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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瘦了。”

    战贺熟悉江岸的身体,从这边摸到那边,就知道瘦了多少。

    “大壮妈做饭不好吃吗?”

    战贺微微皱眉,怎么半个来月不见面,把我媳妇儿养瘦了呢。

    “好吃啊,就是工作多了些。”

    “难道不是想我想的?”

    战贺不爱听这个答案,提供第二个答案。再来一遍,说,到底怎么瘦的?

    “想你想的!”

    江岸憋着笑,战贺也笑出来了。

    顺手抓住江岸的手握住。

    “我要吃!”

    江岸嘴馋炸鸡柳,想吃。

    “回家再吃,我从老丈人那拿了一些药草茶回来。泡的正好,喝了肚子里舒服。”

    北方的春天多风,边走边吃容易灌一肚子的冷风,到时候该肚子疼了。

    离家近,很快这就到家了。

    战贺从背后抱住江岸,低头在他的脖颈上亲了亲,嘴唇这就离不开了,两只手很灵活的抓住衬衫下摆,开始解扣子。

    “手好了?这么灵活?”

    江岸没有投入这亲吻内,特别有专业精神的看着战贺游弋在胸前的右手。

    战贺哼哼,把手伸进去,摸着江岸的肋骨,大面积抚摸江岸的小腹,往上往下的乱摸。

    亲吻着脖颈,有些气息急促,牙齿啃咬着脖颈后头的rou,犬齿磨蹭,真想一口咬下去。

    “我看看!”

    江岸真不解风情,抓住战贺的手腕,用力从衣服里边拔出来。

    “你别讨厌!”

    战贺不耐烦了,我这都要脱裤子了,你检查我的手?

    江岸稍微用力一掐,战贺就剩下哎哟了。

    “别装,我没用力!”

    江岸笑着骂他。

    “你这手和老虎钳子似得!”

    骨科医生手劲太大,掐着手腕就疼得动不了。

    啥情绪都被打扰没了。乖乖的接受检查。

    战贺的手很漂亮,青筋鼓起,手指修长,巴掌很大,他可以一只手掌托住江岸的一个屁股蛋。往后背一贴,热乎乎的,特别有安全感。

    那层蜕皮消失了,手白的很,再加上根根青筋,扣在江岸的腰上,有力量又性感。

    江岸解开他的袖口往上推,摸摸大黑龙。

    很满意的看看缝合后的伤疤。

    “看,我缝的好吧,对的很齐,不仔细看都看不到伤疤!”

    一点都没有破坏纹身的美感,大黑龙尾巴上的鳞片都没有错开的,花纹都对的严词合缝。

    “喜欢我这条大黑龙吧!明天我在这边纹一个,俩大花臂,出门多霸气!”

    战贺显摆着,他这大黑龙可帅了!

    一直摸到手肘处,拉着他的下手臂试试回弯,速度慢一些,战贺没有漏出任何痛苦表情,那就是不疼。

    “这么弯曲疼不疼?”

    “不疼,我老丈人,做香料的李叔,还有其他几个坐诊的中医,每天都给我按摩复健一小时。除了不能拎太重的东西,弯曲什么的都不受影响了。”

    江岸把手放到战贺面前。

    “抓我的手。”

    战贺把右手放到江岸手心,十指相扣,放在嘴唇边亲了一口。

    江岸甩开他的手,再给他一根小手指。

    战贺再去抓,抓住了江岸试着甩了甩,战贺再抓,但还是被甩掉了。

    “握力还是要训练。”

    “检查完了吧?”

    战贺又去解开江岸的衬衫。

    “轮到我了!”

    这就去解皮带!

    江岸推开他。

    “我吃鸡柳!”

    “柳没得,吃鸡吧!”

    说鸡就说吧,文明去他妈!

    战贺手臂一用力,抱着江岸丢到沙发上!

    “流氓!”

    江岸脸通红,连踢再踹,被战贺武力镇压!

    沙发是双人的,不是很大,江岸躺在沙发上,推拒的手被按在沙发扶手上,伸出了沙发。小腿也露出了沙发。

    高高的沙发背挡住沙发内的景色。

    但是传来隐约的气喘,粗哑的喘息,几乎不可闻的细语,还有高高低低的啊恩。甜腻的亲吻。

    手勐地抓住布艺沙发的垫子,抓得紧紧的,骨节都泛白了。

    小腿来回踢踹,突然间脚趾头蜷缩。在慢慢舒展开。

    江岸换了睡衣,脸色发红,靠在战贺的怀里懒洋洋的,吃着战贺送到嘴边的鸡柳。

    战贺亲亲被他咬出来的印子。

    “哎,手指头都要被你咬掉了!”

    战贺笑出声,吃急眼了啊,鸡柳不够还要吃手指头呢。

    “韩嬴好点没?”

    “出院了,工作的很卖力气。”

    “王医生周五坐诊,记得让他去复查。”

    “他记得呢。”

    “高帆的事儿解决了吗?”

    “六子过去了,每天都打电话。吴老二开始笼络其他人准备反攻了。”

    江岸坐直身体看他。

    战贺端过药草茶让江岸喝,春天天气干燥容易上火,喝点去去火。

    “高帆有一次去煤矿耀武扬威,被人狠狠的教训了一顿。骂他是什么东西?踩着女人上位的软饭男,不听高帆的。高帆就很少再出面,现在全都是张俏在支撑。吴老二那也是老油条了,张俏二十岁刚出头,联合其他股东挤兑张俏太容易了,张俏焦头烂额官司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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