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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生气,气得不得了,如果她有高血压的话现在已经晕过去了。 “你最好乖一点。”楚佩声线微凉,重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她此时的目光没有温度,看起来整个人处在盛怒的状态中。 阿曼很好奇她接下来会怎么做,她就是故意激怒的楚佩,想要看看她能为自己做到哪一步,更重要的原因也是想让楚佩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她随意就能摆布的金丝雀,当自己把利益关系挑明以后,就代表着戳破了这层遮羞布,毕竟从一开始,楚佩就没有把她当成是一个普通人来对待。 她看到了楚佩手里的那对耳饰,又抬眸看了看她,两个人默契地没有开口,楚佩撩开她的发,看见阿曼耳垂上简单的银饰,不屑地笑了笑,说道:“丑死了。” 楚佩嘴上不饶人,但是给阿曼取下耳钉的动作却很温柔。 她们靠的很近很近,近的只需要楚佩主动一下,她们就可以亲吻在一起。 所以阿曼呼吸变得有些紧张,那是因为楚佩的眼神像是一个猎人似地在扫寻着她的猎物。 “呼吸的这么快,你是在怕我?”楚佩的指尖轻轻地划过阿曼的脸颊,最终落在她白皙的耳垂上。 阿曼嘴硬,“你弄疼我了,我才会呼吸变快。” 楚佩才不信她的话,她的力度她最清楚,弄疼她了?骗鬼吧。 月亮代表着圣洁美丽,就如同阿曼在楚佩心中的模样。 再者,只有月光才会吸引到黑夜中人类的追随,因为,月光可以照亮驱除黑暗。 楚佩痴迷地抚摸着她的耳垂,气息扑打在阿曼的脖颈处,双重刺激下,一切都变得分外的敏感。 楚佩看见她皮肤的异样,笑说道:“这对耳饰果然配得上你。” “楚小姐...”阿曼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楚佩用手指抵住了她的唇瓣,手指这时微微用力,按压住她的唇,这种细腻柔软,和楚佩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阿曼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对劲,喉间下意识地滑动。 楚佩的手指慢慢地变成了双手捧住阿曼的脸颊,渐渐逼近。 不等阿曼的再次反应,楚佩便吻了下去,惦记许久的唇瓣如今终于可以品尝一二,这让楚佩如何舍得离开? 她在细细描绘着阿曼的唇瓣,触碰着她的唇珠。楚佩当然不满足现状,双手改为一只手托住阿曼的头,以便她接下来的动作,能更加的施展开来。 她就是一只勤劳的蜜蜂,爱惨了那香甜的花蜜,就钻进了那被花瓣紧紧保护着的花蕊,想要采到更多的花蜜。 她很愉悦,完全是因为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最重要的是那朵被她采蜜的花儿竟然无比的顺从,这简直太让楚佩感到不可思议了,一种征服的快/感从内往外散发出来,从楚佩的动作中来看,就知道她此刻有多么的欣喜若狂。 可是她忘了这朵花根本就不是什么柔善的花儿,而是一朵足够伤到她的带刺的花儿。 随着时间的流逝,阿曼反客为主,不再一味的退让,她的主动让楚佩兴奋不已,想要抱的她更近一些。 就在她即将抛下理性沉沦坠落时,剧烈的疼痛让她很快的苏醒。 阿曼尝到了一股nongnong的铁锈味,唇瓣被染的鲜红,阿曼松开了楚佩,在她迷蒙的时候,再次用力地咬烂了楚佩的唇瓣。 “楚小姐,请问你清醒了么?” 楚佩擦拭了唇上的血珠,她望着阿曼,说道:“够狠的啊。” 阿曼似笑非笑,眉宇间的嘲讽让楚佩看来十分的难受。 只听她说道:“反正疼的不是我,当然要咬的狠一点咯。” 阿曼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向有些狼狈的楚佩,但因为唇上的血液,她的高雅气质被蒙上了一层诱/惑的性感之色,道:“我,就当是被狗咬了。” 她没有选择继续待在这里,拿起自己的包往外走去,楚佩不禁冷笑,质问道:“安曼,你敢承认刚才的你全部都是在跟我演戏么?” 楚佩当然不会任由她离开,急忙追了上去,拽着阿曼想要让她停下。 怎知道楚佩看见了阿曼的泪水,她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流露出脆弱无助的神色,可是阿曼眼神里的恐惧和不安让楚佩彻底慌了神。 现在的楚佩哪还记得生气,只剩下满满的心疼。 她手足无措地给阿曼擦着眼泪,但是被阿曼无情地推开了楚佩的接近。 “你给我滚开。” “我...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的。” 阿曼眼睛通红,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怨恨,她指着楚佩的肩头,沙哑地说道:“楚佩,见我的第一面你就想包/养我,见我戳穿了你,你就立马改口说是要追求我。你他妈骗谁呢?真以为我就是个供人玩乐的傻子么? 好,之前你对我的侮辱我可以把它当成是一场误会。可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呢? 你一声不响地把我mama转移了病房,你是好意没错,可万一你是个坏人呢? 我就只剩下她这一个亲人了,如果我今天没有接到你的语音电话,这件事情的后续你有没有想过我会有多么的害怕?” “我是没钱,我家里穷,我mama住院的钱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办。但我一没偷二没抢,你凭什么要随便的欺负我? 我可以因为感激你帮我mama找了好的医生来陪你吃顿晚饭,别说吃完饭了,我连上/床也愿意。 --