扬着的阳物能继续地进入她温热并绵软多汁的腔道。

    我了解妻子,很了解她在这种身体极度快乐中,总是身体背叛意志。经常在事后的拥聊中,提到这个问题,妻子也总是害羞中带着歉意地说,下次不能这样了。

    理智中她那妇道的理论也总是理得比谁都清,但是她自己也说,每每在那个颠龙倒凤最窒息的时候,一种什么都顾不上的欲念总是在极度地诱惑她向每一个可能的陌生的男人敞开她的身体,渴望着这些陌生男人私密的裆内长得相同而形态各异的阳物向她身体下端的进入,最好是侵占地进入,但不野蛮,粗鲁中保留着一份男人的温柔。

    有时她幻想着这些进入她身体内的某些陌生男人的利器也许是合法地属于另一个女人,也许这个正在她身上抽插不止并激情万分的男人,就在几个小时前在另一个美丽娇小的女人身上也如此。她的高潮更多的是建立在自己身体的快乐和让别的男人在她身体内释放而获得的成就感上,和妻子谈得越多,我越理解她,在这些的床笫之欢上,我酸态的心理渐少,而和她一起投入得越深。

    那条舞动的龙终于在妻子完全的瘫软中吐出烈火。他猛地用手拿捏住自己的根部拔出妻子的身体,在妻子身体里浸泽多次的那根男人专门的掳物架夹在妻子的rou缝前,猛烈地几股白色的浆液喷射在妻子的肚上,最远的一股落在妻子的头发上,而一些则被妻子的萋葺的毛挡住,凝挂在阴毛上成了几小滴白的浆团。

    他复又插进妻子的身体,我不知道他是否还在迸发中,只感到妻子身体被他送进的力量顶动了一下,我想象着他的阳物也许完全撑开了妻子的xue腔,决然而然地顶通过妻子的宫颈,有着那股射在妻子头发上的力,想是他的浆液能当然地直射进妻子的深宫内。

    我搂着妻子的尽兴而柔软的身体,嗅着妻子因快乐而散发出的摄人体香,一发而不可收拾。大鬓角在我的闭眼喷射中离开了妻子的身体,我耳边响起轻微的开门声和关门声,东北男人尽兴而归了。妻子张开手臂开始摸索着我,我转过身去,和妻子搂拥在一起……

    --------------------

    (十三)

    从秋到冬转眼而至,期间上网遇到一些朋友,未见过但一直QQ联系。很长时间QQ不加好友了,无论是从身体的伙伴还是语言的伙伴,我和妻子都感觉没必要再增加了。妻子是个恋旧的人,和她有过身体接触的男人,她都或多或少地有些依恋,也许女人本质如此,不像男人更喜欢去寻找新的新鲜点。

    每次我都尊重她的意见,她喜欢的,有感觉的,我们才接受。这间隙上网也不大开QQ,如果开了,更多的是接受新Q友的请求,而后看发来的话,无非是真诚交友一类,但后更多是要我们夫妻的照片,并9%都说自己还没有照片,末尾总要再加上一句,他是真诚的。

    有时很无奈,给他们照片,基本是无再下文,真诚也就成假诚。如果不给对方吧,老是感觉这个真诚还是热辣的,可千万别伤了人家一颗哪怕有1%真诚的心。不过,在受到两三次假诚的对待后,基本不再发送照片,做人,不想自己欠别人什么。

    当地的基本不交流,周边的偶尔还联系,在妻子有时不经意的说话中,一个大的Q友(方)间或冒出。妻子很少上QQ,一般我上,想必他是电话聊过了我妻子。妻子的声线很甜脆,基本被人感觉是稚妹一类,但不腻人,耳筒里娓娓出来,再加上一些敏感的字眼容易使人下部涨起。

    生过孩子的妻子,身体丰满起来,rufang大得让人爱不释手,先前见过的友人没一个不喜欢舔玩的,所以一些文学作品说女人生得像蜜桃,我想绝对有道理。

    妻子天生皮肤好,白且细腻,唯一遗憾的是有了生孩子后的肚腩,我常记得的是被猛撞型的友人冲击的小肚腩出波浪的情景,像薄而半透明面皮包着的细嫩虾仁rou馅的广东云吞的样子。不由你在当时来一口不可想嘬上的冲动,所以熟女的熟字我感觉更多的是你抚摩她微起的肚腩而得出的感觉,和骨感女人相比,自是床上更受用些。

    大Q友方的照片,是妻子在一次上网后给我看了,是很随意地在一个花圃里照的,估计是校园,周围几个伴照的头都被抹掉了,只露出身子,看得出来他个子不矮,妻子喜欢个子高的男性,后来见面有15上下,剪着短发,很朴素的摸样,是那种妻子比较有好感的类型。

    妻子说,他们电话聊过几次,方很想来我们这里,但总归是想而不敢。一次妻子让我和他说话,在他的拘谨中,我甚至于被他带动得都拘束起来,忘记说什么了。只是想起他好似问我:「大哥愿意吗?不反对吗?」我没多说什么,但很坚定很真诚的说:「你嫂子喜欢你!」

    后来,我们说好了,在一个周五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